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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祁无长叛门而出千年体会说来,若说和一群邪道魔修混在一起有什么不好,那就是总是会遇到沈空晚这样的人,不说人话,不干人事,只要自己念头通达从来不管外面是翻天还是覆地。
比如沈空晚,比如他。
祁无长额头紧紧贴在高台石板上,默念十遍清心诀依然怀疑这怕不就是那些秃驴所谓的因果报应,他当年图着自己高兴混迹魔修,就注定了迟早有今天这一遭。
四面楼的铜锣是面专门用做奴印转手的法器,铜锣三响命不由人,沈空晚当初趁人之危给他铭刻的奴印非同小可,九霄道君的印信,说是将他身家性命系于一念之间也无不可,无论如何不能操于他人手。
也就是说他无论如何得在三响前让沈空晚消气。
他刚一走神下一秒就只觉臀上被重重一击,力道大得他整个身子都猝不及防向前一冲,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才感觉到后穴上传来的疼。火辣辣像要要把五脏六腑都锤出来一样疼得花穴掰都掰不住猛然一缩,他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想吐,隔了须臾才陡然意识到那竟是锣锤凌空飞起正正击在他后穴上。
就好像,他就是件玩器一样。
莫名羞耻瞬间卷遍全身,台下无数目光都变成了刀冲着被凌虐的穴口一层层剐,祁无长紧紧闭眼,竟有那么一瞬间庆幸自己是这个姿势下身大张冲着下面招摇,不用露出脸上五彩缤纷神情任人观赏。
“沈空晚,这真不是时候,”他压着牙低声挤出一句话,求他千年一遇听听人话,“回去我保证跟你赔罪!无妄海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地方,我仇家随时可能到……”
“赔什么罪?”沈空晚冷不丁问道,“你知道你哪得罪了我?”
呃……
祁无长还真答不出,谁知道沈空晚又是哪里抽了风。
于是回答又是一锤击在了不专心的穴上。
“这么干让人怎么操?你若是想这下落在锣上为你助兴,我也无所谓。”
沈空晚冷冷说道,恍若完全未曾听到他说了什么,无人执掌的鼓槌顺势就飘向了铜锣边,祁无长心中一紧连忙表态,他不是,他没有,他马上就准备好。
那人不依不饶还要追问:“准备什么?”
“穴……”祁无长自暴自弃说道,“贱奴马上就让穴里流水,让主人操……”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就离了臀肉向后穴探去,想赶快完了这一遭。没想还没来得及碰到就是又一下重击狠狠打在穴口上,让他顿时一声闷哼破出了喉间。
“谁许你碰了,”沈空晚一声轻笑,引动锣槌意有所指敲了敲在连续两下殴打下畏缩抽搐的花穴,“淫奴的穴就供人操的,可有人准了你自己取乐?”
“……贱奴错了……”
祁无长咬牙认了这逻辑,试探着去抚弄下身胸口,然而果不其然,后穴上又是重重一击打,随之传来的是沈空晚不耐烦的叱责声:
“让你把贱穴张给买家看,谁许你松手了?”
锣锤插入他大张腿间一下下抽插着,粗粝木杵和红布包裹着的粗大顶端重重蹭着他已经敏感至极的蹊部和孽根,让祁无长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却不敢妄动,只小心翼翼望向面无表情的沈空晚,求个提示。
沈空晚意味不明低笑一声,并不说话,祁无长立刻感觉到两条无形念藤悄无声息缠上了他乳尖,不管不顾一个劲往下拉。
难道……
祁无长试着跟着那力道俯下身去,直到臀部高高翘起,艰难地将胸口紧紧压在了石板上,一阵清凉传上胸口,但下一刻念藤就继续动作了起来,催着他前后摇晃,将可怜的乳珠紧紧压在石板上碾了又磨。
竟是要他单靠自己亵玩乳珠来高潮了。
祁无长猛然想起沈空晚某天确实不经意说过他胸口软肉红艳正堪把玩,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记到这时候,不管心中如何想,现在形势比人强,也只能顺着念藤的劲在石板上亵玩乳珠,闭着眼骗自己得趣。
“啊!”
刚观想出了点意思猝不及防又挨一记狠抽,祁无长下意识叫出了声,又惊又怒转头等着沈空晚不知道这混蛋又哪里看的不痛快……哎?
他心里隐隐有了明悟,果然,锣锤随即落在了他被迫高翘的臀瓣上,顺着柔韧腰线慢条斯理一路往下滑,直到深陷的蝶骨间,按了按,逼着他将胸口压得更深,就卡在他蝶骨间画着圈诱使他左摇右晃,将两粒已经磨得嫣红的赤珠压在地上加倍蹂躏,同时整个腰身也不由自主跟着摇摆了起来。
原本已是雪臀高抬腰身猛坠,柔韧后背弯成一副触目惊心曼妙姿态,现在状若饥渴难耐从头到脚扭成一道白浪、整个腰臀尽皆蛇一样追着胸口摩挲挺动,一只被两手用力掰开露出期间嫣红淫花的雪臀更是按捺不住地左摇右摆,直如枝头玉兰突然迎风绽放,招摇皮肉引人来采,端的是活色生香。
台下瞬间温度又升高了许多,啧啧称赞不愧是能骗了够买花魁钱,果然一副淫浪好身段,有人起哄再给骚穴来两下让这玉锣出个声,老是这么哑了一样实在看的不尽兴,更有人按捺不住直接叫了价,不嫌弃二手当场就要买。
沈空晚并无反应,祁无长也只当不知,他现在只想快快做过这场,不想越用心越分心一半心思始终紧张着身边阴晴不定的沈空晚,怎么也玩不出滋味来。而他这样自然早看在沈空晚眼里,只见他手指一抬,一片不知什么布立刻将祁无长双眼蒙的严严实实,瞬间只剩下一片黑暗。
“专心。”
沈空晚声音意外轻柔,祁无长愣了下,散去下意识放开的神念,在一片黑暗中双眼微闭,专心在锣锤、念藤驱使下亵玩自个,或许是那无人操持的锣锤驱使的太过坚决仔细,还真有几分像被沈空晚按着玩弄一样。
不管是高兴是生气,只要沈空晚认定了他哪里骚,就一定要玩得他用那里浪到求饶。上次沈空晚心血来潮看不顺眼的是他下身,嫌弃他管不住孽根总是射得不合时宜,硬是花样百出调教了他几天几夜,最后还是逼得他被沈空晚内射了立刻泄才算完。
这次想来也是一样。
祁无长有些神思迷离地想,若是还在剑巅,他怕是正在被沈空晚按在雪地里,用冰覆了的练剑石抚慰乳珠,后面还要被沈空晚或者念藤操着、一下下往冰石上撞,什么时候用乳珠融了那千年冰雪才能求饶,又或者,还像上次嫌弃他乳珠不饱满一样,逼他抹了灵药伏到水上引鱼嘬,又或者像那次想看他产乳……
祁无长急促喘息了起来,颤着肩头稍稍抬起上身让气息更顺畅,两腿间淋漓精水射了一地,后穴淫液也顺着腿根往下流,而他头晕目眩宛如做了绮梦一场,许久未到无妄海,突然搅动神思化虚为真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觉得真像观想中那样被变着花样操干了无数次一样,浑身一层薄汗,后穴一阵阵空虚还残留着转瞬前被巨物猛烈操弄的充实。
是功体不全活计拖沓,还是真个食髓知味恋恋不舍,祁无长一时也说不清。
“偷巧。”
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地评价,仍然没将他遮眼布取下。祁无长有些忐忑,小声求饶几句想要主人操全无反应,他也多少无措,台下淫声浪语他已经听到习惯,万万没想到竟然一片报价声中沈空晚淡漠的声音突然传来:
“还是先验货吧。”
一只手落在了祁无长身上,而沈空晚的声音还在几步之外,祁无长下意识浑身一颤,想要挣扎却是为熟悉的抚慰迟疑了,带着薄茧的手指用熟悉的力道不轻不重揉捏着他红肿的乳珠,另一只手摸上了他腰身,挥开他掰着穴口的两只手去撑地省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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