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地流出YY痒中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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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程策似乎是撑不住严寒与痛苦,又哼了一声。
温玉一改对楚琰的温柔轻和,冰冷厌恶地看着地上靖王的伪装,“把他的嘴堵上打。”
“楚琰……楚琰……”楚琰握紧了拳头,不忍心看被打得不成样子的程策,却又不舍得出宫的唯一机会,可是若程策在他的犹豫中被打死,他连一点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了。
“楚琰恳请出宫!”
温玉笑得极为灿烂,忍着手心的寒冷去握楚琰的手,“好啊,好啊楚郎,这才是本王的好楚郎。”
楚琰在鞭挞声中褪下了自己的下服,开始在他面前自渎,但在这么紧张焦灼的情况下,他怎么都站不起来,平时温玉有兴致时会赐给他药物催欲,可现在,温玉只想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会给他赐药?
温玉透过屏风一面去看程策的脸,好一张俊俏的脸呐,看着他未来的老婆在别的男人面前自渎,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要不是阳痿他能直接牛头人了。温玉见程策毫无反应,反而抬头盯着他的脸,碧绿色的瞳孔像毒蛇一样凝望着他,温玉和他对视良久,决定再加一把火:“刁民,楚郎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他要你的命换他自由,你还命给他是应当的,你知道吗?。”覃琅把程策嘴上的布条拿走,只听他不卑不亢地答话:
“草民知道,草民还命给王爷,是应当的。”
什么蠢货,听不懂人话吗?
温玉转过头去看楚琰如何自渎,他的楚琰,连自渎都不是猥琐泄欲的浪荡模样,带着清纯与难耐的小白花,看得温玉起了点兴致。他感觉下身阳痿的阴茎虽然软着,却也有了点爽意,最要紧的还是那处淫荡的花穴,只是看着骨指分明的手上下撸动白玉一般的肉柱,就开始饥渴地流出淫液,痒中带痛,令他不自在地皱了皱眉。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楚琰才羞红着脸将零星稀少的一点白浊射在华丽的锦绣地毯上,原本白生生的柱身都被搓红了。他颤抖着理好衣服,向温玉跪下行礼:“楚琰恳请离宫!”温玉点了点头,楚琰步履蹒跚踏雪而行,一眼也没再回头。
楚琰的身影消失在清静殿,温玉便叫停了手,程策身上血水交杂,刚刚凝结在身上冻在衣服上的冰也化了,风一吹就湿漉漉把寒气吹到血痕鞭伤,加重了冰冷的痛苦。可他却面无表情,平静的有些可怕,连刚刚在楚琰面前的闷哼都没了。温玉抚着扳指,心想着果然,老婆不在面前,也不必装模作样了。
估算着楚琰即将跑出宫殿,温玉下令:“合上宫门,带本王的楚郎回来共用午膳。”
他怎么会轻易放走楚琰呢?那不能够。他还想看两个人如何谈恋爱呢。
“程策,”温玉抚摸着手上的扳指,“楚郎善心,不忍看你被罚,回来救你了,你便跟着楚郎吧。”
程策碧玉般的瞳孔看着温玉的面孔,白的胜雪,唇色清浅如淡色樱花,哪怕戴着眼罩,也只是多了份阴郁病态的气质,并不毁坏他整张脸的精致美好。纤细的手指戴着有些宽松的扳指,露出一截瘦弱的手腕,如白玉糯藕,似乎一掐就能弄断。
他为什么一直在强调是刚刚那个逃走的楚郎救了他?
好像是故意在欲盖弥彰,颠倒黑白,这点在刚刚更是得到了落实,这个临江王却睁眼说瞎话,分明是他自己出尔反尔,拦住人不让出宫,却硬是说逃走的楚郎是回来救了他。
当真是古怪,也……很是有趣。
“草民遵命。”
靖王,你到底在装什么啊?温玉不解下跪之人的行为,但只要靖王还想演这场戏,他就奉陪到底。
楚琰是被撬开了嘴喂着吃饭的。他已经看到了宫门,双腿跑得失去了知觉,酸软无力只是本能在驱动着,却眼睁睁地见宫门关闭,绝望地被侍卫拖了回来,为了防止他情绪激动伤到了温玉,楚琰被绑在座位上,温玉让刚刚上药包扎好的程策喂他吃饭。
赏心悦目哟。
温玉慢条斯理地用着午膳,眼睛却像是看着下饭的视频一样盯着对面的两个人你侬我侬,但是没多久他就看不下去了。
他开始剧烈的咳嗽,将刚刚吃下的午膳都呕了出来,覃琅给他擦拭,手绢上有了一丝血痕。
覃琅看见,心中凉了半截,他立刻把带有血痕的手绢收回袖带里,眼眶却一下子红了,拍着温玉的后背帮他顺气,叫人去传御医。
程策从楚琰处离开,走到温玉身边,制止了覃琅:“你这样拍,他好不了一点,反而腹背受挫。”
覃琅急道:“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殿下,你有没有规矩?喂你的饭去,别再气我们殿下了……”
程策把覃琅挤开,两指点了温玉的一处穴道,温玉顿时感觉清明了许多,咳嗽也没那么剧烈了,等御医来时,他已经停歇了。
温玉看了眼站在身边高大的程策,眼中本能的谢意闪过片刻,脑海中浮现出靖王把他锁在地牢中,逼迫灌他喝下一碗碗毒药的画面,立刻化为冰冷。
“谁准你过来的?”温玉瞥了眼楚琰的方向,“去给楚郎喂饭。”
一顿午膳吃的兵荒马乱,程策一勺一勺给楚琰喂着米粥,眼睛却不时看向御医给温玉号脉的表情,以及……温玉如白璧般的手腕。那一截露出来的白真是惹眼,像是雕刻出来的美玉,连血管都纤细可爱,像是玉臂上晕染的花纹般迷人。
“咳咳咳……”
“怎么了?”
温玉看向楚琰那边,发现程策把人给喂呛着了。
“你还能做点什么?”温玉嫌弃道,“走走走,带楚郎去更衣,去昭阳殿吃去吧,别在本王这里碍眼。”
御医号完了脉,和覃琅对视了一眼,又转为微笑面对温玉,缓缓道:“殿下这是心中急躁,加上天连降雪,殿下受了风,只是普通的着凉,并无大碍。”
覃琅伺候温玉午睡,溜出来见到等在外殿的御医,问他道:“殿下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覃总侍,微臣无能,殿下若是好好将养,或许还能到及第之年,若是……若是……”
覃琅怔了怔,难以置信却又无可奈何的喃喃自语:“好好将养,才只能活两年吗?殿下怎么这么可怜,他们连几十年都不愿意等吗?”
温玉的身体特殊,仅是阳痿还罢了,自从跌落马下,连女子都不能沾染,否则就会疾病数月。原本临江的这块封地,就不可能传下去,不过是等温玉死后,就会被皇帝收回设成州郡,仅仅是时间问题。可单纯如覃琅也知道,他们不可能等着温玉活到终老,夜长梦多。
程策跟随被侍卫押送回去的楚琰到了昭阳殿,侍卫把大门一锁,就留下他们两人独处。
程策心中起疑,临江王那么在意这个楚郎,为什么还要他给楚琰亲手喂饭,不会吃醋吗?这本就够离谱了,为什么要把他和楚郎锁在昭阳殿?但凡是男人,怎么会允许心爱之人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还锁上了门?
像是他们那里为了给母羊配种,会把种羊和母羊单独关起来,直到母羊发情,两羊交合,生下羊崽为止。
程策微微皱眉,又深觉临江王的种种行为十分矛盾,却忽然想到临江王看他那一眼感恩的谢意,靠近临江王时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和被御医号脉时露出的一段雪腕。他有些燥热起来,背上的伤都跟着火辣辣的疼。
“程策。”
楚琰的呼唤打断了他对临江王的遐想,“你会点穴?”
“……”
楚琰没听见他回答,看着头顶精美的房梁雕刻,黑压压地笼罩着他,苦笑道:“临江王温玉,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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