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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似乎没有发生变化,阿雁一如既往使唤他,跟他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是不让他再上自己的床而已,阿雁没想到这对十二来说却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他作为按摩棒的职能已经被剥夺,那有朝一日他会不会被勒令不准插手家里的琐事,彻底被抛弃呢。十二不知道这种失落的情绪源自不安,过了小半个月晚上逮着机会,趁阿雁干手活的时候爬阿雁的床自荐枕席,弯下腰往阿雁的胯部凑过去就要把鸡巴塞到自己嘴里,正自己撸爽着的阿雁被吓了一大跳,吓得没控制力度直接把十二推到在地。
阿雁捂着鸡说你干嘛,十二面无表情地说来给你吹箫,插进你的穴里让你高潮。阿雁简直要被气笑了,捂着鸡骂十二说你是我谁啊就想搞我快点滚出去,这些话听到十二耳中,内容就被大脑自动转换成为不要他了这简短的四个字,他不知道难过是什么,只知道被抛弃的物件就应当折断自己。十二对阿雁轻轻点头,下一秒就抽出腰间阿雁送给他的匕首往自己胸膛插,阿雁魂都吓飞了,鸡都不捂了,眼疾手快冲过来把十二的手掰脱臼才避免一场惨剧发生。
好了,这下谁别想睡了,第二天天还没亮老头起床准备出海,发现自己儿子坐在树墩子上扯杂草,儿媳在柴房哐哐砍柴,发现他俩是闹矛盾了,就给了阿雁一点铜板让他带十二去镇上玩玩,阿雁一边嘀嘀咕咕嫌少一边把钱塞兜里,去柴房把十二拉出来了。
去到镇上,正好赶上早集,阿雁买了个馒头默默啃不说话,十二沉默地跟在阿雁身后,偶尔伸手接过阿雁投喂的食物。他们走到一条暗巷里时,一个深色身影一闪拦住他们的去路,阿雁认得这衣服的款式,悄悄后退了几步退到十二身后。
这人果然是来找十二的,说他探查许久才发现紫洲精心培养的名刀流落此地,虽然前主已死,但如今已有新主掌权,希望十二回去辅佐新主人主持大局;又说跟在十二身边的这个村夫汉子一定已经知道十二的秘密,不得不除,催促十二赶快下手。
阿雁曾对十二说过他能独自杀死紫洲四十号开外的杀手,掰断一个密探的脖子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可阿雁只是抱着双臂看着十二,神情轻松镇定,仿佛过去的日子里他也如同现在这样驻足等待过。
见十二久久未动,密探竟然直接越过十二拔出匕首往阿雁身上刺去,但十二的动作更快,刀光一闪,那人捂着脖子惊恐地倒下了,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杀人对十二来说似乎像切菜一样自然,他的呼吸依旧平稳,面容平静,阿雁凑过去端详尸体许久,夸赞十二刀法不错,回头按着十二的头就亲了上去,十二顺从地张开嘴,舌头也积极地缠绕上来。
随后又过了一年,不知是不是因为吃好喝好,十二的身形迅速拔高,很快就高过了阿雁,从小美人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大美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寡言,但是阿雁已经能从他做出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出他的情绪,发现大美人好像对自己长高的事情不怎么高兴,甚至还有点失落。一问才知道以前十二身形还没长开,上床的时候能被阿雁抱住、靠在阿雁温暖结实胸膛里会让他很有安全感,现在别说被抱了,就是坐在阿雁身上阿雁都嫌他重,只愿意骑在他身上吃鸡,听得阿雁脸一阵阵红,只好答应十二说回去就把你抱个够,抱着你从村口走到村尾行了吧。
雨夜,有人来敲门。阿鹤耳朵尖听到了不想理,但又怕这声音把老婆吵醒,只好披上衣服去开门,一开门,果然是熟面孔。
那场战役过后,旧王身边的战斗力都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些不甘心的野心家仍在计划复辟,阿鹤不想参与到文官的过家家游戏里面,奈何这个世界上有知道他还活着的人,这麻烦始终躲不过。
六年前城门破开之际,他们鹰鹭雁鹤四人陪主君奋战到最后一刻,直到身边无人可用,直到鹭战死、鹰被俘、雁坠崖,四位翎卫折损三位,剩下年纪最小的鹤护送主君的密件逃亡。同样作为前主的近卫,鹤不如鹰那样有谋略,也不如鹭和雁那样武功高强,只能靠着隐匿的本事完成主君的嘱托,将东西送到该送到的人手上。
无论是誓死效忠的主人,还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已死去,阿鹤虽恨透了将他们卷入其中的权谋,但六年时光磨平了他的愤怒和仇恨,现在阿鹤只想自力更生养家糊口,过点平静生活,没想到即使已经隐姓埋名、改头换面,还是被当年的知情人找上门来了。
面对来人的游说,阿鹤一边沉默装死一边留意屋子里的一阵布料摩挲声,知道是老婆还是被自己吵醒了,他害怕老婆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会多想,直接把门一关装作无事发生,转头发现老婆已经悄无声息走到了他身后,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老婆是阿鹤去年新娶的,叫小竹,人美性格娇,还不嫌弃他是个浪人一心一意要和自己过日子,一开始阿鹤还以为走了大运,直到洞房花烛夜了阿鹤掀开美人盖头,把美人抱到床上去准备美美和心上人水乳交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好运都是要偿还的,他的美女老婆脱下裙子比他还大!
阿鹤指着老婆的大咚你你你你了半天,觉得自己的手脚冰凉浑身发软,小竹倒是先小声抽泣了起来,问阿鹤是不是多了这玩意他就不喜欢自己了,过去的承诺都不作数了,身子都看了是不是要在新婚夜始乱终弃。阿鹤赶紧否认三连没有不是怎么会,也管不得要捅进自己屁股里的东西,对老婆说你不是女人吗怎么多了一个大咚,这问题又惹得小竹好一阵梨花带雨的抽泣。
小竹说什么自己从小就因相貌美艳被父母卖入青楼,被老鸨打骂,还只能以女子身份示人,后来遭遇变故才逃出来,日子过得艰苦好不容易遇到良人,良人却嫌弃他身下多个东西,自己被骗身骗心再也没人要。
阿鹤一看老婆哭就受不了,只得乖乖躺好,看老婆在自己身上嘤咛。
自己挑的老婆还能怎么样呢,虽然屁股经常会很痛,但能得到平凡人的幸福,阿鹤已经很满足了,不管是男是女,阿鹤也已经认定了小竹能与他相伴一生的良人。
但是雨夜,被关在门外面的不速之客,还有身后准备发难的老婆,阿鹤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手脚冰凉冷汗直冒。老婆的脸藏在暗处,看起来不知为何显得格外冷酷,只有婉转柔美的嗓音还是阿鹤记忆中的模样。
小竹轻声问怎么了,阿鹤干笑两声说外面雨大以为是敲门声老婆我们回去睡觉吧,说罢不敢再看老婆的脸,搂着小竹的细腰就往床上带,又惹得美人一阵娇嗔。
第二天一大早阿鹤就扛着担子去卖柴了,小竹还是那副温柔娴淑的模样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但是阿鹤的心情却始终低沉,一上午也没卖到多少,他扛着担子走走停停越走越远,路过荒郊的时候还看到昨晚来访他家的男人以一个惨烈的姿态死在了路边。
男人乍一看像是被劫匪乱刀砍死的,但过去经常和刺客打交道的阿鹤一眼就能看出尸体上的刀口出自行家之手,这一看可不得了,吓得阿鹤马上扛着担子就往家里跑,打算带着家当和老婆有多远跑多远。
结果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他和老婆的小家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老婆在和别人说话。
五感敏锐和身手敏捷是阿鹤最大的优点,他闭着气弓起腰,像潜入皇宫一样小心谨慎地靠近自己家,结果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劲装、蒙着面的男人半跪在老婆身边,而老婆甚至连眼皮都没抬,手指翻飞继续绣着给自己收零钱用的小荷包。
作为前主的翎卫,阿鹤刺探与隐匿的本事万里挑一,就连传说中善于此道的紫洲密探也发现不了他的踪迹,因此阿鹤很轻易地就偷听到了老婆和那个男人的对话。
男人:若无天月剑坐镇,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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