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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沂给尘阶解了毒,看着尘阶这一身汗,给他的手脚送了绑,看着那一腿乌青,也没管他睡在自己侧房床上,便走了出去。
“萧沂。”萧沂也不回头,他们几个认识这么多年,光听声就知道是谁。
月影堂堂主——萧暮
“你这么晚来我这干什么?平常这个时辰,你可是都在月影堂。”他可不信这个大忙人是看月色正好突然想来找他吟诗作对的。
“我找尘阶,严屿说你回来了,我想可能是在你这。”萧暮声音清冷,眼神向侧房扫去。
“他中毒了,起不来了。”萧沂淡漠道。
“?,你干的?”虽然之前就有这种事情,但是上次差点弄死尘阶,他就再也没干过了啊。
“我新研究了涸枯和迷信的掺和品,但是我之前给他的药里有栎朔草,这些在一起有毒,他现在疼的起不来。”
萧暮皱了皱眉,“那下次再找他,走了,月影堂一堆事。”
萧沂看着萧暮稳健的步伐,若有所思,转头进了主间。
尘阶疼到昏迷后睡了一晚上,说是一晚上,其实也才三个时辰出头,一睁眼看见的不是平时带着黑夜的天空,而是房顶,给尘阶吓了一跳,直直的座起来,结果身上一阵疼痛,直接滚下了床。
完了,尘阶瞪大了眼睛,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他居然晕过去了,还睡了床…
坐在那呆愣了不到一盏茶,尘阶便颓废了,撑起身收拾床铺,穿好衣服拿着被褥便走了出去。
罗刹堂,终究还是来了这。
尘阶沉默不语,站在罗刹堂外边,等着萧祁。
萧祁听到这个尘阶来这的消息有点小小的惊讶,尘阶已经两个月没来过了。
他出门去看,尽管尘阶站的看似笔直,但是身体其实都有着细微的颤抖。
地牢湿冷,秋季使上面结了一层薄霜,透着寒气,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尘阶单薄的身躯。
他自觉的走向一个暗室,一进门湿寒之气更重,他拿起地下的手铐给自己拷上,再上好脚铐,抬起头望着上面的萧祁,脚铐是定死的,连着大腿,中间有铁棍,让人动弹不得,手上的镣铐镶嵌在地下,挺短,活动空间很有限。
“这次是什么?”萧祁有些扶额,这水牢除了尘阶很少有人来,都快成为了尘阶打造的了。
尘阶咬了咬嘴唇里的嫩肉,回道“属下,晕过去了,还在萧沂大人的侧房内睡了。”两例规矩,得在这两个时辰。
萧祁有些讶异,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被称作踩护法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暗卫架走了。
严屿摸着扇骨,缓缓道:“那个药,你下东西了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萧沂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他们过几日交手,他与尘阶对上,应当能助尘阶一臂之力。”
“行。”
尘阶跪在椅子旁边,垂着头任由萧汜摆弄着他的发丝,漆黑的发映衬着萧汜略白的手,好不显眼。
尘阶跪的腿都已经麻了,感觉胀痛胀痛的,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
萧砚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门,将狐裘脱下来抖了抖,一枚飞镖顺着滑了出来,向萧汜袭去,却又被后者稳稳接住,扔到了桌子上,当啷一声,让尘阶下意识颤了一下。
“怎的又让人跪着?”萧砚讪笑一声,把飞镖又收回来,他就是想试试现在他的暗器能不能玩过萧砚了,看来还是不行啊。
“等你等的无聊了,下次能不能早点来。”萧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回他。
萧砚对他打了个哈哈:“下次一定。”然后把地上的尘阶扶起来,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狐裘一展,盖住了两人。
他抽出来一只手,无视了怀里人的颤抖,把密信顺着桌子滑过去,让萧汜接住。
“沧水探子的来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说让你看着办。”萧砚将头埋在尘阶的颈肩,拍了拍他,让他克制着点颤抖。
“他们也是真放心我,那直接闯好了,严屿他们会接应的。”萧汜喝着刚才让人熬的热汤,看着萧砚“来一碗?”
后者摇了摇头“不喝,刚才吃过了。”又晃了晃腿上的人“吃过饭了吗,尘堂主。”
尘阶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狐裘下,萧砚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顺着腹部的薄肌一直滑到了下面,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指冷的很,伸进前面那个温度略高的穴里,让尘阶止不住的颤抖,还好只有一会,那手指的冷气就渐渐被那温穴含化了。
萧砚没信,转头又对萧汜说“那还是来一碗吧。”萧汜瞥了眼二人,沉默的出去,带上了门,只是最后一瞬说了句:“别玩过火了。”
萧砚把尘阶转个了方向,面对着自己,冲着人笑笑“刚才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尘阶不敢抬头和萧砚对视,但是低着头又会看到那在穴里搅动的手,害羞的要命,只能不上不下的,视线都不知道改向哪看了。
萧砚缓缓将那穴里面一直动的东西扯出来,拿在尘阶眼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小孩惊恐的神色与红的发烫的耳朵,他将东西扔在一边,又拍了拍尘阶的屁股,示意他回话。
“萧汜大人…不让小狗抬头,小狗,不知道是您……”其实萧汜当时说的难听的很,他不敢和萧砚说,只能斟酌着用词,缓缓道。
他不懂萧砚为什么总是让他自称小狗,只是觉得,有些压抑,难受,他也是……想要自尊的,可是只能忍着说出来。
那手指不老实,顺着这个体位进的深入的有些吓人,尘阶的声音都开始抖了,萧砚摸索着,寻找那块软肉,听到尘阶闷哼一声,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乍一看真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若是忽略那作恶的手的话。
手指一直磨着那块软肉,力道很大,尘阶跪着的腿有些软,又觉得里面有点胀痛,没有喝药,也没有软膏,里面干涩的紧,萧砚每动一下都是对他的折磨,更何况力道这么大。
“看到我开心吗?”尘阶听到这话,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鼓起勇气偷偷看了眼萧砚,想观察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出来他在笑,尘阶把握不准这笑是真心的或是怎样,但还是忍着下面一阵阵的胀痛,扬起了微笑答道:“小狗开心。”
其实他很喜欢萧砚,因为有一次萧砚回庄里,路过尘阶的草堆,夜晚的风并不温暖,那小孩就将被子裹紧了来尽力抵御严寒,那小破薄被又有什么用呢,即使隔着被子,但是他也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知道是他们又罚他了。
第二天尘阶疲惫的醒过来,将身上血痂裂开的地方清理了一下,拖着身子去领罚的时候,被告知萧砚大人已经将他的罚免了,他当时开心了好久,因为他趁着那两天,去帮人洗衣服,换了不少馒头呢。
而且萧砚在床上,似乎比其他人都温和一些,但是却是最能让他害羞而脸红,不敢面对自己的人。
尘阶抿着唇默默忍受萧砚的玩弄,小心又别扭的看了眼下面,他怕又受伤了,出血很难受,也不好清洗,走起路来都会一阵一阵的刺痛。
看到没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尘阶才稍微放下了点心,只是还是好胀……他不敢再看那几根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手指,眨了眨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又偷偷把视线错开。
萧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自然也知道尘阶想的是什么,他将手抽出来,放在尘阶的嘴边,声音温和道:“舔干净,好不好。”明明是疑问句,却话语陈述,没有半分让尘阶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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