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名器督主被CB抠尿道玩到发大水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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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要翻什么密函,但转眼又轻易被拿了下来,于是大半夜的他们夫妻俩就被翻起来召进宫,宋元英就将人带回了西厂,她整理时也不见有什么丢失,且昨儿也没再听督主提起过,加上今儿官家龙颜大悦,她还以为是早早审好了,管家乐着能铲掉平王一系呢。
她心里啧了一声,难怪公公昨夜只要一回就说倦了,往日都得缠着她要个两三回不罢休,原来是给毛贼折腾的!
“厂公原也是这样想,只是那几人一口咬死是明王的人,实在叫人头疼。”
“胡闹!”
陆清瑶嘴角一抽,猛地拍手砸了一下茶碗。
别的不说,朝中那么多王爷亲王,真要说叛变,就是变完了也轮不到明王,从小就费尽心机将胞弟推上皇位自己躲在背后吃红利的家伙,这会儿还不晓得在哪个温柔乡里快活呢!
栽赃也不挑个合适些的对象,若不说那人是脑子不好使,那就纯粹是来恶心人的!
“姑姑说得是…”
太监垂眼应了一声,也是万分无奈的模样。
“领我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牛鬼蛇神。”
说是这么说,但陆清瑶还没等太监动,自己就推开门走了出去,西厂她本身也熟,地牢什么的以前也没少去,这会儿自然轻车熟路,等太监追上来她已经到了地牢门口。
门口的侍卫也没胆子拦御前大女官,她随口唬了两句就乖乖放行了。
西厂的牢里总是一股血臭的腥气,陆清瑶不爱闻,脚下便加快了步子直奔深处的审讯室。
审讯室的铁门阴森森的泛着寒气,里头传来接连不断的抽打声,她正犹豫要不要推门,里头却突然安静下来,门突然拉开来,出现的是宋元英阴沉的脸。
他似乎也没想到是她,表情登时变得十分精彩,她冲他咧嘴笑了笑,伸手去揉公公崩了一上午变得有些僵硬的脸。
“今儿怎的来这么早?”
“官家见我思夫心切,便放恩让我走了。”
陆清瑶摸透了宋元英的性子,知道他爱听什么,果就这么随口一句就将人哄得抿嘴笑起来,方才开门时那股阴狠戾气消了大半。
“你上去等我,这儿血腥气重,你别待太久。”
“我是专门为这事儿下来的,怎么能刚来就走,我就是来会会那胆大包天还嘴硬的小贼,不给你添乱。”
她冲他眨巴眨巴眼,就是宋厂公满心不同意,这会儿也心软得不得了,只挣扎了片刻便认命地轻叹一声。
“也罢,横左是官家的事,你也是要过眼的。”
他捏了捏她的颊肉,转身牵着她往里走,陆清瑶也终于第一次看清了这人称鬼门关的西厂审讯室。
其实也就是普通的牢房,只是因为西厂出来的人人自带一股子阴狠气,加上有宋元英这尊大神,哪怕燃着火也是凉飕飕的。
那绑在木架上的人早已皮开肉绽,碎成布条的衣服黏在展开的皮肉上,他深深垂着头,不必细看陆清瑶都知道这人已经只剩一口气吊着,看出来宋元英使足了手段,能遭下来也是个能人。
“嘴这么硬?”
“哼,我有的是时间同他磨。”
宋元英嗤了一声,对旁边候着的小太监使了眼色,小太监正要提着蘸水皮鞭上前,却让陆清瑶抬手拦住。
“等等。”
陆清瑶眯着眼,慢慢凑近那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仔细挑开他肩头已经同血肉结在一起的布料,摸着那块相较完好的皮肉摩挲半天。
“怎么?有什么问题?”
宋元英在她身后紧盯着,半晌拧起了眉,走过去将她贴在男人胳膊上的手扯下来。
陆清瑶一愣,偷乐起来,脸上还勉强端着御前女官的仪态。
“给他画个像,到云州林家塚问,找到妻儿送过来就是。”
她说得云淡风轻,脸上还带着笑,宋元英没明白她的意思,正要追问,旁边一直像死鱼一样不做声的男人却突然嘶吼出声,将木架挣得哐哐直响,险些就撞到近在跟前的陆清瑶。
宋元英脸色突变,一把搂过一时没站稳的陆姑姑,脸色极难看地盯着那陷入狂暴的囚徒。
“你…不准碰她们…不准碰她们!”
‘啪’!
小太监眼疾手快地发力往男人身上甩去,连甩了十几鞭才让人无力地平静下来,只是喉咙里还在喘着粗气,像在濒死挣扎的野兽。
陆清瑶轻轻拍了拍宋元英后背,从他怀里退出来重新走到男人跟前,她看着那张沾满血污看不出原本面貌的脸,突然弯眼笑了起来。
“说出来,我保你全家无事,再嘴硬,你受的这些刑他们就跟着受一回。”
男人嘴唇打起颤来,目光怨毒地瞪着眼前笑得人畜无害的女人,但陆清瑶毫不畏惧,直勾勾地对视回去,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像铁一样的男人突然如漏了水的水袋,浑身软了下来。
“我说…我说…”
“嗯,说吧,都听着呢。”
陆清瑶回头跟宋元英对视一眼,他了然地一挥手,旁边便有人提起笔来。
“我是平王府的死士…平王让我们假装偷密函…故意落网…然后栽赃明王…”
“为什么是明王?”
“平王说皇帝跟明王早有隔阂…这回只要离间两人就算成功…让我们咬死不能松口…”
陆清瑶拧了拧眉,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就没想过你们会暴露?”
男人讽刺地笑了一声:“他笃定我们不会松口…”
陆清瑶淡淡道:“因为你们的妻儿都被种了毒蛊。”
他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垂下了头:“这蛊只有他可解…我们没得选择…”
她突然笑了笑:“白魔蛊,令人六腑溃烂痛苦至死的西域恶蛊。”
“是…”
陆清瑶嗤笑一声:“嗤,那个蠢货,用了多少年的东西也不会换换,你只管将你晓得的都交代了,别让我家公公为难,若是让平王定了罪,你也算是戴罪立功,官家不会让你族人妻儿受难的。”
半晌,终于听得一句沉闷的应声,陆清瑶这才松了口气笑起来,抬手想拍拍男人的肩,却发现压根无处下手,只好尴尬地收回来拍拍腿。
“行了行了,把人放下来处理一下,别没问出来什么就把人折腾坏了。”
她回头十分自如地招呼起旁边的几个小太监,可说完了也没人动,一个个眼珠子都咕噜着往旁边转,她这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尴尬地挪回宋元英身边搂着他胳膊谄笑。
“公公,您看我这提议如何?”
宋元英无奈地轻叹一声,摆摆手:“照姑姑说的做。”
“诺。”
陆清瑶嘿嘿一笑,手上搂得更紧了些:“那公公该歇了吧?可别再耽搁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鬓边,眉眼染上几分笑意:“嗯,走吧,你该饿了。”
宋督主书房有一暗室,是从前厂公小憩用的休室,以往若是办事太晚也会直接在此处歇下,倒不如说,在这儿的时候比厂公在府里的时间还长。
同陆清瑶好上后,这处便成了两人白日宣淫的绝佳圣地,两人都是淫欲旺盛的主,从也未有过谁推三阻四的戏,兴致来了便直接上手,连欲拒还迎这点儿小情趣都懒得弄。
太监去了根后人便会或多或少都变得软媚起来,饶是宋厂公也不例外,倒不说别的,只是那后门是真真儿水滑,像是随时准备着承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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