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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樾在调查完那个人之后才发现,这个人很可能才是这场意外发生的最关键因素。
“能有多复杂?你不方便动手那就让我来。”景斐然见他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倒是有点好奇了。
“你自己看吧,关键是我的没办法确认是谁干的。”楚樾朝他丢过来一份档案袋。
楚樾忙完就看到已经看完文件卡住的景斐然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你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这关系也太复杂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景斐然虽然有些人喜欢玩,但没想到玩的这么花。
正如他们从来没想过陈封砚真的会喜欢上陆晚九。
“这个聂楚谙是小九隔壁班的高中同学,我让人查了很久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扯上关系的。”楚樾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点燃。
“陆晚九不会暗恋他吧…?”景斐然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不然没有办法解释他会为什么会跟聂楚谙扯上关系这个点。
楚樾反而因为他的这句话更头大了,这种没有证据的猜测他怎么敢报给陈少,他还想多活几年。
崇文熙是这个世界男主最大的金手指,他是万古诞生的第一批神,也是文里名义上男主的师父,男主继承他的神格后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甚至后面把在位的第一批神全部赶出了神界,霸道至此只为了和他的红颜知已莺莺燕燕,但无人打的过他,因为他继承了崇文熙的神格跟能力。
和其他众神不一样,崇文熙在天界就连主神都要顾忌他几分,他的能力能憾动这个小世界。
但正因为他性格乖戾作风毫无规律,主神才敢信任他。
而原身陆九,是崇文熙在人间渡劫的行刑人,因为刑场大乱,他只能带着崇文熙离开了,按照原定计划线崇文熙死后就是真正的身道陨消回归万物之始。
陆晚九穿过来的时候,崇文熙被绑起来蒙住了双眼被关在原身的房间里。
原主本来是打算第二日再带他回去的,但是陆晚九过来了,他改主意了。
陆九在原文的描写是个只有一两句的背景板,说来也巧,陆九给他身份的互换条件居然是想救下崇文熙,原因是新朝建立之后,人间陷入了另一个炼狱。
陆九爱他的国家,但他自知自己几斤几两,所以提出了这个要求,救下崇文熙后,帮旧皇重新回归皇位。
“这个难度有点大了…”陆晚九坐在原身小院的凳子上放下手里劈柴的斧头难得感觉有点棘手。
“宿主可以考虑自己发展自己的势力,或者夺权。”
不周的话正好跟他不谋而合,崇文熙虽然是皇帝,但也是个被谋权的皇帝,除了那部分在外面制造混乱的亲信之外他能动用并不多。
而陆九只是个刽子手,发展势力对他来说太久了,最好的办法还是夺权。
他现在还不能放崇文熙离开,陆晚九看了剧情的时间线,原剧情里崇文熙被亲信救出去后差点被左相的人包饺子。之后就是全城搜捕,最后还是被一网打尽。
原身的家住在城外,靠近森林的地方,陆晚九一时半会倒是不担心他们找到这儿。
另一边,失去崇文熙行踪的各方势力陷入了短暂不安,崇文熙是旧朝皇帝,新皇崇佐费劲周折才把他拉下皇位,旧派的势力都清理的差不多了他们实在想不到到底是谁救了崇文熙。
就连崇文熙自己也不知道,他以为这刽子手是授人指使,而陆晚九自然也知道自己是剧情里出现的变数,他便顺水推舟让人真以为有这么一个人。
这般想着陆晚九倒也不急着处理这人了,原身是个刽子手,陆晚九反而花了一些时间在打理原身身上。
等他沐浴过才去见崇文熙。
被夺取视线的崇文熙在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就觉察到了,原本还有些困意现在也只剩下警惕。
那双手臂的主人很轻易就将他抱了起来,崇文熙不知道他又要带自己去哪儿。
“是谁派你来的?”陆晚九只是夺去了他的视觉,并没有封住他的嘴,离开的一路上这人似乎并不担心自己呼救,这也让为帝多年的崇文熙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一路上都没说过话。
然而没人回答他的问题,这个抱着他的男人似乎也没有替他解答的意思,不仅如此,他手腕的绳子被解下之后,他第一反应是摘下蒙住他眼睛的黑布,然后几乎是下一秒,他就被人以一种狼狈的方式再次悬空抱了起来,因为失去重心力,他下意识往前抓了抓,意外的抓住了什么,等他意识到这是那个人的脖颈,他已经将头贴靠了过来。
一股乌松木的淡淡香味,让他一时间大脑空白了片刻,而后便失去了意识。
自他被关进地牢便夜夜难眠,从刑场回来一路奔波,刚刚又被陆晚九的动作短暂的惊了一下,崇文熙这会儿终于是撑不住昏了过去。
“闻大夫,我家公子何时能醒?”
床榻旁边的老者将手臂重新放回去捋了捋下颚的白色胡须,“你家公子忧思过重再加上劳累过度所以才昏睡了过去,我开帖安神的药这几日切记要好好休息不宜劳心劳神。”
“劳烦闻大夫了,待我抓完药再带公子离开。”
“哈哈哈,不妨事!你安心去便是了。”
陆晚九虽然不放心但还是拿着新出炉的药方去了药房。
等他拿着药再回来看到崇文熙安静的躺在床上松了口气,将人抱起来便打道回府了。
崇文熙这一睡便是三天,皇宫里的那位将云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崇禧帝,朝中人人自危,生怕惹上这件祸事。
“废物!三天了,连个人都找不到!朕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一道怒斥声响遍了整个元一殿,殿外的那些宫人们纷纷跪在地上,唯有一太监模样的男人仍站在殿门口脸上带着旁人没有的平静。
又过了一会,殿门从里面打开,几个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最先出来的老人一头银发,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蟒袍官衣,经过他的时转过头扫了他一眼,那太监行了个礼,坦然的任由他的视线打量,
那老人眼睛里带着寻常人没有的锐利,看过他一眼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元一殿。
随后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和一个文人模样的男人一前一后也离开了元一殿。
自此殿内再无任何动静,门外的太监驱离走那些下人后,才推门而入。
崇文熙此刻正坐在塌上一脸防备的看着桌旁的这个正吃着东西的大汉。
而被打量的某人丝毫没有自觉只是将桌上包好的另一份饼放在了床榻上,继续吃着桌上东西。
“你是谁的人?”
见那人似乎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崇文熙又问出了三日前同样的问题。
“殿下,我家主人说了,在您重新夺回皇位之前,我才能回去,所以接下来我便跟着殿下了。”陆晚九憨厚的说完这番话也不管崇文熙什么反应继而,“大夫说殿下这几日需要好好休养,殿下的身体恢复之前恕属下暂时不能放殿下离开。”
陆晚九话语里没有丝毫尊敬之意,崇文熙又如何听不出来。
破天荒的接下来他再没有问任何事,他们又待了两日,这天天一亮崇文熙醒过来便看到收拾好行囊的陆晚九坐在他床边,似乎已经等他多时了。
“殿下,宫里那位的人最近常在周围活跃,我们要离开这儿了。”
崇文熙早在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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