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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阶站在门口,不敢动,脑袋里闪过的一幕幕从前,昏暗的室内,四周密密麻麻的东西在他身边乱爬,而那一抹血一般的身影在一旁看着,脖子上晶蓝的坠子折射着唯一的光芒,明亮的让他的眼睛刺痛。
他不敢再想了,死命的扣着掌心,希望让自己的理智回笼一些,拼命压抑自己想跑的本能,萧暮大人刚才说过的,让自己进来,若是跑出去了,万一他不高兴,真的将自己关在这里怎么办。
裴榈瞥了一眼尘阶,看着他手掌里流出来的血液滴到地板上,溅起一点一点的血珠,笑了“你的血,可不是能这么浪费的。”
尘阶听到他的话,才意识到手上已经湿黏一片,他下意识抬手看了看,满手满手的血污,红的发黑。
裴榈看着他动作,声音骤然冷漠下来“过来。”尘阶抬脚向他走去,现在的情况,自己非必要,莫要反抗,莫要反抗,他心里念叨着,只是腿还是有些颤抖。
“跪下。”裴榈摸着坠子,漫不经心道。
“暗卫…只跪自己的主子……您,您已经把我给了主上……”尘阶努力压抑着牙关的颤动,说出这句话,他心里是害怕的,但是,他不愿跪。
“你?你也配称作暗卫?还真是我养的一条好狗啊。”裴榈换了个姿势,调动内力在经脉流动,顺着手指流进坠子里,仔细看着,里面的液体在一点点消耗。
萧暮听到惨叫声进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尘阶抱着头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嘴里是压抑不住的哭喊,眼泪流了满面,看到萧暮进来,就想向他爬去,但是被裴榈踩住背,挪不动了,不知道为何,还吐出了口艳红的血。
萧暮看着这一幕,看向裴榈有了丝责备,上前准备制止他,却听到一道传音:“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他看着裴榈,咬了咬牙,握着拳转身又走了出去,背影还是那样决绝又无情。
没有人察觉到尘阶伸向萧暮的手缓缓缩了回来,眼里沉沉的,也没有人知道,他身上的痛……
裴榈等那些液体耗尽后,上前踢了踢昏过去的人,也没醒,他啧了一声,皱着眉把尘阶的护腕解开,想把个脉看看,却在袖子滑下时,看到了那胳膊上层层叠叠的伤疤。
他怔了怔,又把袖子向下顺着,就看到越来越多的伤,他的手伸向尘阶的领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他的衣襟解开,就看到一片片瘀紫的吻痕牙印,和胸前坠着的乳环。
乳环的银白映衬着旁边的伤口,伤口又映衬着尘阶的那张苍白的要命的面庞,看起来可怜的要命。
萧暮接住迎面而来的飞刃,看着门口的罪魁祸首,毫不留情的将飞刃扔回去。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裴榈压抑着怒气问出这句话,抽出腰间的软剑就向萧暮攻去,对面的人拔出佩刀防守,冷冷的回应:“有病?你别忘了,是你自己把他送过来的,你刚才又对他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做了什么?我他妈是给他疗伤!”他骂完这句话,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手,毕竟是在武林大会,难保不会有人察觉内力波动过来。
“你说什么?”萧暮嘴唇动了动,有些不敢相信。
“牵魂的作用可不只是维持‘他’,尘阶的身体很大一部分是靠他运转,刚才看他面相就知道他伤的严重。”裴榈抽出帕子使劲擦着软剑,被这个狗东西碰了,脏死了。
萧暮反应了一下“那他刚才为什么叫的那么狠,还吐血。”?要知道,尘阶在庄里,不管是受刑还是挨操,因为他们的命令,能忍住不叫出来就尽量不叫的。
“吐的是瘀血,至于喊,万蛊游动的痛,放在别人身上,早就受不了自杀了。”
裴榈转头又问到“你们这几年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身上旧伤比在我这多了那么多就算了,牵魂主导的那一片脉象现在混乱的过分,它的每一次复发要有人内力引导疏通,我当年在信上可都写了。”
“……什么信?”
尘阶醒过来的时候,还是那顶马车里,旁边坐着的不是萧暮,不是裴榈,是……
“见,见过,萧汜大人……”尘阶的喉咙干渴的要命,甚至有着钝痛,嘶哑的嗓音传入萧汜的耳中,配着那双眼眶微红的眼睛,倒是别有风味。
萧汜没有道德下线,所以他心安理得的享用了这只看着可怜的小狗。
尘阶穴里含的东西让他害怕,为什么,会动,和缅铃不一样,太大了,动的频率也比缅铃快的多,好疼……
萧汜看着尘阶面上害怕的神情,心满意足的笑了笑道:“喜欢吗?看来岭南的机关术我这次没白学。”
尘阶惨白着一张脸,也不敢否认,只能点了点头。
迷心的效果还没上来,萧汜事前从来不做什么准备,现下那穴中干涩的要命,只有一点血液润滑,效果微乎其微。
萧汜歪头想了想,萧暮带那一队暗卫去了沧水,眼下马车里只有他们二人,他看着面前因为药力渐渐起来而面颊染上薄红的小狗,从袖子里拿出了个,项圈,也不管尘阶的害怕,禁锢了那截脆弱的脖颈。
尘阶跪在地上,身后是上位者的侵入,萧汜的阳物颀长,稍稍一顶就会进到宫口,令小腹凸起一个鼓包,胀痛的要命,脖子上的项圈被人一直向后扯,窒息的感觉令他发不出声音,更别提项圈的链子连着下面的圆环,一拉就疼的要命,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应激,穴里颤抖的厉害些。
他不能反抗,只能自己咬着唇,默默的流眼泪,但是眼泪并不会人身后的人心疼。
萧汜做了几次,看尘阶又晕过去了才放手,他自己心安理得的躺下睡觉,徒留那小孩自己躺在冰凉的地上。
尘阶醒的时候,看着天色,已经是晚上了,他瞬间清醒了,看着那还在睡觉的人,他觉得以萧汜的武功,应该已经察觉他醒了,穴里含着很多浊精,没有流出来,因为萧汜将那根会动的东西塞到了穴里,意思应该就是不想让他们流出来。
好难受……尘阶腿有些夹不上了,只能微微分开腿跪在那,垂着头忍着。
萧暮看着旁边的裴榈,有些无语“你来沧水做什么,这没你的事。”他那边不是已经安排完了。
“啧,有病,没我事我闲得慌我来这玩不行吗。”裴榈都不正眼看他,自己自顾自的拿着手里的情报信烧掉。
“那个信的事,我派人去查了,保不准是他在搞鬼。”萧暮看着裴榈,他那日摸了尘阶的脉象,确实平稳不少,尘阶到底是他什么人,他可不觉得这个狗东西这么好心。
裴榈嗯了一声,运起轻功走了,萧暮瞥了一眼他刚才留下来的纸条。
“隔墙有耳。”
严屿最近忙的要命,看着面前一大堆情报,揽着旁边萧兮的肩膀,晃了晃“二哥,帮我批点吧?”
萧兮不想理他,只是默默的拍掉严屿贱兮兮的手,指了指旁边看医书的萧沂,严屿的目光也看过去。
而后者只是迅速的把书合上,然后从旁边的窗户跳出去,跑回自己的院子,空中留下一句轻飘飘的“我想起来那个香丸快燃完了,我去换一个。”
严屿幽怨目光越发严重“凭什么他们走了这些就都是我的啊,他们能不能快点回来。”
“行了,别委屈了,平常就你最闲,也就这两天的事,先吃饭。”萧祁端着饭盒进来,就听到严屿抱怨,他把菜拿出来,招呼那俩人吃饭。
严屿看着面前的菜,食之无味,他总是觉得大厨房做的这些菜差了些什么,但是说不上来,三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如此。
萧汜醒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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