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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采补与凡俗间寻欢作乐略有不同,一个是修,一个是乐。
炎君于两者上尽皆手段高妙经验老道,算是南疆欢场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前提到底是一个修字,修道之人,修心亦修身,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心需合道,身亦是道。
祁无长便是如此。
纵然他现在几乎是个废人,纵然他奄奄一息几近濒死,既然他还活着,想破他道体也不是那么容易。
炎君诸般妙法尽展玩了祁无长一个时辰,把他从里到外玩了个通透,逼得祁无长几度溃不成军哀声求饶,简直恨不能速死,但他连自己法体真元都动用了,到底也没能引动祁无长道体情关。
元阳是什么,不存在的。
几次骚操作差点要了祁无长的命也没能逼出那点元阳,倒是惹得南君不耐烦了,他是想看祁无长被轮,又不是想看人表演淫法大全,被他催得急了眼,炎君一咬牙动用了压箱底绝招九蜃姹女诀,结果一顿操作猛如虎,要不是南君救场,他差点把一副神魂交代在了祁无长肚皮上。
事后想想,和一位——哪怕是曾经的九霄道君——比拼灵台道心,还t是个修天魔道的,确实约等于自杀。
满堂众魔瞬间觉得后背冷飕飕。
花开妩媚,带刺有毒。
祁无长仰面躺在金牛上奄奄一息,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一身狼藉不堪入目,几处骨头扭曲变形,下体更是已经疼得麻木。邪魔外道都是丧心病狂之辈,他险胜一局,但要不是南君目标坚定,炎君怕不是能把他当场大切八块蘸丹药生吃了填补元气。
“真是个可怜的小美人。”
一只手板起了他脸颊,祁无长茫然望去,是一张似有眼熟又全然不记得的脸,翩翩文士状似疼惜地看着他一身惨状啧啧有声,抬起他一条腿露出惨不忍睹的下身仔细查看,嫣红如血的穴口已然被蹂躏得充血凸起,连旁边嫩肉上都满是掌印鞭痕,还有许多说不明道不白的痕迹,若不是亲眼旁观一路,定然猜不到这等娇艳秘处是被怎样拷打过了,他手中玉扇一合二话不说直直捅入穴中。
本就伤痕累累的地方被这样硬物猛然捅入,祁无长顿时脸色一白疼得浑身一紧,那文士嘴角弧度变也未变,只兴味盎然看着自己白玉骨扇在那嫣红私处来回捣弄,深深浅浅还是不是扭动一圈左右刺探,像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掏空挖穿一般,直把祁无长逼出一身冷汗,整张脸上只剩下被死死咬住的下唇还盛了点血色。
文士终于玩够了,白玉骨扇缓缓抽出,带出一股掺着血丝的粘稠白浊,恋恋不舍似的吐在嫣红肿胀的穴口上,说不出的淫靡。
“竟然能让炎老泄了身,整个南疆的淫妓艳奴里也无几人比得上北主这花穴功夫了。”
文士悠然赞叹,又捣弄了几下,让白浊流得更多,随即错开一步,让兽傀们上前给他净身。在轮祁无长这件事上南君非常大方,为了给付出巨资的诸位宾客最好体验,他甩手就是十盒外伤圣药锻骨丹。
兽傀们抱着半死不活的祁无长走到台边,很懂地向因为文士一句话骚动起来了的众魔展示他被凌虐无度、仍然滴着点点白浊的花穴,喂了他颗锻骨丹,就在众目睽睽下用最原始的方法洗了起来,身体自然是用冰水一遍遍冲个干净,那脏乱不堪的贱穴则更要仔细清洗,光是掰开拿冰水冲刷当然不够,还要满满灌上几壶再释放到一丝杂质也无,排出水渍清得不能再清了众魔犹嫌不洁,嚷着这样淫贱烂穴如何能侍奉贵体,逼着兽傀愣是又给他灌了几壶烈酒入穴,用刷子借着酒劲捅进去把角角落落都用力刷干净了才算完。
一通操作下来,药效正好用尽,祁无长看起来又是光鲜亮丽雪似的一个玉人了。
众魔啧啧有声,果然是吸人精髓的淫物,靠一口花穴就能活了。
祁无长瘫软无力地跪在地上,捂着腹部只觉得自己就是个瓷人,除了个壳子,里面装的都是碎渣。
然后他被吊了起来,双手高高束起,一条腿也被拉起从脚踝吊着,另一只脚勉强点地,整个人拉成了一字,穴口大张着展示于人,一头如丝长发垂落腰下,飘飘荡荡,更显扭腰送胯饥渴得妩媚,兽傀还专门拿了火把灼去,让人赏玩他娇艳穴口如何欲求不满一翕一张。
文士啧啧有声欣赏了片刻这眼前美景,握住他挺翘的下身试了试手感。
祁无长闭了闭眼当做看不见,炎君要他元阳自然少不了在这上面做文章,从温柔撸动到火烧电击他全受了一遭,逼到后来炎君竟然还放了只毒物怪虫顺着铃口进去一路啃噬,那滋味真是痛爽交织欲仙欲死得真是差点逼疯了他,大约那虫子是真有点什么奇异,被拿出去许久了,但他至今仍觉得下身有虫豸爬动。
他根骨即毁,虽然抱元守一炼精化气的功夫还算到位,身体这些支末反应,他是实在控制不住了。
炎君对他为所欲为那一个时辰,即痛也爽。
甚至是……
祁无长不愿细想下去,也没空再想,文士似是看出他走神,亲昵地楼了他腰身在滑腻肌肤上上下其手,另一只手还在把玩他下体,一边恋人似的啃咬着他耳垂一边细声窃笑:
“你知道我和炎君有何不一样?”
他故作神秘,祁无长自然不会理他,他也不需要别人理,只低笑了两声,捏了捏祁无长在温柔抚弄下渐渐翘起的半身:“我深知你出身仙门正宗,从会说话就是紫霄嫡系,自小修成的清正玄法,想在这么短时间内骗你元阳根本不可能。”
祁无长面无表情,仿若未闻。
却不想一阵尖锐剧痛突然从半身上传来,心神剧荡的时候区区肉身总是慢了半拍,他心中怵然睁眼惊骇下望,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一枚坠着银铃的金环刺穿了铃口,随即被那只手毫不留情捏紧变形,将下身死死锁住,银铃轻响,鲜血如红玉般飞溅落下,而直到此时,迟来的痛楚才窜上脑海让他差点眼前一黑。
祁无长全身猛地一颤,窒息似的猛然扬起脖颈闷哼一声,鸦羽似的睫毛触电般轻颤,等他再睁眼,那双墨玉似的眸子已然晦暗无光,只直直看向笑着舔掉指尖一滴血的文士,有沉渊潜藏。
“若本座不死。”祁无长盯着白衣文士轻声说道,“必送你永填九狱,万劫不复。”
文士看着他无声笑了,毫无预兆腰身一挺猛然插入,随即搂紧他腰身就着贴身站立姿势大开大合猛干了起来,一串银铃脆响炸成连绵一片,换来台下众魔齐声喝彩,更有刁钻之徒偷掷石片一下子打滑了祁无长唯一勉强支地的脚踝,他身子猛然一斜,顿时所有重量全都压在了被吊起的手腕脚踝,和花穴里正猛烈抽插的孽根上。
突如其来的下坠让对方半身进入了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祁无长闷声一哼,整个人都软在了文士怀里,任他肆意玩弄了起来,失了重心的身体被对方顶的一下下晃荡,倒显得被迫挺起的胸口像饥渴难耐一样,主动将两粒嫣红赤珠往文士手里撞。
文士自然欣然笑纳,捏住一粒赤珠搓扁揉长肆意把玩,就着祁无长陡然急促呼吸挺动腰身快速抽插了起来,捣弄得穴口如花绽放,硬是从祁无长喉间逼出了一声喘息,他却还拍着祁无长挺翘臀部取笑调侃:
“放松些,别咬的这么紧,我知道北主大人这口淫穴一刻没男人都不得活,见了肉棒就恨不能一口吃下再舍不得放走一寸的,好歹体谅下我修为浅薄,容小生缓缓力气,才能长长久久报效这口淫穴不是?”
他一边这么叱责着,一边九浅一深抽插得痛快,因为这姿势,每一下抽插都让台下人看得清清楚楚,自然多的是魔头一边操弄着会场服侍的艳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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