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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宝不就是陈后主吗?南朝的亡国之君!这个安成王是皇帝的亲弟弟,但皇帝还有太子,怎么安成王的儿子成了末代皇帝?”
等安成王走后,陈错还是沉思着,想着想着,他就感觉水太深了,摇了摇头,没多大兴趣了。
“反正是王朝宫斗、政变的那一套吧,也无需我来操心。”
陈错的心思都在修行和参悟神通上,现在与安成王有了约定,就更没什么疑虑了。
“谁当皇帝和我都没多大关联,还是先去朝廷的藏书库中看看,将神通尽快完善,也好打破瓶颈,继续前行……”
第二天一早,侯府就得了秘书省的消息,说是东观宫已经得了宫中命令,陈错随时可以前往观阅。
东观宫为朝廷兴建的藏书之地,为秘书省统辖、管理。
陈错抵达的时候,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张举,他领着几位同僚过来相迎。
张举所属的著作局,也是秘书省麾下司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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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消息时,还有些意外,但想到表弟学识渊博,又在情理之中了。”张举神色欢欣,倒是他的从属同僚,脸上颇有几分尴尬,不愿意亲近陈错。
“有劳兄长迎接。”
“这算什么,快随我来,”张举与陈错联袂而行,“东观宫中藏书众多,涉及广泛,既有经史子集,也有诗词歌赋,更不缺道藏佛经,但很少对外开放,就是我等,最多是检校排列时能抽空多看几本,其他时候只能望洋兴叹,方庆,你定要利用好这次机会。”
陈错点头道:“记得了。”
走着说着,忽然有个人快步走来,在张举耳边说了一声。
听罢,张举点点头,对陈错道:“为兄有些事先去处置,有什么需要,你让人去著作局告知我,我来安排。”
“好。”
拜别张举,陈错就被人领着,到了一片楼阁之外。
“君侯,这里请……”
早就有人等在门口。
这是个五十许的老者,留着胡子,佝偻着身子,见了陈错之后,拱手引路。
“阁下如何称呼?”陈错回礼之后,跟了上去。
老者笑道:“小老儿名包甘,是东观的校书郎,经常校勘书典,对此处比较熟悉,被安排来为君侯指引书册。”
“有劳了。”陈错拱手施礼,迈步走过门槛。
毕竟是整个南朝的藏书之地,不仅占地广阔,而且大气滂沱,鞋子落在地板上,能听到阵阵空旷回音,等陈错走进楼阁,就有股凉气扑面而来,混合一点墨香,看着一列列书架,世间喧嚣似乎被隔绝在外。
叮!
陈错心中,人念金书震颤了一下,他立刻察觉到淡淡的、若有若无的人念。
游目四望,陈错眼底浮现一点光辉,将周遭景象收入眼底,看到了星星点点的人念光辉,仿佛是一个个毫无目的的旅客,在殿堂各处徘徊。
“有点意思。”
陈错眯起眼睛。
“我的香火核心,不是拜佛烧香,而是源自文章,文字语句引发人心共鸣,才能汇聚人念,但世间文章众多,总不至于我那篇是独一份吧,这南朝的国立图书馆,汇聚天下典藏,若没有几本特殊的,才叫古怪。”
一念至此,他顿时来了精神,他已有了神通雏形,却难以真正衍生成型,觉得是进境太快,积累的不够。
“以文章入道,来到这书海之地,或许正是契机所在!”
想着想着,陈错的目光在一座座书架上扫过,随后就不由发出赞叹之声。
这东观宫的屋顶很高,但有些书架的高度,已经快顶到屋顶了。
包甘介绍着:“书籍是分门别类放置的,原来书少,不显得如何,等书多了之后,就都堆放在一起,高祖定鼎时,特地派了兵马过来把守,没有受到波及,但也有好些个书架损毁,索性重新制作,为了将书本都放进去,便加高、加宽了。”
陈错点点头,看了看,问道:“只有这一层吗?”
“此乃外殿,放的都是纸张编册,再往里走是内殿,分三层,第一层也是纸编本,多是原本,二层是竹简与帛书,多孤本。”
说到这,包甘停了下来。
“第三层呢?”陈错边问边走,心中道人微微感应,体悟书册散发出来的人念多寡。
“第三层,得君侯自己去看,那里一般人不能步入,”包甘微微欠身,“但上峰交代,君侯可以阅览。”
陈错马上明白过来,那内殿的第三层,应该就是存放着修行典藏了,只是看包甘的样子,听他所言,似乎还有其他内情。
“可要即刻前往三层?”包甘又问了一句,“下官得先去通报一声,里面有两位看守人,没有允许,旁人都不可靠近。”
看守人?
图书管理员?
那估计不是寻常之辈!
思索片刻,陈错摆摆手,道:“不急,先在这里看看。”他抽出一本书。
这书只有薄薄的几页,却有浓郁的人念缠绕,为周遭诸书册之最。
低头一看,封面上写着《九歌》两字。
只是一眼,陈错的心中神便震颤起来,凝神一看,见那两个字光华闪烁,像是要飞出来一样!
包甘赶紧介绍:“这本《九歌》乃是注解,虽是取自先秦时楚人屈原之作,却是汉代王逸注释的一版,他是汉安帝年间的校书郎,乃有名的楚辞大家,不过君侯手上这本并不是原本,乃是王右军临摹的。”
“……”
陈错默默点头,感到手上的书沉重了许多。
好嘛,屈原原作、王逸注释、王羲之手书,在这叠杀人书呢?难怪啊,能有这般浓郁的人念聚集,要是没有,才叫奇怪!
有鉴于此,他自然要好好看看。
这一翻开,还没细看,里面蕴含着的人念就飞了出来。
陈错心中一动,微微吐纳,但书册中的人念只是摇曳一下,并未被拉扯过来,仿佛牢牢生根,与书册一体。
陈错暗暗点头,停了吐纳法,仔细阅读。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哗啦”一声。
包甘脸色一变,告了声罪,道:“下官先去处置琐事。”
“去忙吧。”陈错摆摆手,顺势看过去,透过书架缝隙,看到一个华服少年正弯着腰,手忙脚乱的捡拾地上书册。
他在那少年身上,捕捉到了不少人念。
包甘过去之后,压低了声音,却不是训斥,而是好生指导,话中还有几分安抚。
看来有些来历,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陈错收回目光,并不深究,目光重新落到书上。
另一边,包甘在与少年说了话后,看了一眼陈错,随后快步走进后殿。
灰暗的楼阁中,两道身影盘坐其中,凌空悬浮。
一个头发花白,一个乌黑发亮,都是满脸胡须,老态龙钟。
二人穿着古朴、破旧的长袍,眼睛半睁半醒。
包甘小心敲了敲门,随后推开殿门。
黑色头发的老者抬起头,睁开昏黄老眼,问道:“临汝县侯,在前殿留步了?”这人声音略显沙哑。
包甘点头,道:“正在前殿翻阅藏书。”
白头发的老者道:“正好,先看看这位宗室是否真有悟性,虽有皇命,但想入书香门户,总要有些本事吧。”这人声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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