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哥强迫在车上喂N/被发现小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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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现场时,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愤怒?他确实应该生气,自己认定的所有物被捷足先登,这种滋味可称不上好受。
赤裸的麦色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的蜜肉遍布青紫红痕,那肿胀烂熟的殷红乳头,以及含着狰狞粗屌媚肉外翻的充血粉逼,无一不在说明,他的娇娇,他的宝贝,早在他出手之前便已经被日成了奶烂逼肿的贱狗。
严黎的眼球像是被胶水粘住一般固定在严承跟温浮紧密连接的下体,出口的质问带着浓郁的沙哑,“你们在干什么!”
他承认,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白痴。可谁叫讨债鬼大儿子没有一点羞耻心,丝毫不顾及自己在场,用那根丑陋的脏鸡巴把小儿子嫩呼呼的粉逼捅的直漏水。
早在严黎闯入的那一刻,温浮的脑袋就宕机了。他像是承受不住羞耻,通体泛着情欲的粉红,下意识的夹腿想掩盖自己畸形的鲍屄,却忽略了禽兽大哥箍在脚踝处的大手,像只被剥皮的青蛙,除了乱扭乱动,就剩下慌乱的惊叫,哀求人不要看。
“嘶、安生点、”一巴掌将滑腻臀肉打的四散开来,严承把滑出去的一小截鸡巴再度塞回温浮的嫩逼里,舒坦的长出口气,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站在房门口的‘亲爹’。
“呦,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严总还有欣赏儿子做爱的怪癖?”一张嘴就是尖酸刻薄,严承蹙着眉,不知道是不是有‘外人’在场的原因,本就紧窄的肥穴更是逼仄,大鸡巴快被吸射了。
他可不想在严黎面前丢人,只好卯足了劲儿折腾温浮,大手锁住一双长腿折过头顶,咬着牙靠蛮力挺动。
怎么从前没发现?这个便宜弟弟长了这么个极品名器屄,下午放开了干好不容易捣散的逼肉,现在又变得紧致如初,层层叠叠的穴肉如同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他青筋暴起的屌柱上,舒服的严承恨不得死在温浮身上。
性爱渐入佳境,穴肉被大鸡巴干松干软,透明淫液淅淅沥沥喷涌,严承日逼日到忘情,嘶吼与粗喘齐飞,压着被吓到失声的温浮,像条发情的公狗似得猛操。
“小骚货、呼、夹得哥哥爽死了、逼肉真多、嗯”被翻飞的香艳乳波勾的眼热,严承咽咽嗓子,刚想伏低身子吃两口奶,余光一扫就瞅见了还站在门口的严黎。
“不是、你怎么还没走?”老东西,一点脸都不要了?
视线中跟雕塑一般僵硬的严黎动了,久居上位的掌权者不怒自威,揉揉拧成川字的眉心,沉声骂道:“混账!从你弟弟身上滚下来!”
严黎不想承认自己良久的沉默是因为看温浮被操的淫态看失了神,只想着把鸠占鹊巢的大儿子撵走,自己取而代之。
“哈?你说什么?”严承夸张的摸摸耳朵,用一副老东西你老年痴呆了吗的表情望向严黎。
“放开你弟弟,滚出这个房间。严家不能传出兄弟相奸这种丑闻。”
不能兄弟相奸,父子乱伦就可以了?真当我是眼瞎看不出你眼里对温浮的觊觎吗?令人作呕的虚伪,冠冕堂皇的理由听的严承满心厌烦。
他怒极反笑,停下抽插的动作,拉开身下温浮捂嘴的大手,用一种嘲讽的口吻陈述道:“严家可没有对着镜头卖骚的婊子二少,他不是我弟弟,只是个用起来舒服的肉便器。”
“我说的对不对,温浮?”打着狎昵意味的手掌轻拍身下人柔软的面颊,轻慢的态度像是在逗弄取乐的小玩意儿。
手被强硬掰开,听到严承的羞辱,温浮偏过脑袋,半张脸陷进绵软床褥里,委屈的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吭声。
见此严承用舌头顶顶面颊,无端生出些烦躁,朝着他的死鬼老爹翻了个大白眼,语气越发不虞,叫人好好看看他‘乖巧’小儿子的房间,看看那些直播用的道具,包括被他撕烂的那一身情趣制服的碎片。
“你什么意思?”严黎的声音很冷,裤裆却火热,勃起的性器将米色睡裤撑出硕大鼓包。他没告诉严承,其实他早知道温浮在搞色情直播,而且还变态到在人房间装摄像头,因为暗搓搓的窥屏才能及时赶到。
说实话,父子关系能恶劣到他与严承这种地步着实罕见。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存在于股子里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傲慢注定他与严承水火不容。
正因性格太过相像,所以他们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便能了解彼此心中的龌龊。就像严承清楚他对温浮有欲望,他也能领悟对方此时无声的邀请。
关好房门,将灯光明亮的室内与昏暗的走廊彻底分割。
不会有人窥探到,门内世界里发生的背德春情。
出了门,他们还是声名赫赫的严家父子。
进了门,便是抛开世俗伦理的极乐天堂。
严承知道,严黎跟他一样,拒绝不了。
“不、这是错的、不可以!”宛如濒死的天鹅扬颈尖叫,无处安放的双手胡乱推拒着身上人的肩膀,像是预感到自己‘凄惨’的未来,温浮骤然爆发出巨力将身上的严承推开,慌不择路的蜷着身子爬进床角。
股间被干出的淫液随着他的爬动在浅色床单上溅下星星点点水痕,温浮抱着膝盖,不敢看严承,只好将希冀的视线移想自刚刚开始便一言不发的养父,祈求能获得拯救。
严黎,给了他现在一切的恩人,他崇拜的父亲,会像小时候初见那样再一次向他伸出援手吗?
“父亲帮帮我好不好”
一身蜜皮的健硕青年极为没有安全感的蜷缩在角落,一双沾着情欲水雾的黑瞳迷离懵懂,朝着站在不远处气质冷厉的男人战战巍巍的伸出手,像路边被遗弃的小狗恳求过路人的收养一般,可怜、可爱。
只可惜。
他求错了人。
该说温浮蠢呢,还是该说严黎演技太好。好到同个屋檐下共处十几年,他这个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养子始终天真的以为他是个称职的好父亲
“到我这里来,温浮。”他勾唇,语调愉悦。
养子的讨好不是没有任何作用,起码严黎决定等下轻柔些,如果能控制得住的话。
揉揉抖着腿肚子爬到床边的温浮的发顶,严黎沉下身子将人揽进怀中安抚,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人后背,与温柔动作不符的是从嘴中缓缓吐出不亚于恶魔低语的词句。
温浮蓦的瞪圆眼睛,抱着养父脖子的蜜手像是被开水烫到似得抽回。
他听见他的养父说,“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跟你讨要些回报,娇娇不会拒绝吧?就用你腿心这口粉逼来回报爸爸怎么样?”
严黎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站在二人身侧溜着鸟抱臂看戏的严承自然也听到了这番话,兀自摸了摸鼻子,讥笑温浮,“真把他当你爹了啊,蠢货。”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有当爹的会想要操儿子的?
到这种时候都识人不清,果然温浮是只长奶子,不长脑子的笨蛋,注定是要被他们操烂的骚玩意儿。
认清了现实又怎样?太迟了。
仓惶之中试图重新躲回角落的大奶尤物如同待宰的羔羊,深麦色的脚踝被冷白大手攥住,年长的屠夫却并不急着将它剥皮拆骨,他有耐心极了,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离,微凉的指腹自羔羊颤抖的喉结处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饱挺的乳房。
比臆想中更为滑腻的触感致使严黎眼眶猩红,打着圈搓揉着两只浑圆肉兔,包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小石子似得奶粒顶弄着掌心。
这就是害他做了一晚上春梦,白天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
严黎抬眼,眸色沉郁的注视着表情怯懦咬唇低泣的温浮,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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