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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字，感叹道：“长得人模人样的，字写得比我还丑。”
穆木言缩了缩手，难堪地将视线移向旁边。
“诶。”奚延越戳了戳穆木言的胸口，让他直视自己，“没戴助听器你怎么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唇语？”
穆木言点了点头。
奚延越竟眼睛放光：“哇，这么酷，还会读唇语。”
穆木言看不懂他在兴奋什么，因为听不见而被迫学会了唇语这种事对一个健全的人来说居然觉得酷？
不过也好过同情。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奚延越咳了几声，又冷下脸来：“我刚刚问你的事情你还没回答我，你是这个学校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纸上又被写上几个字：「是，第一天，转学。」
“你前几天为什么出现在我们小区？”
「住那。」
“你跟我住一个小区，读一个学校，这么巧？”
「巧。」
“刚刚偷偷摸摸跟在我身后想干什么？”
穆木言不由自主地将手握成了拳头，纸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笔尖在同一个地方停留了很久都没移动。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你。这样写会被讨厌吧，没来由的好感和嫉妒、怨恨一样都会成为被施加者的负担。
“算了，走吧。”奚延越转身朝前走，穆木言犹豫要不要跟上去，他刚刚说“走吧”，但没说“跟我走吧”。
走了几步奚延越回过头，见穆木言还杵在原地，仅剩的耐心荡然无存，攒着火走到穆木言跟前，揪住了他的衣领：“走啊，磨叽。”
这个点的学生一窝蜂朝校门口涌，奚延越没注意到人群中林铮和贾明正注视着他们走出校门。
林铮：“老大跟那个新来的转校生有过节？”
贾明：“那太好了，我也早看他不顺眼了。”
林铮：“他不是才来第一天嘛，怎么惹你了？”
贾明：“我女朋友是他们班的，说他长得帅，高冷不爱理人，哼，装。”
林铮：“怕你女朋友移情别恋？”
贾明：“老子怕他？老子是烦装逼的人。”
林铮笑了笑，没说什么。
贾明：“改天给他堵器材室教训一顿。”
林铮：“行，反正闲着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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