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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拦不住,我也就不说了,可你看看现在邺邺都成什么样了,被人打得遍体鳞伤,肋骨都断了!我,我养他这么大,都没舍得骂一句,他父亲虽待他严厉,却也只是口头训斥,他都没打过!你自己不学好,非要去混黑帮,自己不要命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凭什么让我儿子替你挨打!他……肋骨都扎进肺里了,该有多疼啊,我,我……”
“妈,妈你别激动。”谭双扶谭母坐下,给她顺背,“先喘口气。”
谭母缓了缓,红着眼指着冯泽,气得直哆嗦:“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这时电话铃响,谭双将手机递给谭母:“我爸!”
谭母抹抹眼,接过手机,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问女儿:“怎么办,我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谭双也怕谭父,说完自己先打了个哆嗦,“不不不,不能说实话,妈,你就说邺邺只是发烧,这样我爸肯定不会到医院来。”
谭母紧抓手机犹豫不决,有点后悔出门时说漏了嘴。冯泽从头到尾低头挨骂,这时终于开口:“让我来说吧。”
“你闭嘴!”谭双将冯泽拉到一边,压着声音说,“你是嫌命长吗,我爸要知道我弟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会杀了你的!”
冯泽不嫌弃命长,但也不怕任何人,只要他不愿意,他的命谁都拿不走。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我是不喜欢你,可我弟喜欢你啊,我能怎么办。”
谭母跟谭父撒了谎,果然谭父听完哼了一声,说:“不就发个烧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三岁小孩,别管他,赶紧回来!”
谭母挂了电话,低头抹泪,谭双也红了眼眶。当初谭邺为了冯泽跟家里闹翻,拉着行李要走,十几个保镖把他围住,谭父放了狠话,敢走出家门一步就打断他的腿,要不是谭母跪下来苦苦哀求,那一次谭邺会不会真被打断腿还是未知数。儿子是她纵容放走的,也是她在谭父面前保证最多三年,让他出去外面溜一圈,就当历练,到时谭邺跟冯泽感情淡了,指不定就回心转意回家娶妻生子,就算谭邺真的离不开冯泽,三年后她也会想办法把他叫回去。
她其实哪有什么办法,谭邺一心一意爱着冯泽,心里根本装不下别的人,她把好话说尽了,让谭邺带个女人回家应付谭父他都不愿意,他说冯泽知道后会不高兴。
却从来没想过他是家中独子,他这样做,他的家人会不会不高兴。
冯泽看她们这样,心里实在难受。
“对不起,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谭邺术后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谭母,他太累了,听她哭了五分钟,又睡过去,翌日早上醒来,见到第二个人,谭双。
谭邺哼唧起来,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胸疼,医生进来检查,说这是术后正常反应,麻药褪了肯定要疼的。医生走后,谭邺接着哼哼,说难受,谭双问他哪儿难受,他说心里,谭双问为什么,他说没见着冯泽。
谭双横他一眼,不再理会。
谭邺就这么哼了三天,第四天谭母看不下去了,同意让冯泽进入病房。
谭邺哼了三天没见一滴眼泪,看到冯泽瞬间就哭了,可怜巴巴望着冯泽:“老婆,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不要我了。”
冯泽往病床前的椅子上一坐,谭邺见他不说话,伸手碰他,很心机地用插着吊针的右手。果然冯泽一看皱起眉头,将他右手平托着放床上:“别乱动。”
“我错了老婆,我不该把你铐起来,更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谭邺说着,眼圈又红了,“你知道吗?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你怀了孕,肚子很大,生产的时候非常艰难,去掉半条命,我醒来后都吓死了,那看起来真的太痛苦了,我错了,我不要孩子,我们不生了。”
冯泽默了片刻,问:“疼吗?”
“好疼,那些人下手也太狠了,老婆,你以后不要给我买太贵的衣服,那些个小混混就是见我穿得像个富二代才想打劫我,以后给我买一些淘宝爆款,这样我穿着出门安全些。”
谭邺也是这样对他妈和他姐说的,听他说完后他妈他姐没吭声,现在冯泽也是,一句话不说,就盯着他看。难道他看起来不像是会遇到打劫的富二代?不可能啊,谭邺觉得自己收拾一下还挺有传说中的贵族气质的。
谭邺心虚:“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你好可爱。”
“我本来就很可爱啊。”谭邺微微脸红,坐了会儿,又去摸冯泽的手,“老婆。”
“嗯?”
“老婆,我这么可爱,现在又受了伤,你肯定舍不得打我,那就不打了,我们就算和好了,好不好?”
这小嘴叭叭的,可真会说。冯泽这些天真是心疼坏了,现在谭邺说什么他都答应。
“好,和好。”
谭邺喜滋滋的,等药液滴完,喊来护士拔输液针,等人一走,谭邺立马春情荡漾地喊:“老婆老婆。”
冯泽拿个苹果正准备削皮,闻言扭头瞪他:“别想。”
“老婆,我们不是和好了吗?我好想,我都几天没弄了,啊啊啊,想要。”
门外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是谭双,谭邺立马闭眼装睡,谭双推门进来,看了眼谭邺,将冯泽叫了出去。
十分钟后,冯泽回到病房,看谭邺“醒了”,笑说:“啊,接着啊。”
谭邺委屈脸:“老婆,我硬了。”
冯泽叹气,走过去坐床沿,手伸进被子里,给他揉。
“嗯,舒服。”谭邺嗯嗯啊啊叫着,好像被人怎么着了,冯泽让他忍着点,这是在医院。谭邺咬住唇,改用喘的,差不多七分钟吧,射了,他觉得太快,有点丢脸,让冯泽用嘴再来一次。
冯泽不理他,洗了手,开始削苹果。
谭邺吃完苹果,困了,非要抱着冯泽睡觉,等冯泽躺到边上,他还要问东问西,一堆问题,“那天你为什么要给我姐打电话?”、“前几天为什么不来看我?”、“她刚才叫你出去干什么?”、“那天弄到里面,避孕药吃了吗?”。
“前几天有事,药吃了。”
还有俩问题没回答呢,谭邺还要再问,冯泽捂住他嘴:“睡。”
谭邺倦极了,轻轻“嗯”一声,秒睡。
这天晚上萧田来找冯泽,两人下楼,到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园里抽烟。
萧田问冯泽:“怎么样?”
“还行。”冯泽扭了扭肩膀,除了左边手臂又被整脱臼一次,暂时提不了重物,其他地方都好得差不多了,“单手俯卧撑两百个没问题。”
“你他妈,那天差点没吓死我,林子跟我说你约了黑蛇在茶楼谈事情,他妈你俩有什么事情可谈,亏我还担心你搞出人命!”
带着弟兄在茶楼外等半天,结果等出来一个大摇大摆的黑蛇,那玩意儿还跟萧田打了声招呼,说他跟冯泽的账一笔勾销了,以后再出什么事可别把罪名瞎按他头上。萧田摔了烟冲进茶楼,就见冯泽带着一身伤趴在包间里,醉得不省人事。
“一口气两斤白酒,真行啊你,你也不怕把自己喝死。”
“这不没死嘛。”冯泽吸了口烟。
“那是你运气好!我手底下一倒霉鬼,他姐结婚时喝了八两就归西了。”
冯泽静静抽完一支烟,说:“萧田,我赌不起。”萧田没吭声,冯泽接着说,“谭邺绝不能再出事了。”
两斤白酒,一身伤,十万医药费,换来黑蛇一句“过往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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