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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磨得愈发暴躁阴郁。他甚至尝试通过束腹来勉力维持自己正常的身形,但勒紧水府所带来的爆裂般的痛苦让他整整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
饱胀的水府成为了他的囚笼,他被困在自己身体的囹圄中,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他即使咬紧牙关也没办法提聚精神进行最基本的运气,更枉谈什么修为的进步。他被困在这场无尽的循环中,痛苦让他渐渐失去对外界的感知和理解。
“人或许能胜过魔,但你来不及胜过我了。”
在每一个被折磨到难以入眠的夜里,他时常想起那魔临死前的这句话。
是呀,那个张扬的少年已经死去了。
在还没有被痛苦磨损掉最后一点骄傲之前,他对外宣布了自己的死讯。比起拖着屈辱的身躯在无尽的折磨中活下去,他更希望世人记住的是当初那个精彩绝艳的自己。
然后他就来到了这里。
上山的路很长,他走得很慢,但终究还是走到了。他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时间对他而言只是度量痛苦的标尺。他只是太累了,想听听山风吹过悬崖下的林海。
他托着臃肿的肚腹站起身来,水府被牵动的痛楚使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齿间弥漫开的铁锈味让他有些恍惚,仿佛自己又回到那场大战,那些厮杀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回不去了。
然后他纵身一跃,融入那片林海。
其实最初青年是没打算把周年纪念过成这样的,全怪男人那句“想要什么礼物都可以”实在太诱人了。他犹犹豫豫跟对方提的时候是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的,毕竟要人忍一天这事实在有些难为人了,可他准备的一肚子玩笑话还没来得及说,面前的男人就笑了起来:“好。”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破天荒地爬起来熬了个早餐粥,放在以往早饭都是男人做的。盛粥的碗比平日里大了一号,明晃晃的阳谋里埋着那些隐秘的心思。虽然男人见了只是挑了挑眉,揶揄一句“生怕我饿着是吧”就坐下慢慢喝了起来,倒衬得他有些太过扭捏。
他们一起逛街,手牵着手。刚开始交往的时候青年还有些不好意思,走路的时候总低着头,但到现在已经能明目张胆地冲皱眉的路人笑着招手——多数人会张皇失措,而少部分则面露愧色。男人对他这种捉弄路人的小小恶作剧从不发表意见,只是偶尔看对方实在无措时伸手拍两下青年的脑袋以示警告,虽然这点严肃往往被嘴角的弧度所出卖干净。
路过奶茶店的时候青年对着两杯新品犯了纠结,然后意料之中听到了男人的提议:“想试试就都买,不喜欢的给我。”两杯的味道都中规中矩,青年咬着吸管,注意到身旁的男人好像在出神地盯着什么,他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是个路牌,博物馆、电影院、广场……公共卫生间。他的心突然动了一下,连忙皱起眉头,佯装嫌弃地把两杯都推给对方。男人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没说什么,只是又点了青年平日爱喝的口味。
到中午的时候男人的小动作明显变多了,虽然他还在努力克制着,但青年实在对他太熟悉了。行走时过慢的步速、站立时并拢的双腿、微微凸起的小腹、还有经过每一个卫生间时几乎黏在上面的眼神……青年一想到刚刚他跟男人说要去一下厕所时对方近乎怨念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他几乎以为男人就要放弃了,但最后他还是听到了那句颇有些咬牙切齿成分的话:“……我在这里等你。”
点餐的时候他们碰到了熟人,是男人以前的战友,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当下便开起玩笑,说男人现在总算不用任务前偷偷看照片了。男人被对方说得不好意思,脸一直红到耳朵根,没好气地笑骂让人闭嘴。战友也知道他性子好,更是肆无忌惮地调侃起来,笑话男人现在日子过高兴了,连幸福肥都出来了,顺势就伸手拍了下男人的肚子。青年吓了一跳,转头看男人却是面色如常,只是摆手叫对方滚蛋——可惜这点镇定一等到战友走远就破了功,男人捂着肚子喘了半天才缓过来,青年连忙凑过去揽住他的肩,耳旁传来男人心有余悸的抱怨:“……刚才差一点就漏出来了。”
这句话听得青年咬了自己的舌头,他努力压下心底满得要溢出来的兴奋,那份对爱人的担忧还是占了上风,他问男人要不要干脆现在去一下,餐厅就有洗手间,今天忍得也够久的了。听到这句话的男人打了个颤——他对这个提议是心动的,可最后他还是看着青年咬了下嘴唇:“算了吧,之前答应你了。”那个眼神和语气让青年差点在餐厅里就直接起立,他不得不飞快调出脑子里的人体解剖照片才勉强没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这顿饭两个人都吃得有些食不知味,男人喝饮料的架势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而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已经被对方体内那个充盈着的容器勾走了。
看电影的时候男人几乎要坐不住了,他看表的频率已经高到近乎三分钟一次,青年安抚性地去握男人的手,却被那股少见的凉意惊了一下。放映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微弱的灯光下男人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他往青年的方向靠了靠,语气里已经带上不少焦躁和疲惫:“……好冷。”
青年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盖上,男人似乎安静了些。青年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小小屈从了一下那股兴奋,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外套下面,轻轻覆盖在了那个已经憋得鼓起来的部位。男人身体一僵,转头瞪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得到默许的青年愈发大胆,开始仔仔细细描摹起鼓胀的轮廓——这一摸他才意识到男人实在憋了不少,整个下腹部都硬邦邦地鼓着,要不是外套还算宽松,恐怕早就引来了侧目。他轻轻按了按那些坚实的部分,耳边立刻响起对方一声微弱但尖锐的抽气,男人抓住了他那只捣乱的手臂:“别……你真想的话回家再说……”
在玄关的时候他就开始脱起男人的衣服了,只是脱到一半的时候又被对方拍了一下脑袋;“先洗澡。”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有些过分的洁癖,只是憋着一肚子尿洗澡无异于某种酷刑。青年擦着头发上的水,而男人花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时间才从浴室出来,连眼圈都泛起了红。青年没心没肺地调侃说他这样看上去像小白兔,结果是又被男人扔过来一记眼刀。
他们不是很在乎上下,有时候只是口活和手活就已经足够,上本垒多半抛硬币决定,不过如果青年耍赖的话男人基本也会随他去,就像现在扔到了反面的青年嬉皮笑脸地直接把人压在了下面。男人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护着肚子,语气里颇有些无奈:“别闹了,你要玩就快点,我真的憋得不行了。”青年身下早就抬起了头,一听这话更是丢了一半的理智,径直便挺了进去,饶是男人之前已经做足了扩张——他对青年今天的念头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此时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那份极力忍尿带来的紧致感让青年欲罢不能,进进出出之间他察觉到肠壁上方多了处平时没有的凸起,心知许是膀胱太过鼓胀压迫了肠道,便恶作剧地向那处戳去。男人一下子抓紧了床单,平日里最多不过喘息的人硬是被逼得叫出声来:“啊……不要那里……憋啊……”青年顿时感觉那股火猛地烧上了头,下身更是愈加胀大几分,不管不顾地继续戳弄那处,直弄得身下的人声音都变了调。不多时青年泄了出来后,竟又压着人来了一次才气喘吁吁地倒在男人身上。
而此时的男人就颇为狼狈了,小腹鼓得像揣进了半个橄榄球,为了不泄出来甚至用上了手,下身处被他自己紧紧捏住,连射也射不出,只是大口大口喘得像条离水的鱼。青年本以为他在刚才的性事里早就泄了出来,此时才发觉他还在咬牙硬忍着,不禁又兴奋又心疼,把男人揽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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