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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地点头。为了讨三殿下的欢心,拼了!就这么揉了一小会儿,黏腻的淫叫忽然从口中迸发出来。亭外,锦屏抱剑守着,沉默地像个聋子。

一截纤细的银链子自花穴垂坠而出,上面淫汁浸透。亭外天光映雪,明亮如琉璃世界,这根银链子也闪烁寒凉光泽。

谢宣拽住那截链子,往外拉剔出了一颗颗青色玉丸。那些玉丸原本还在不停跳动,遇到外头的冷气很快便僵死了。当最后一只玉丸出来时,一阵泄洪般的淫汁稀里糊涂喷了一桌子。

唐珏眼中水汽弥漫:“奴才不敢欺瞒殿下,薛公公将我带进宫来就是为他泡药。”

“泡药?”谢宣故作思索看着唐珏,心里对某些事却已明白了八九分。

唐珏道:“宫外头有大夫有一种奇特的方子,再用双身人的女穴泡药,能让被割了的东西,重新长出来。”

谢宣听了哈哈大笑:“我竟然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志气。那些江湖术士估计诓了这些人不少钱。”

他凑近唐珏,淡蓝的眼瞳神采奕奕,脸上流露出一种孩童天真稚气:“他怎么吃药?”

唐珏勾住谢宣的脖子,相当不要脸地就着谢宣的性子说:“大嘴对着小嘴吃。”

谢宣捧腹,好像是听到了相当有意思的回答。他伸手刮了一下唐珏秀气的鼻尖,动作几乎算得上宠溺:“小嘴里要是乱吃了什么别的,只怕非但没有药效,还惹得大嘴一口腥气。”

他眉眼弯弯却没什么笑意,语速放得极缓:“吃错了药说不定还会死。”

他想要警告些什么,唐珏心知肚明,表面上却装作不懂的样子,笑意盈盈。谢宣亦是微笑,将一枝红梅枝以近乎残忍的缓慢节奏插入唐珏的后穴。树枝粗粝,媚肉痉挛地将其包裹,甬道迅速分泌出黏液润滑。

唐珏前穴迎上谢宣的性器,冰天雪地,奋力吞吐。人心隔着肚皮,难以琢磨,而肉欲的快活却能顺着绞缠的性器,一股一股射精般射入彼此的心间。

油边的编织牛皮绳被水细细泡了一回,整条鞭子都是一顺儿的正红色,抽起人来既疼痛,又敞亮。

唐珏伏在床上,身后骑着一个禹桓,不无爱惜地抚摸他背上交错的鞭痕。

雪白的肌肤配上绸艳的红痕,宛如雪地里落满了梅花,煞是好看。

深埋的欲望逐渐涨大,数次抽插之后,禹桓摩挲着微凸的伤痕,低吼着达到了高潮。他浑身冲撞的力气忽然被化去,慢慢栽倒在唐珏背上。

唐珏的脸侧压被褥,周边一圈淡淡汗渍,心里想,这禹大人实在风流潇洒,不仅喜欢吟诗,还特别喜欢玩游戏。

半个月来蒙着眼用小皮鞭抽图案,今天抽出幅楚水接天际,明天抽出幅红杏出墙来。

只可惜,唐珏后背上没长出两只眼睛,否则一定能给禹大人的画夸出一朵花。

半盏茶后,禹桓从唐珏身中抽离,光着膀子晃着鸟从书柜里拿出一沓银票,扔在唐珏眼边,又盘坐在他腰侧,开始给唐珏背上涂上一层淡痕胶。

淡痕胶的质地很清凉,被鞭子抽过的地方立马停止了吱吱哇哇的叫痛。

唐珏神志回转,看清那银票从紧卷的一小圈变得散开,好像婴儿慢慢张开蜷曲的手指。唐珏轻巧披上衣衫,伸出一指去点那微张的银票小手,笑得情真意切:“感谢禹大人倾情解囊。”

禹桓已经坐到桌边喝茶,他回头握住杯沿,满面讥诮神色:“一个侍郎就算去嫖最绝顶的美人,也没办法拿出这么多钱。”

唐珏照旧装模作样,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禹桓叹了一口气:“如果一个国家先从根子里头开始烂,烂了许多年却屹立不倒,可见这个国家的臣民的懦弱卑劣也烂到了骨子里,不敢砍了这颗大树。就像你这种逆来顺受的人,可想过半点反抗?那么活得凄惨倒很活该。”

唐珏惊恐地捂住嘴,就算他再装傻,也不会听不懂禹桓讽刺大幽朝的意思。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敢这么说,”禹桓莞尔,杯底叩在桌面一声钝响。他起身走进热气氤氲的浴桶,笑得恣意狂放,“我这一类人不过是顺着树往上爬的猴子,大厦终倾,早晚猴子们都会摔死。那又何必为了年薄命谨小慎微,不如去贪污受贿纵酒恣欢。”

大概是药性太烈,总叫人气血上涌,无休无止地在体内翻滚。有时候呼吸一滞,甚至还出现喘不上气的情况。薛从景从每日喝一次药酒,改到每五日喝一次,最后干脆变为每十五日召唐珏一次。不用泡药的日子,唐珏乐得自在在冷宫里守夜,只是半月一磨锉依旧逃不过。

薛从景最近懒洋洋的,总是平躺在榻,叫唐珏坐在他脸上再去吮吸花穴里的甜汁。喝完后又让他用花蒂在鼻尖碾磨至潮吹,去接喷出的透明汁液。

薛从景斜倚床栏,用一块丝帕擦脸上水渍。眼见唐珏因高潮太多次,倒在榻上痉挛不止。

白棉里衣凌乱散开,一段雪白的后腰赫然被人鞭出一只小乌龟来。

肌肤似宣纸,红痕胜朱砂,明明都是相当雅致的东西。

偏偏这只乌龟不雅,相当不雅。

唐珏跪在薛从景脚边:“师父,徒儿本想拒绝,可是禹桓大人拿着一本账册说,他和师父关系甚好,他的东西便是师父的,师父的人禹大人自然也可以用。”

薛从景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好半天才想起来要去踹唐珏,结果一脚踢到了脚踏上。他将桌面上茶水杯具一律狂扫到地上,碎瓷叮当四溅,咬牙切齿喃喃:“王八……你这个禹王八居然还给自己留了后手,你这个禹王八……”

与此同时,分辉殿烛花正红。

谢宣托腮,闲闲地用一支笔蘸了朱砂在铺开的白绫上画着什么。

锦屏立在桌案对面,凝眉汇报:“殿下,那三尊金佛像再有半月就要到达城内,此前一路上都没什么变故,沿途也没有官员特意去查,只是分往三个寺庙时,必定会有官员去核算金佛重量的。”

“那到时候就让他们去荐徐陵去吧,他梅花诗写得最好。”谢宣头也不抬,起身凑近白绫细细看自己的画。

“殿下最近很喜欢梅花吗?”侍坐在茶案的飞玄好奇走近书案,勾着脑袋去看谢宣画了什么,结果傻了眼

——朱笔勾勒,赫然是一只小王八。

谢宣伸手去弹飞玄的脑壳,打得飞玄捂着脑袋直噘嘴。他凝眉,又回转了笑意嗔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东西,也别看。”

唐珏享受了很长一段清净时光,这半个月来他夜里举着玻璃宫灯在冷宫守夜,白天就捂着被子呼呼大睡。

不论外头怎样狂风暴雨,他这一小方陋室里总是洒满暖阳,风暴仿佛怎么也无法席卷这一方瓦蓝的天。

直到歇够了,他才起身收拾包裹行礼,东西并不多,但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

八苦咋咋呼呼摇着胳膊跑进来告诉他,他那个半路师父已经在牢里畏罪自杀了。

唐珏看似不明所以,但模样也实在不甚好奇。

八苦撇嘴嘲笑唐珏是个傻子,天天只顾着睡觉,哪有自己消息灵通心思敞亮。他说,我倒是听和薛公公关系近的人讲,这薛公公联合禹桓禹侍郎卖官鬻爵,从中贪了不少利。结果这两人分账不均……

八苦凑近唐珏,用手半掩住嘴巴,薛公公便想了一出鸿门宴,杀了禹侍郎。结果禹侍郎同样的账册做了十份,当即交了官。两个人都被抓起来,薛从景在监狱里服毒死了,禹侍郎倒还羁押在牢里等着审讯。

唐珏暗笑,好好好,全宫上下只有你朱八苦最最机灵,最最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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