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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别院了。
奇怪的是,我只有听见略显粗重的喘息声,并未听见那只猫咪发情时的呻吟。
大概是睡着了吧。这么想的我放轻了步子,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尽可能不发出任何一点噪音。毕竟发情期的猫咪是很敏感的,要是不小心吵到牠睡觉就不好了。
在小莲的脚步声远去后,范闲重新将视线移回箱内。虽然都是猫,但小莲想象中的猫跟范闲口中的猫可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那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一丝不挂。
二皇子李承泽。
李承泽侧身躺在柔软的棉垫上,手腕和脚踝被皮革手铐紧紧铐在一起,所以他不得不将双膝蜷于胸前,抵着挺立的敏感乳尖。
在他的臀瓣之间被塞了一根猫尾玉势,那玉势埋得不深,想必是这只野猫无意间的吞吐让它不小心滑了出来。狭窄的小穴仅吃了一半,另一半柱身连着漆黑的湿漉猫尾软绵绵地趴在椅垫上。
一条漆黑绸缎绕过脑后,打了个死结,紧勒住李承泽的嘴巴,这并非是为了防止他发出声音,而是为了确保他口中的玉势能够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操着他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无法吞咽的唾液打湿绸缎,让枕头湿了一片。
他汗湿的身躯泛着妃色,湿漉漉的发丝沾黏在脸侧,乍一看就宛如一只落了水的野猫。
范闲连夜潜入王府,将失去谢必安护卫的李承泽打晕绑回范府。
之后他用手指沾了唾液,草草为李承泽的后穴扩张一番便毫不留情地将猫尾玉势刺入他的后穴,一插到底。
复而又取来另一根玉势,掐住了李承泽的脸颊,将之缓缓送入他的小嘴之中,待那玉势顶到了咽喉,也不管昏迷的李承泽是否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布置好剩余的装饰后就直接将人给锁入了箱子之中。
那箱子是由实木制成,隔音极佳,修为若没有八品绝对无法听见箱子中那只野猫发情时的喘息声。
范闲解开了绸缎,取出那几乎撑破李承泽口腔的粗长玉势。那玉势刚被取出,一串柔媚低哑的呻吟就这么传入耳畔,也不知此时的李承泽究竟醒了没有。
范闲将人翻过身,变成正面仰躺的姿势,而这下他十分肯定李承泽已经醒了。
因为眼角噙着泪的李承泽,正愤怒地瞪视着他,迷离目光中夹杂了肉眼可见的恨意。
“你这该死的畜生。”李承泽哑声骂道。
听见李承泽沙哑得宛若干裂岩石的声音,范闲这才想起李承泽自从被他锁进箱子后便滴水未沾。
于是他从桌案上取来了一壶温水,接着单手绕过李承泽的后背,让李承泽慢慢坐起身。姿势的改变令玉势擦过敏感点再次整根没入窄道之中,深深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李承泽不由发出了一声软绵的尖叫,浑身一颤一颤,模样甚是可怜。
这个姿势可谓狠毒至极,相当于李承泽此刻坐着不是箱中软垫,而是那根粗长的猫尾玉势。
范闲自是知晓,但他选择视而不见。他半跪在箱子边缘,让李承泽半靠在怀中抽搐。他将壶嘴递到李承泽唇边,倾斜壶身,白水缓缓淌出,浸湿了李承泽干裂的唇瓣。
李承泽抿起了唇,任由白水沿着他下颔的轮廓滴滴答答往下滑,哪怕他渴得半死,但骨子里的那份倔强就是无法容忍他向范闲低头。
范闲的动作一顿,随即捏住李承泽的鼻子。在李承泽终于承受不住窒息而张口呼吸时直接将壶嘴塞入他的唇中。
李承泽呜咽着挣扎,范闲就只是面无表情,机械似地执行着指令。
喂水途中李承泽被呛着几次,范闲善解人意地抽出壶嘴,静静观望着他一边咳嗽,一边被玉势顶弄发颤的痛苦模样。
数次下来李承泽心生怯意,当范闲再次递壶嘴到他唇边时,他压抑住源源不绝的屈辱,强忍着不适主动含住了壶嘴,奶猫一般小口小口地吸吮着温凉的白水。
“二殿下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了?”
确认茶壶里的液体一滴不剩后,范闲将之随手一放,复而又把李承泽塞回了箱子之中,让他再次摆出一个仰面屈膝的姿势。
“是啊,我很后悔。”李承泽的声音在水的滋润下重拾了柔滑,带着一点媚意。
他冷笑道,”若是早知会栽在你手上,我当初就该不顾姑姑的劝阻直接弄死你。”
范闲揉揉跳动的额角,感觉到自己的心正逐渐被寒霜覆盖。
他深吸了口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之前你和我说过的那些话,可曾存着一丝真心?”
你明知道我无法放下滕梓荆的死,你明知道我定是要为他报仇的。你明知道这一切,所以你当时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我说出那些话的。
你说你喜欢我,只想和我谈风月,不谈国事。
你说愿意放下帝位之争,等我从北齐回来后就跟我一起归隐江南。
我明知道你跟我一样虚伪,心机深沉,但我还是相信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选择信任你。
“告诉你也无妨。”被缚于箱中的失败者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嘲笑,”那些话全是假的。”
“范闲,我从未对你动过任何一丝感情。”
说罢,李承泽张口就要咬舌,但范闲出手的速度更快。他扼住李承泽的脸颊,再次将那只玉势塞进他的嘴巴里,死死抵住他的唇舌。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范闲。
“我明白了。”范闲的声音十分低沉,难过之情溢于言表,”是我做错了。”
──这是朕给你的忠告。你所谓的爱固然可以让野猫与你亲近,但那终究只是表面。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会把我当成一个傻子耍。”
──要驯养一只不听话的野猫,自然要先拔掉牠的爪子。
“我逼自己忽略你私底下的小动作,因为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之后,再将牠关进笼子,饿上几天,如此往复,彻底磨掉牠的野性,让牠认清谁才是牠的饲主。
“但现在看来,全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罢了。”
──安之,你的手段还不够狠。
“李承泽,我真的很爱你,以前是,现在依然也是。”
范闲爱死了李承泽,亦恨透了李承泽。铭心的爱与刻骨的恨交织融合,崩发出炽热的绝望火焰,扭曲,腐败,崩坏,燃尽,在污秽的尘埃中,萌芽出一种崭新的姿态。
其名,疯狂。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
范闲解开了李承泽的桎梏,李承泽欲待反击,却觉四肢软绵无力,一股无名的欲火直直往上窜。范闲将他抱出箱子,往床榻走去,那条尾巴就和李承泽此刻的心情一样,悬在半空中晃呀晃。
“你想的不错,我确实是在那壶水里添了药。”范闲淡淡解释,然后扬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不过我想着你应该受得住,所以下了两倍的剂量。”
李承泽被摔在榻上,下意识就往角落逃,却被范闲扣住脚踝,无情拽回。范闲制住李承泽后便将他翻过身来,面朝面,李承泽看见范闲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干嘛,顿时疯了一般的抵死挣扎。
然而他浑身的气力早已被药物吞噬殆尽,让他的举动与欲拒还迎无异。范闲抽出猫尾玉势后便直接掀开他的下摆,换上自己的操了进去,尽根没入。
听见李承泽哭泣一般的呜咽,范闲笑了笑,眸中红光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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