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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秋高霏放下果盘,虽然很好奇他是真的在学习还是装装样子,但作为母亲,她并没有打算打扰余岁,毕竟亲生的是个什么德行,她还能不清楚吗?
然而,果盘刚放下没一秒,就见余岁一手捧着作业本,一手捞起果盘,火急火燎出了门。
秋高霏:“诶,做什么去?”
“找大学霸讨教学习去。”余岁人已经跑出家门,声音还在回荡。
秋高霏:“……这孩子,难不成是要开窍了?”
那还真是祖坟冒青烟。
……
……
余岁对她妈的想法一无所知。
指纹锁滴滴两声,他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直闯人住宅。
三室一厅、一成不变的黑白调、极简风。
完全看不出这里有一丁点人类生活的痕迹。
不懂黎叔叔是怎么把同一种户型的房子,装修成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的。其中不排除有黎荀的手笔吧,余岁当时就这么想过。
现在倒是好多了,特别是电视机旁边多出的零食柜,余岁进门前又拎了两包薯片,满满的安全感。
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余岁探头探脑:“黎班,晚上好呀~”
“。”对上一副狡黠的眼眸,黎荀觉得他此刻并不好。
余岁眯眯眼走过去,先是故作惊讶地“呀”了声,然后献殷勤递上“现切的新鲜水果”,最后从怀里掏出作业本,可怜巴巴表示“作业太多,作业太难,作业多到做不完”。
把抄作业粉饰得冠冕堂皇,黎荀直接了当拒人于千里外:“不教。”
“——啪”
余岁大掌拍在他书桌上,居高临下俯视他:“你教不教。”
“……”
数十秒后,他祭出杀手锏:“求求你。”
“…………”
“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黎荀笔尖微顿,仍然不为所动,平静地合上习题册,转而朝他投去视线。
被人盯着,余岁心虚地摸了摸耳垂,对方显然已经不吃自己这套了,他索性干脆耍赖,呈大字型躺下,大有“你不教我就不走”的气势。
“太晚了,我要睡了……”
十分钟后,余岁连人带习题,一块被扔出了房间。
“……”玛德!学霸了不起啊!
有本事把他的果盘吐出来!
余岁最终是没成功赖皮,气鼓鼓地滚回自己的小窝。
翌日。
早间第一缕晨光趁屋主不注意,偷偷溜进卧室的时候,某人还在呼呼睡大觉。书桌上白纸散乱,画集飞舞,凌乱的惨状无一不彰显着昨晚有人坐在这里血拼的盛况。
黎荀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余岁整个人横躺,夏季校服此刻躺在冰凉的地板,脚边是拧成麻花状的被子,甚至枕着枕头的是漫画书而不是脑袋。
一片狼藉。
怎么看都是令人啼笑皆非的程度。
“……起床。”
黎荀说完,俯身抽走他怀里的抱枕,又在看到他胳膊下的东西后顿了顿。
……底下还压着一本。
又熬夜看。
“要迟到了。”
阴影笼罩,余岁干脆装眼瞎耳聋,被子一扯,瓮声瓮气的声音里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起床气:“你再让我睡会儿不行吗……”
天知道他昨天晚上因为吃垃圾食品,闹了一宿肚子。
现在虚得动一下就一身汗。
空气里有些寂静,没人回他,这让余岁莫名察觉到一丝危机。
他眼睛还没睁开,手倒是先伸出去胡乱摸了两下。
这什么?
不太软乎的触感?
黎荀沉默地盯了两秒在自己身上不安分游走的手,就在即将下滑时抓住了他的手腕。
余岁掀开被子睁眼,表情是平时鲜少的严肃。
从床上坐起,他喊了声:“黎荀。”
黎荀“嗯”了声,背对着人,熟稔地将地毯上的书捡起,归进书柜,随后又扫了眼便签上的课表,逐一收进书包,仿佛一件稀松平常、做惯了的事。
静默半晌,身后未能传来声音,黎荀转头,正要开口问怎么了,只听坐在床上回神的人说:“你……背着我偷偷去健身房练腹肌了?”
这语气跟“你背着我出去偷人了?”没什么分别。
黎荀:“……”
“再不起,晚了你就自己去学校。”
缄默许久,黎荀捡起被一脚踹到地上的可怜校服,连同这句话一块抛了过去,精准无误地落在余岁成天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脑瓜上。
“……”
干净的洗衣液香味沁入鼻腔,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余岁还记得要蹭他的车上学,麻溜地爬起来换衣洗漱。
从洗脸到穿鞋,一共也就花了十分钟。
“秋姨,我先走了。”
见黎荀真没有要等他的意思,余岁顾不得餐桌上散发香味的海鲜粥,龙卷风似的飞奔过去。
“等等!我穿个鞋!”
人还在客厅,声音倒是已经传到了玄关。
两脚蹬进运动鞋里,余岁不耽搁一秒,“好了好了……妈!我也走了!”
秋高霏急声道:“早饭!好歹拿个面包!”
出门前的最后一步,余岁转头看了眼墙上嘀嗒行进的始终,惊了一跳,连忙摆手:“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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