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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显然也明白了沈迟没有说出口的话语,余怒未消,下颌线依旧维持着冷硬的形状,他站在远处,蓦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带了魔法,吹过立于周围的华丽烛台,像春风拂过大地、草长莺飞一般,死气沉沉的蜡烛顿时活了过来,烛顶有昏黄色的小火跳动。
四周突然被烛光照亮,沈迟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花了好一会的时间适应光明,也花了更多的时间仔细打量这个囚禁他的牢笼。
季安怕不是把他这只顶级魅魔当作雏鸟来养了,一座容纳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的金黄色笼子拔地而起,笼中的地面全用天使凋零的羽毛铺就而成。
而他便被吊在这空旷的笼子最中央处,孤零零的一只魔,让平时遇上老妇人都能唠上几句的沈迟好不难受。
——说实在的,他有点想自己的巢穴了,甚至有点想那个莫名捡到的人类少年。
可是季安会轻易放他回去吗?答案显而易见:做梦。
这么想着,沈迟心头突然被针刺了一下,酸涩的潮水从中涌出,流遍全身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角落。
哭了有一会,泪水都将笼罩在脸颊两侧的羽绒浸湿了,沈迟才陷入一个迟来的怀抱。
季安最是受不了沈迟的眼泪,缓步上前解开金锁链系在笼子顶上的一端,随手圈在自己的一只手腕上。
而后他弯下身子,沉默着用几根手指将沈迟的蜜穴撑大——一小段时间没有操弄这个软弱的穴口,这会儿又恢复紧致的状态,该说沈迟不愧为魅魔里的尤物么?
穴口被撑大了些许,季安才得以往里伸入另外两根手指。指头甫一进入,肠道四周的媚肉便立刻包围上来,试图阻止不速之客的入侵。
季安的手指被吸得很紧,紧到头皮都有些发麻,连下体原本处于沉寂状态的性器都有了昂头的趋势,心中的破坏欲凌空而起。
他想,沈迟的后穴就像个橡皮套一样,一撑便大,一收回又立马变得和原来一样紧,怎么样才能彻底把他玩坏,不让别人有心觊觎这个精致有趣的玩具。
季安默默庆幸他把沈迟藏起来了现在……沈迟只可以属于他一个人了。
可是现在美丽的玩偶哭了,身为主人的他自然要用心安慰一番,避免玩偶厌倦了自己、从而试图逃离他亲手熔化一片片黄金造成的巨大囚笼。
季安眼睛看着沈迟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脸,思绪被名为疯狂的染料肆意涂抹,手指却依然专心地继续原来的动作。
他的指尖早已沾满黏液,其上覆了一层厚厚的膜,触上被沈迟的甬道含得温度都升高的棱石,光滑得险些错开。
季安的一不留神,石头被推进沈迟体内更深处的地方,石头表面凹凸不平,恰恰号刮过沈迟的那点敏感的软肉,逼得他眼角的泪如决堤一般流出,张得极大的嘴里发出痛苦地哀鸣。
季安沉下心,手指猛一使劲抓住自己亲手放进去的顽皮的石头,同时心念控制卡在沈迟嘴里的天使环极速收缩,沾满沈迟唾液的天使环重新圈回季安的手腕上。
禁锢解开得过快,沈迟显然没来得及反应,于是依然愣愣地僵着张大的嘴。
随着季安的手指捉着那块棱石从沈迟的肠道深处退出来,沈迟刚才被黑暗吓得本就紧绷的神经,这会更是敏感地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和石头在体内动作,身体内的每一个骚点都在被挤压着。
伴随痛痒交加、欲生欲死的感觉,沈迟颊侧染了一抹绯红色,唇瓣也被撑得鲜红、微微肿起,春色满面,甚是勾人。
不止如此,沈迟好不容易可以张口说话,道出的话语像吊钩一般直直牵引着季安的灵魂。
魅魔的嗓音带上一丝愤懑,他躺在地上,眼中带着不甘屈服的意味,质问天使:“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黑暗中、笼子里?魅魔一族生来不仅是淫荡的,更是随心所欲的……”
天使没有立刻回答,他将棱石从沈迟肠道深处掏至穴口后,再用力一拽,石头方才挣脱穴肉的吸附。
那一瞬间,沈迟的下面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声,上面也跟着情难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娇喘,声音游媚如丝,竟是直接把季安听硬了。
不像之前在林中做爱,此刻周围只是寂然,季安甚至能隐隐听到性器之上的青筋在有力地跳动,他忍得难受,连带着吐字也变得艰难:“待在这里,我天天都能和你做爱,你不喜欢吗?”
闻言,沈迟蓦地把头偏到一侧,看着金色的笼柱发起了呆,这一晃神,竟将心里的真实想法直接从嘴里吐露了出来:“不喜欢。”
——沈迟不喜欢被关着,不喜欢黑暗,至于喜不喜欢季安……魅魔真的会动真心吗?
虽然实话实说,被别人骑在身上远不如被季安压在身下肏来得爽。这算喜欢吗?现在的沈迟给不出答案,毕竟长久以来,他已经习惯了动嘴不动脑、走肾不走心的与人相处模式。
不喜欢。
他说不喜欢。
季安感觉有什么支撑着他的东西破碎了、散落遍地。他的眼眶乃至眼中突然变得猩红无比。
沈迟原本偏着头,没有注意到季安的异常,直到随意耷拉在地上的双腿被推至胸前,沈迟回过头来,能看见自己的膝盖弯紧紧贴住自己的乳头、被季安作弄般控制着在凸出的双乳上磨来磨去。
沈迟胸口被自己的大腿压得结结实实,难以起伏,窒息感骤然间猛烈席卷而来,游离的神志才终于被拉回来。
都怪季安之前放在他肠道里的棱石,沈迟被解除倒挂的束缚后,即使是刻意张开两腿让后穴尽量扩张,被划出血的肠肉还是因为肿胀而不可避免地摩擦到。
刚才沈迟只是静静地躺着不动,穴内传来的刺痛就能把他逼得直直呼痛,痛得连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现在他莫名其妙被季安抬起腿,肠壁上的肉突然间被拉扯得变形,于是沈迟被来得迅速的剧痛刺激得瞪大眼睛,眼中的瞳孔也跟着瞬间放大,眸里的光随之渐渐涣散。
察觉到熟悉的硬物抵在后穴口,才进去半个头,沈迟的穴肉便挣脱主人意志、自作主张前去欢迎到访的熟客。
沈迟本人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或者说危险吓得几欲失声,话语不是平和地说出来,而是一个字一个字抖出来的:“季安?”
季安一言不发,用动作予以回应。只见他后槽牙一咬,闷哼一声,粗长且滚烫的阴茎便完完整整地放进了沈迟的小肚子里。
更要命的是,入侵进来的这根东西并不平滑,尽管肠道里有血液、淫液、精液混合起来的污水在尽全力起到润滑、保护受伤肠壁的作用,深居体内的伤口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性器上的褶皱磨到。
血流得更多了,肠壁上的伤口被破开得更大了,在季安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的糟蹋下,沈迟将一截天鹅颈拉得奇长。
这个动作完全是身体受到威胁时的应激反应,却勒住了沈迟自己的脖颈,勒得他刹那间泪流满面,勒得他话都说不完整:“季……痛……不要了……出去……快出去啊……”
季安的阴茎一路破开小穴里媚肉的重重阻碍,向上翘起的龟头径直往沈迟的前列腺顶,声音却不如动作那般粗鲁:“可是,我喜欢。”
沈迟这会已经什么都听不见,身后的尾巴从羽绒里探头,代替主人的意志向对方发动攻击,锐利的尾巴尖重重扎上季安的大腿侧。
——跐蜉撼树。
季安垂眼看着身下想要逃跑后撤的魅魔,一把钳住沈迟的纤腰就将魔拉了回来,重新套在自己的鸡巴上,继续往沈迟的敏感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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