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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艾到晌午也还没有醒来,四肢并用抱夹一个筒枕,头靠在上面昏昏睡着,贵人饱餐一顿,将常艾榨得流不出一滴水。
吴献琛想带常艾去约会,就将艾艾放进卧室,大黑胖猫足足十四斤吨位,踩在别人身上可以说是步步生莲,艾艾踩在常艾背上走了走去,还咬他的头发,不出一会儿常艾就被弄醒了。吴献琛吻上他的腰,一阵痒感彻底常艾彻底清醒了。
又是一套眼熟的流程,等常艾饱餐一顿,贵人领着进了奢侈品店,经理又慌慌张张闭店,两个人在前拥后簇下进了vic招待室。
吴献琛坐下后从口袋里找出一片被过塑好的四叶草,常艾看着那叶子眼熟,“这是不是我给你摘的那片吗?”
吴献琛点头应道:“我都好好保存着的。”经理将点心饮品摆了一桌子,将一整盘“四叶草”放在了常艾面前。绒布盘子里的四叶草精致小巧,由不同材质做成。常艾拿起一颗绿色的四叶草问道:“这多少钱一颗啊?五千?”常艾已经是往最高了猜的,经理比了个“一”的手势,常艾松口气:“一千啊?”
“一万。”
常艾挽着吴献琛的胳膊贴在他耳边道:“这…这根本就不值得嘛!”
经理听见后忍不住打趣:“从来只见过劝买的,还没见过劝走的。”
“你喜欢吗?”
常艾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我不是很喜欢,我觉得不值,而且你给我买了,我平常也不带。你珍贵着我的心意就已经足够了。”
这话如果是普通小情儿说出来的,琛爷肯定觉得刮面子,而且看这态度也绝对不可能是普通小情儿,经理眼力见强,朝吴献琛提议道:“常先生不喜欢那就不勉强,您的这片四叶草可以用滴胶做成装饰品,也会很好看的。”
吴献琛也同意了,将常艾当初在路边为他摘的四叶草交给了经理,让他去找人做。吴献琛顺便来取回他订的高珠,等待期间,他搂着常艾的肩膀,二人十指相扣,吴献琛极近宠溺的责怪就是明晃晃的蜜里调油,“真难伺候…不好讨你欢心。”
常艾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诧地看着吴献琛,小声嘟囔:“到底谁难伺候啊……”
贵人应该是听见了,又似乎是没听见,轻轻地捏着常艾的耳垂。经理带着两个sales进来,手上各端着两个礼盒,她们将礼盒放下,“琛爷,这里面是两个八音盒。”
两个八音盒皆是宝石镶嵌精巧的机械工艺,一个星月交相辉映,每转一圈牛郎织女就能在桥上相遇;一个转一圈湖中莲花咋放开来,还有蜻蜓落在荷叶枝头。
常艾看着那碧波荡漾的水面,栩栩如生的莲花,还有若隐若现的鹊桥,还真有些好奇是否是真的用宝石打造出来的。吴献琛觉得还不错,就开口和常艾说:“买这个怎么样,你也算帮我投资了。”
常艾说出的话模棱两可,“你喜欢你就买呗。”吴献琛揪着常艾不放,“那你觉着呢?”
“买吧。”
常艾说买那便买了,自从贵人和常艾在一起后,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塞满了东西,宝石树被搬去老宅,现如今又被搬去了四合院的卧房里,床头柜上杂七杂八都是常艾的小玩意儿。
常艾心里说不上高兴,反而觉得空落落的,日子变化的太快,短短一年他就脱离了打黑拳、做保安的混沌日子。
常艾觉得恍惚却从来都不觉得不真实,因为吴献琛在他身边。
可他不敢有挥霍之举,不是不敢去花吴献琛的钱去买什么所谓的奢侈品,而是不敢在他和吴献琛的关系上得寸进尺,因为幸福从来都是消耗品。
吴献琛带着常艾吃完饭,取走了重新镶的佛公,常艾现在一直佩戴饰品只是翡翠大蛋面和佛公了,而自从上次给贵人编好指环后,吴献琛就再也没脱下过。常艾觉得贵人实在是顾惜自己,他却还没找到一个机会来报答。
老宅那边沈怡和的病好了许多,能够下床出门走动,吴献玥陪着老太太在吴家安定会,最近拜年的人不多,戏班子也被吴献琛放了假,沈怡和潜修佛法,就请僧人来诵经。
僧人们告知老太太,琛爷也请人超度念经的事情,陪同在侧的吴献玥也听了一耳朵,沈怡和并没有说什么,她拉着吴献玥的手慢慢走着,“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而慕少艾。人之常情。但如今她已经成了和梵家订了婚,你就不该去打扰她,你明白吗?”
吴献玥心里有些难受,但嘴上还是答应的好好的:“我知道了奶奶。”
老太太心如明镜,吴献玥和吴献珩有亲生的爹妈坐堂,婚配之事自己说的自然说了不算。
她偏心吴献琛将吴家大部分产业交到他手上,他就必须挑起这担子,凭什么拿了家族里的好处又不负责呢?
吴献玥心里有不解,生起勇气去问沈怡和:“奶奶,您不管献琛的事情吗?”
沈怡和偏过头笑得和善,“什么事情?”
吴献玥愣神,沈怡和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撑得过去才能算事情,半路散架的···最多叫事故。”
祖孙二人在玻璃房里叙了好长时间的话,晚间洗了澡回到卧房,吴献玥一袭黝黑的长发还滴着水,她跪坐在蒲团上,久久凝视着宝相庄严的菩萨,有许多心里话是不能讲出来的,后来遇见了庄妙意,可以讲给那个懵懂的oga,庄妙意不在,她就全都讲给菩萨听,不然人会被憋坏的。
她双掌合十,放于胸前,“现在整个家里就奶奶一人能被称作算无遗策的,爷爷走的早,奶奶自然能够如此。若很久之前我伯伯也算,但结了婚就有个心软的缺点。我一直都知道奶奶偏心,可如今献琛是真的想和常艾结婚,他不想和庄妙心结婚,我又想娶庄家的姑娘···我能不能和他联手搅黄这一场联姻吗?可他又真的可能会放弃常艾和我夺权。”
菩萨静坐在高高的神龛之中,坐在香火缭绕之处,不发一言。
四合院小家那边,贵人拿出了一个炭炉放在院里,烤一些水果,说是吃着胃里暖,常艾依靠在大门上,那儿正是风口处。
他远远地,远远地望着,吴献琛就如天神降落人间,静静地坐在柿树下看书,寒风刺骨,钻心的冰凉,常艾并不是看不透只是不想醒,就像服下一剂蒙汗药浑浑噩噩地坠入无间。
时光匆匆流逝,眼看二月份就快过完了,离二月二十八就几天了,吴献琛霸占着常艾的宠爱,被魏冉调侃作“恃宠而骄”而虽然这么说,画廊开工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常艾根本听不出哪有羞辱的意味,要是吴献琛写一首这样的诗给他,他还夸人家文采好呢。
吴献琛盯着他和庄妙意说说笑笑,语气不悦道:“我的生日礼物?”
吴献琛举起表,给常艾看了一下表盘,“还有两个小时就十二点。”
常艾现在只觉得alpha械斗的恐怖程度和贵人的逼问不相上下,哄着骗着道:“准备了,准备了。”
待吴献玥完全清醒过来,戴着手铐都要向庄妙意撒娇,“你亲我,亲亲就不疼了。”
庄妙意噙泪亲了,问她还疼不疼,吴献玥只说:“为了你,我不怕死的。”
常艾看得瞠目结舌,这和那天不给他钥匙的alpha完全两模两样,常艾觉得姐弟二人相差甚远,即便样貌有几分相似,可他的贵人表面矜持如高枝玉兰,而吴献玥是应了那句话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吴献琛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吴献玥勾勾手指让常艾过来,常艾觉得她不怀好意,庄妙意小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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