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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来袭,她抽不开手,只能张嘴咬在他肩膀上。
含含糊糊地控诉他。
屋里窗牖没有合紧,淅沥的雨声透进来,却又被隔在帷帐之外。
不知过了多久,榻间传来一声娇喝,“你弄死我算了!”
男人的声音紧随而至,“乖些。”
深色的帐外,白皙的玉足脱力垂下,在这深重雨骤的夜里,显得尤为刺目。
须臾。
从帐内探出一只劲瘦有力的大手,扣紧了玉足,拉回帐内。
这雨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门口守夜、正打着瞌睡的丫鬟被惊醒,屋外是渐大的雨势,屋内是令人羞臊的动静。
她愣了半晌才分清,红着耳根往廊檐下挪了挪。
一直到天际泛白,主屋里的动静才停歇下来。
陆璟肆叫了水,下人们低着眉眼仔细麻利地往内室屏风后的浴桶里倒水。
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勾人遐想的味道,苏珞浅被他裹着衣服抱起,放在一旁的美人榻上。
直至下人将屋内一切收拾妥当,陆璟肆立于美人榻边,“可能自己沐浴?”
苏珞浅全身上下已无一块好皮肉,那满身的痕迹不忍直视。
她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不用你假好心。”
刚才她又是求又是骂,这男人都不管不顾,现在才知道来询问她的意见。
陆璟肆瞥了眼她肩头露出的红痕,直接弯腰将人抱起,去了屏风后头。
他的气息再度靠近,苏珞浅即使被他抱着,身子也忍不住发软。
两条瓷白小细腿费力蹬了蹬,“你放我下来。”
餍足过的男人特别好脾气,即使她话里带刺,也仍旧小心克制地将她放在浴桶旁。
甫一落地,苏珞浅两条腿便抖着打颤,葱白似的指尖紧紧把住浴桶边,才勉强站稳。
可随即,她感觉到有异样感。
苏珞浅脸色爆红,反手就推了他一把,娇喝道,“你出去!”
陆璟肆瞥一眼她靠着木桶支撑才能站稳的身姿,没说什么,转身出去。
直到确定陆璟肆出了主屋,去旁边的净室,苏珞浅这才缓缓撩开身上的衣服。
她目光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移开。
但她又不想叫泽兰进来瞧见这一身狼狈,只能忍着羞意,自己用帨巾缓缓擦拭掉。
之后才慢条斯理地移动,步入浴桶里。
美人细腰丰臀,雪脯饱满,缓缓浸入热水中,任由那温热蔓延过自己。
苏珞浅被热水泡得舒适,又困又累,纤臂搭在浴桶边上,就这么趴着闭眼小憩。
她还在睡
再次睁眼时,她又被陆璟肆抱在怀里,正往床边走。
苏珞浅下意识地挣扎,“你做什么?”
陆璟肆对于她本能的抗拒有些不满,剑眉微蹙,“水凉了。”
她这才发现,屏风后的木桶里,已经不再有热气氤氲而上。
房间窗牖刚才被推开散味,苏珞浅略一偏头,便瞧见外头已经彻底明朗的天光。
雨停了,天也亮了,可她这觉,却是补不回去了。
陆璟肆垂眸,见她怔怔地望着窗外发呆,难得温和道,“今日无事,想睡多久便睡多久。”
闻言,苏珞浅撇了撇唇。
哦。
你也知道自己是有多过分是吧。
刚才擦拭的时候,她发现好似都已经肿了。
苏珞浅心底有几分恼意,抿着唇没应他的话,在他将她放到床上时,抱着锦被一骨碌翻到床榻里侧,背对着他。
陆璟肆高大的身影就立在床前,眸色幽幽地盯着她。
她刚从浴桶里出来,身上哪儿哪儿都还沾着水汽,耳尖甚至还带着被热水氤氲过的粉。
侧躺着的姿势,长发落于床榻上、锦枕上,能窥见那柔软黑发中,一截瓷玉般的白颈子,而现下那片白上边,染了点点的红。
削肩细腰圆臀,那双赤白的玉足,他刚刚才握过。
眼前这一幕,令陆璟肆再度沉了呼吸。
他侧过眸子,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
却是没有离开,而是撩袍在床边坐下。
苏珞浅依旧不动,他的声音不冷不热,“转过身来。”
她闭着眼,眼睫颤得不行也依旧努力装睡。
陆璟肆知她还没睡着,长臂一伸,直接揽住她的细腰,把人拽到自己身边。
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用力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黑眸凝视着她,语气认真,“你不喜欢?”
陆璟肆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要问她这个问题。
夫妻之事乃是必须。
不管她喜不喜欢,他都不允许她拒绝。
苏珞浅被迫睁眼,直直望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
他沉着脸时,便不自觉带了几分凌厉官威,即使此刻是在与他的妻子说话,也仍旧如此。
苏珞浅将他的话在脑海中转了半圈,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喜欢”指的是什么。
她下巴还被他扣着,怔然与他对视,心底默默思忖着——
若是答不喜欢,他会不会直接扑咬过来。
片刻后,她才小声开口,“也不是不喜欢是你太过分了”
闻言,陆璟肆郑重点点头,“不是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了。”
苏珞浅,“”
她正想要再说点什么,陆璟肆已经从床边起身,“睡吧。”
说完这话,他便直接绕过屏风出了主屋。
苏珞浅躺在床上,不敢去细想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问题,只能闭上眼,等待着睡意来袭。
女尸案彻底告破,林永鸿的刑期也定了下来。
那日许国公府许二姑娘的及笄礼上,陆璟肆当着许国公的面,直接带走许嘉。
许王氏跪地哭求也没用。
她求许国公,许国公拧着眉无动于衷。
能让典狱司亲自找上门的,谁来说情都没用。
许嘉刚被几个嬷嬷从后院厢房架出来,还没从被众人撞破苟且之事的羞耻中缓过劲来,人就已经被提至典狱。
典狱阴森灰暗,她哪里见过这般场景。
甚至都不用陆璟肆开口,旁边承影问她两句,她便一五一十全部交代了。
末了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求饶,生怕陆璟肆用刑。
这案子已经结束,陆璟肆算是难得空闲了些,早上在书房看了会文书要件,便独自在侧屋用了午膳。
午后,下人来报,老太傅燕柏过府,正在前厅等着。
陆璟肆连忙起身往前厅去。
在曾经的老师面前,他规规矩矩地作揖行礼,“老师。”
燕柏侧眸看他,笑道,“行了,眼下也没别人,你我二人不必如此。”
真要论,他一个已经致仕的退休人员,该是他给承安王行礼才对。
陆璟肆直起身,命福临上茶。
燕柏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听闻国公府及笄宴那日,你也去了?”
陆璟肆点头,“办案需要。”
他到时,国公府前院的宾客已经走得七七八八,燕柏当时也已经离开,因此两人没有碰上面。
燕柏微白的眉毛稍稍上扬,“那你可知道那日王妃在宴席上遭遇何事?”
闻言,陆璟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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