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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顶进被水流湿润过的地方,来回抽弄了几下之后抽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冰凉的圆管被插进了穴口,于清络掐着臀肉的指尖泛白,穴口被冰凉刺激地不住收缩,随即有什么东西被灌了进去,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紧试图抵抗液体的灌入,可收效甚微,而在凉意之后,紧接着而来的是辛辣刺激。
于清络刹那间明白了是什么东西,被冰过的姜汁。
“700l,超时的惩罚。”直到针管里的所有姜汁都被灌入了肠道,沈行楚才将针头抽出,两指并拢抽了下缩紧的穴口,“夹紧了,要是敢漏出来,漏出来多少,我会加倍再给你灌回去。”
“零点四十三分,现在开始计时——也就是说下午三点十三分结束。”紫檀木尺贴上臀尖,顺着那因为伤痕而更为挺翘的弧线缓缓向下,最终停在了透着淡粉色的足心上,于清络的双手被勒令背在身后交叉分别抓住左右手的手肘,全靠头和肩抵着地支撑着身体,余光瞥见了那自沈行楚掌心处垂下来的一缕深色吊穗和一个黑色镂空的铃铛,轻晃着发出脆响,他听见沈行楚低笑了声,带着几分狎玩,“自己选个位置,五十下,先热个身。”
“这么多年没见,重逢的仓促没来得及准备礼物。”木尺抽在于清络打开的大腿内侧,又贴上了挨了几下皮带的微微肿起的臀肉,冷硬的木尺来回摩挲,带着清凌凌的铃铛声,沈行楚的声音像是情人间温柔的低语,“今天给你全身上个色,就当是给我们络络的见面礼了。”
“确定了?”得到于清络肯定的答复,沈行楚把角落的一张矮凳放到了于清络面前,简单道,“跪上来。”
凳面是长方形,高度大约二三十厘米,于清络跪了上去,动作间难免牵扯到后穴,稍不注意,满灌的姜汁就仿若泄洪的江水般破开提防要冲下,又被倏然夹紧的穴口匆匆断在了半道上。
“手撑地,腿再分开点。”木尺刮走了股间沾上的姜汁,在于清络摆好姿势的同时打在了露出的、绞紧的穴口上。
于清络跪得本就不稳,突如其来的疼痛仿佛那突然爆开的无法控制的跳跳糖,余韵经久绵长。他一时没能控制好重心,椅子被压得一脚翘起了一个微小的高度,他险些没撑住连带着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椅子大约五十厘米长,皮面的质感柔软舒适,宽度只够堪堪放下小半条腿,跪着有点吃力,倒是挺适合踩着系鞋带的……
于清络双手手掌撑着地,为了尽量抬高臀部手臂略倾斜往前撑了点儿,但总觉得不够稳当,换成手肘的话高度差又有点太大了有些吃力。还没等他想出个折中的办法,木尺已经从身后招呼了上来。
“嗯……一,谢谢主人。”
清冷的铃铛音被紧接着的击打声盖过,又紧随着破风声再度落下。
不多时,圆润的臀肉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均匀的红色,衬得中间先前被皮带打出来的伤痕越发凄冷夺目。
报数来到三十。
叮铃作响的铃铛像是敌袭前的预警又像是昭示欢愉的前奏,于清络手指微蜷指尖扣着地面,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些,恐惧中掺着几分难言的期待。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来临,沾染上几分热度的木尺轻飘飘地蹭上热度渐高的臀肉,沈行楚声音温和,“放松。”
木尺安抚地轻拍了两下,在于清络放松的瞬间以之前两倍的力道正正打在了微微露出一点缝隙的穴口。
“呜嗯!”
猝不及防的剧痛让于清络忘了报数,手一抖没撑住,手肘怼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侧歪在了地上,肩胛骨绷出一个凌厉狼狈的弧度,他堪堪保持着跪姿,疼痛的后劲从那一点迅速卷席而上,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沈行楚裤脚下露出的脚踝停在了他脸边。
紫檀木尺拍了拍他的脸,沈行楚声音平淡如常,好像刚刚哄骗人卸下防备好趁机出黑手的人不是他一样,“跪好,从头开始。”
木尺再没了之前的冰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只觉得木尺上的热度烫得惊人,带着他被触碰过的脸颊也一起烧了起来。
而在尺子拿走时他终于看清了这把尺子的全貌,前端有朵镂空的花瓣。好像是桃花。
这点纹饰点缀恰到好处地驱散了黑沉的木尺所带来的沉闷,有些不经意的随性和文雅。
倒是和沈行楚很搭,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
不过等这把木尺吻上他透着红的屁股时,什么浪漫风雅都被抛到了脑后,留给他的只有疼痛和隐蔽的、羞于启齿的快感。
他用肠道的温度温着那冰冷辛辣的姜汁,疼痛让他不自觉地缩紧穴口,又在品尝到姜汁火辣的刺激后试图放松,却又因为担心姜汁流出而被迫夹紧,然后在倏忽落下的拍打下循环往复。
好在沈行楚没再故意为难他,那从头再来的五十下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不过很显然,数量并不是今晚调教的评判标准。
沈行楚摘了手上的腕表,放在了于清络面前。
金属表链轻磕在瓷砖上,秒针循规蹈矩地沿着既定的轨道转圈,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一点零五分,只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零头的零头。
不出所料,但难免有点小绝望。
“从你自己挑的位置往下吧。”沈行楚伸手捻着于清络的乳头,直把那一点红揉捏得挺立,手掌覆盖住那片锻炼得当的胸肌,声音平和得跟手下涩情的动作完全不相称,“时间比较急没来得及准备,我这里工具不多。”
“藤条,牛皮鞭,皮带。”沈行楚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三选一,自己挑。”
没一个杀伤力低的。于清络看着面前的那不点大的表盘,仿佛能从里面看出来花似的沉默了一会儿。
沈行楚并没准备给他拖延时间的机会,倒数的声音明明平缓而温和,在于清络听来却有种催命的急切。
在沈行楚数到2时,于清络终于出声打断了施法,“藤条。”
藤条虽然疼,但应该是最好恢复的,他不想给几天之后的试镜增加不确定因素。
沈行楚把手里的木尺横在了于清络嘴前,“咬着。”
咻啪的破风鞭打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浸过水的藤条韧性极好,和空气相撞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惊颤,落下时带来的疼痛与之相比更是毫不逊色。
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从臀腿一路到膝窝,红棱隔着相等的距离排列,像是正在排兵布阵的士兵列出的齐整队列,而指挥的将领苛刻的目光从微微红肿的臀侧、泛出紫砂的臀尖、那在重复拍打下留下的浅浅的桃花印子,最后停在了随着颤抖的呼吸重复着绷紧与放松的大腿上隆起的红印。
有几道因为重叠而破皮了,细看之下还能看到点点血丝。
呜咽和求饶都被堵在牙关后,于清络紧咬着木尺,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把疼痛转移过去。身后疾风骤雨般的抽打短暂地停了下来,他有些摸不清沈行楚的意思,不过却能感觉到那个人的视线在自己下半身逡巡,端详战利品似的。
他所不知道的是,姜汁正在从他的穴口往下流成了一股小溪流,他的注意力全在腿上的尖锐痛感上,早就无力去注意先前沈行楚不准流出来的命令。
“络络这里还是有些欠管教啊。”藤条毫不怜惜地抽上了翕张的肉穴,可怜地瑟缩着,于清络眼尾不禁沾染上了一些湿意,泪痣我见犹怜地坠在眼尾。
于清络甚至没办法出声辩解或是讨饶,沈行楚的手指轻巧地插进了温软的穴口,抽插搅动着,腻人的水声在深夜清楚响亮地让人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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