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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看到尘阶的动作,看着他渐渐露出来的身上遍布的疤痕,喉咙有些发紧。
他轻轻按下他的手,给他擦了擦泪痕,温声细语的哄了哄“我真的不骗你,听我的,好不好?”
尘阶吸了吸鼻子,萧暮大人最近太过于温柔了,他上次的温柔之后,代价……,他有些,害怕。
他不再敢哭了,任由自己的手被握住,感觉到有一股内力顺着经脉划过,有些凉,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惊奇的感觉,身上的痛减轻了。
陈年的旧疾,牵魂吞噬五脏六腑的痛,鞭伤,剑伤,还有杖刑造成的旧伤,这些让他每每半夜疼醒,再也不能睡着的东西,都在一点点减轻,他的身体,似乎还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但旁边的萧暮显然没有尘阶这样轻松,他的额头开始出现了细密的冷汗,气息变得急促粗重,尘阶观察着他的神情,猜到了些什么,缓缓的把手抽出来,跪在地上。
“大人,属下,已好多了,谢大人赏……”他俯首谢恩。
萧暮冷汗还在流,他没想到,只是一半而已,就能将自己变成这样。
那尘阶呢?这几年他每天都在遭受什么?他如何能做到每天面色如常,只是苍白了些?
尘阶习惯了,他自小在千机楼,遭受的,是能令人比这更崩溃的事情。
萧暮挥挥手让尘阶起来,自己撑着走了出去,到了隔壁厢房躺下。
旧伤的痛还可以承受,但是那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疼,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他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想着事情。
尘阶看着萧暮走出去,晃了晃胳膊,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他从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能够如此轻松的站着,他走了几圈,觉得不够,又走了好多好多圈,暗三进来时,就看到个小傻子在转圈。
他笑了笑,举了举手上的盒子“做什么呢?这么开心。”
尘阶看到暗三进来,朝他尴尬的笑笑,耳根有些红,羞的。
暗三将食盒打开,把小馄饨端出来,看着尘阶眼尾的红痕,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尝尝吧?温的,现在就能吃。”
尘阶看着这碗小馄饨,刚止住的眼泪仿佛又要涌出来,他张了张口,哑着嗓子道“谢谢……但是大人回来了…你以后不要送了好不好?他可能会怪你的……”他一想到他们几人对他的凶狠,就一阵心悸,他心里不想让暗三遭受那些。
“没事,他不能怪我的,你就吃吧,别害怕。”暗三看着面前面色苍白,但是状态明显比之前好的多的人,又将碗向他推了推。
尘阶与暗三呆的这几天,也大约摸出了些门道,他不吃,暗三是不会放弃的。
他感受着手上温热的触感,一口口吃着小馄饨,白菜肉馅的,虽然他不怎么能吃到肉,觉得似乎有点腥,但是,真的好好吃。
等尘阶吃完了,暗三把碗撤走,把他之前放在这的盒子打开,有些扭捏地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在尘阶眼前晃了晃。
一根桃木的簪子,上面似乎刻了字,只是又被人好似刻意抹去,他看不大真切,询问的望向暗三。
暗三有些不好意思的偏头,“下午值班刻的,别带内根破发带了。”他看出来,浸过血了。
尘阶愣了愣,眼前突然就变得迷蒙一片,他想尽力止住,却只能做到尽力不发出声音,他低着头不想让暗三看到,泪珠一颗颗砸在地上。
暗三有些慌,他急急忙忙的抬起尘阶的脸,给他擦去脸上儒湿的水痕,拍了拍他的背“怎么哭了?不哭,不哭,再哭眼睛会肿的。”
尘阶只是抽噎着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莫名的难受。
过会儿尘阶不再哭了,他接过簪子,想将头发挽起来,却弄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
他未曾带过簪子,哪能会呢。
暗三上前将尘阶的手握住,有些热的温度传到尘阶的手上,教他一步步的簪起发丝。
尘阶蹲坐在萧暮的门外等到了天亮,听到那丝开门声立马就跪下行礼“见过萧暮大人。”
萧暮定了定神,结果就看到了尘阶头上的发簪,他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沉默着向前走,进到马车里。
等尘阶进去的时候,就听到萧暮冷冷的一句。
“脱。”尘阶的手指颤了颤,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呃啊……”尘阶自己抱着腿,承受着萧暮的进入,乳环与下面的圆环被铁链连接,他直不起腰,只能靠在萧暮怀里流泪。
阳物里面被插了根细棍,胀痛的要命,后面的穴似乎因为上一次的强硬进入又受伤了,一丝一丝的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萧暮这么生气……
尘阶从榻上滚落下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几道白浊顺着腿根缓缓滑下,泛着凉意,他却没有空管,急忙找出备用的床单换上,好让萧暮休息。
他自己穿好衣服,却又不知道穴里含的浊精应该怎么办,纠结了半天,只能红着脸跪在萧暮面前,想求他让自己去找个水塘什么的清理一下。
最后只被掐着下巴得到了一句冷漠的命令:“含着,敢再流出来就打烂。”
他没办法,只能尽力的夹住,眼眶红红的,跪在旁边低着头,抿着唇不敢说话了。
北境偏远寒凉,这是尘阶到了之后才真真切切感觉到的,因为他的旧伤又开始疼了。
他喘了口哈气,看着那白雾散开,随着风缓缓飘走了,他突然想,自己要是和这风一样,该有多好,哪怕是会活的不久,他也是愿意的。
他的发愣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萧暮让他跟上的声音打断了,他赶紧调整了一下,按萧暮教他的样子进场。
他被萧暮带了个面具,露着一双眼睛在外,新买的衣服穿在身上,月白色的长袍衬得气质出尘。
暗三在暗处看着,眼中藏着隐晦的什么东西,让人感觉不真切,他上次值班的时候,听到了尘阶那隐忍的哭腔,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
尘阶在席案上坐着,旁边就是萧暮,他有点紧张,还是不太习惯和萧暮坐在一起,他隐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干坐在这,也不知应做点什么,只能听着进场的小厮报着来的人的名字,再看着他们的面容,一一记下,防止以后有用。
“萧堂主,别来无恙啊。”尘阶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个气质温润的青年,一席蓝衣,手里握着把玉骨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看着萧暮笑着打招呼。
云楼少主,尘阶回忆了一下,确认了青年的身份。
“云少主,别来无恙。”萧暮抚摸着茶盏,回应他一个笑容,又喝了口茶,瞥了眼旁边的尘阶。
他立马就知道应该做什么,起身拱手道:“云少主,幸会。”
长的,好美,尘阶想着,错开了视线,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概也就是形容这位公子的了。
云洲看着这个做礼的白衣少年,眯了眯眼睛,也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
尘阶牢记萧暮的话,他让自己在外面大方利落一点,也教了他收起那有些丧气的样子,但是其实,他挺喜欢外面的,只是因为这么些年的遭遇,他有些怕人了。
云洲又和萧暮交谈了一会,余光打量着那个戴着面具,坐下之后就平视前方一动不动的人,临走前,悄然的从扇子里取出一个纸条,扔到萧暮的衣服上,后者又动作迅速的握在手心藏好。
尘阶等的有些无聊,看着桌上的茶盏,吞了口口水,干渴的喉咙有了一丝的慰籍,他已经,一天未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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