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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讲述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只有一件事得到确认——席德确实是同性恋。他花了将近一年时间,在两位不同性别的好友之间摇摆,然后他看到新来的铁匠走出棚屋,头发潮湿,体型健壮,水珠顺着胸肌滚落至腰间的毛巾。
席德忽然看清事实,就像有人在他耳边呐喊——他确实更偏好男性。然后他扔掉手中的铁锹,扭头跑向黑森林的深处,再一头扎进湖泊里。
随后有一段时间的尴尬,试探,退缩,触摸,以及调情。席德不擅长调情,他一生中最接近勾搭的经验是帕翠亲吻,当时她烂醉如泥,显然将他看成了哈维。
幸运的是,卡拉汉不需要他付出太多努力。他沉默地接过席德递出的酒杯,干脆地打断年轻人结结巴巴的搭讪,几天过后,席德就发现自己被压在酒吧后巷的墙壁上,被用力亲吻至双腿发软。
结束后,他喘着气,靠着墙,仰头看向遥远且稀疏的星子,略微尴尬地承认:“我不太擅长——这个。”
铁匠一只手牢牢握紧席德的上臂,另一只手的指甲划过他的腰侧,再用力抓握他的臀部,低声道:“你不需要擅长任何事……我觉得你是天生的。”
席德早就发现,卡拉汉是个控制欲极强的王八蛋。他几乎不在公开场合与席德对视,却主导着两人何时见面,何时做爱,甚至决定席德何时射精。
令人沮丧的是,席德愿意接受。长久以来,他都在努力满足别人的期待,妈妈希望他能像爸爸,祖母希望他能经营农场,格伦和露西娅希望他是一个足够好的朋友,他勉力支持到精疲力尽,始终无法达到自己的期望。
因此,他有点喜欢由另一个人来替他做主。席德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躺在床上,让卡拉汉随心所欲地操他,这很简单,不可能出错。
又是一轮猛推,席德感受到下腹部的疼痛,不禁皱了皱眉。他咬牙低头看去,首先是他涨红勃起的阴茎,连绵不断地流出前液,然后是——
“操!”
声音比想象中更加沙哑,但此时席德无暇旁顾,他震惊地看着腹部的微微隆起,既有欲望也有厌恶。
卡拉汉停下动作,拉起年轻人的一只手,将它展开再紧贴到腹部,让席德清晰感受来自身体深处的推力,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内脏重新排列。
“你喜欢这个,对吧?现在你身体里有一个鸡巴形状的洞,只有我能填满它……”
卡拉汉趴在席德背上,将脸颊贴在席德的后脑勺上,语气相比调情更接近威胁,
“第一次把你压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实在没想到你能吃下我的鸡巴,你这么瘦,而且这么小的洞,但现在不一样了。”
卡拉汉缓慢而坚定地在席德体内抽送,不紧不慢地按摩着他的肚子,
“现在你已经习惯了鸡巴,不久后你就会向其他人张开双腿,你的好朋友格伦,或者英俊的酒保哈维?”
这是一记真正的重锤。
他们通常将羞辱保留在前戏部分,现在才知道卡拉汉并不遵从这条无言的协议。席德睁大眼睛,感到欲望在迅速消退,他动了动,但将近三百磅的肌肉墙将他困住。
也许卡拉汉不知道他刚刚越界了。铁匠是外来者,他可能并不清楚席德的生命中已经遭遇过多少遗弃。
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事情”从未成为一种关系。也许卡拉汉默认这只是几次随意的勾搭,当他意识到席德的屁股并不像他多次赞赏的那样好,一切就结束了。
甚至席德也不确定这是否重要。他一直告诉自己这只是荷尔蒙和性觉醒作用下的冒险,一旦有机会离开丽南镇,卡拉汉和老农场都将被抛之脑后。
他可能想得太久了。卡拉汉意识到年轻人的静止不动,于是抬起脑袋,略有疑惑地道:“抱歉?”
“嗯。”
席德还没找回说话的能力。
卡拉汉的阴茎仍然又硬又热地插在席德屁股里,但他撑起上半身,继续道:“我想今天已经够了。”
“不!”
席德一开口,就尝到喉咙深处涌起的苦涩。他伸出手臂,抓住铁匠长而凌乱的赤褐色头发,猛地一扯,让卡拉汉闷哼一声,腰部同时用力向前挺。
“至少先让我满意。”
卡拉汉毫不犹豫地咬了年轻人的肩膀,从牙齿间挤出声音。
“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几乎完全抽出,然后用力插入席德体内。这完全是一种残酷的惩罚,但很好地驱散了席德脑子里混沌不清的疑惑,他的手指从卡拉汉的头发滑落,改为胡乱撕扯床单。
这确实不像做爱,更像是强奸。
但是——席德将脸埋进枕头,用织物堵住嘴巴,虽然这里是黑森林的边缘,只有卡拉汉能听见他的声音。
当腹股沟积累的快感快到极限时,席德想伸手触碰自己。卡拉汉随即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就像他同步感知到席德的念头,而且不想让他得到满足。
“卡拉汉,让我——”
“不,我会让你高潮,你说了这才是你想要的。”
铁匠压住农场男孩,同时伸手绕到前方,握住席德的阴茎。他的手很粗糙,有老茧和伤疤,而且缺乏润滑油,但也使得触感更加强烈。
席德压抑着呻吟和抽泣,发现卡拉汉并不打算抚摸他,而是松松地握住,并更加用力地在身后抽插。他想让席德完全依赖卡拉汉的刺激射精。
“操——”
席德在刺痛和快感的漩涡中翻滚,没过多久,身体就开始剧烈颤抖,手指也卷进床单里。卡拉汉终于开始抚摸他的阴茎,前列腺液让情况更加顺滑,但还是太用力了,仿佛试图将精液从席德体内挤出来。
铁匠总是晚一步抵达高潮。在最后的几分钟里,他快速且反复地刺激席德的前列腺,似乎很享受年轻人在他身下喘息、呻吟且无能为力的样子。
他不再说话,而是粗重地喘气,抱紧席德的腰腹,将脸压在后者的脖颈和肩膀之间,然后深深地射精。席德在枕头里哽咽,觉得自己再次经历了一次高潮,只是精液从身后渗出。
几分钟内,房子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然后——
卡拉汉伸手揽住席德的手臂,将他翻过来。
席德太累了,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任由粗糙的手掌摩擦他的脸颊。当一根手指滑过他的嘴唇,伸进他的牙齿时,他也只是顺从地舔了舔,尝到些许苦涩的盐味。
卡拉汉迅速收回手指,抬头看向窗外。
“太阳在落山。”
席德懒洋洋地哼了一声。他背对着卡拉汉,不想面对窗户,因此恰好正对着餐桌,以及餐桌上的花瓶。陶瓶里插放着一支很特别的花,长得很像玫瑰,但花朵更大,颜色很深,并非玫红或殷红,更像干涸的血渍。
“卡拉汉,那是什么花?”
“在我来的地方,它被称为铁炮玫瑰。”
席德并不知道卡拉汉来自哪里,他也许应该打听一下,当他离开丽南镇时,绝对不要去卡拉汉的家乡。
但他现在太累了,不想再争论,也不想再说些伤人的话。他起身穿好衬衫和裤子,走到桌子旁,特意将花枝抽出来,用力捏碎,将破碎的花瓣洒在地上。
他听见卡拉汉的惊呼声,避开后者惊讶和疑惑的目光,朝门口走去。
“事情结束了。”
他离开铁匠的棚屋,沿着熟悉的小径返回农场,方形太阳在他身后坠落,很快消失地平线下,星斗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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