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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黎星笑,由着黎星用马鞭将自己的下颌脖颈描了一遍,脚底却还是如脑袋边上多生了眼睛似地稳当。
到了贼窝门口,童襄拍拍尘土,喊来人将马牵走,引着黎星看他好容易才按着黎星的喜欢整顿干净的土匪窝。
童襄收着消息的时候便通知了上下大小弟兄们在聚义堂集合,至少先记牢六爷的脸别冲上去找死。黎星坐了童襄的主位,童襄便坐了下首,忽地瞧见有些人面色古怪,像是憋着笑,心里一慌,还没来得及开口拦,便见那个平日里便大嘴巴的兄弟嚷嚷诸如大哥怎么叫压寨夫人坐了主位的话。
完了。童襄僵硬地看着黎星面色如常地问那人何出此言,得到“大哥刚才说是下山接嫂子去了”的答复后,扭头看向自己。
“六爷……我和他们玩笑来着……”童襄被黎星抓着领子提起来拖着往外走,虽然知道不至于就这么被毙了,但也绝对讨不到好。黎星甚至让那一帮等着看热闹的都跟来。童襄闭一闭眼睛,认命了。
土匪头子的屋子好认,黎星一脚踹开门,把童襄往里一丢,声线平淡地让土匪们在外面候着,谁都不许走之后,甩上了门。
屋里头,童襄偷瞟了一眼黎星的面色后,低声开口请六爷允他先去清理。黎星没说话,在床边坐下,架起二郎腿把玩手里的鞭子。童襄在心里叹了口气,快步走进洗浴间。他是做了供六爷取用的准备的,现在倒成了救命的稻草。储在阴凉处的水很冷,但童襄毫不犹疑地就把水灌进身体里,狠狠地打了个寒噤,感觉连呼出去的气都凉下去了。
从角落木柜里取出脂膏几下捅开甬道,估摸着能进之后,童襄抽出手洗干净,赤身裸体地走出小隔间。
黎星指了指面前的空地,童襄跪下。他又转了转手腕,童襄背过身。
马鞭携着破空声落在童襄的脊背上。先是疼,然后是麻痒,再是又一鞭的疼,循环往复,直到疼痛被麻木消减。童襄咬着牙——也许也没有很咬着牙。黎星毕竟不是真怒,只用了三四分的力,鞭伤层层叠叠,破了些皮肉,没伤到深处。
鞭子点在后脖颈时,童襄伏下身。尾椎又被一点,童襄就塌腰翘臀。这地方比脊背刺激得多,鞭稍时常擦过一些难以言说的地方。童襄想捂住嘴,又不敢,只能紧闭牙关,然而还是不时漏出低叫。
过了一会儿,许是黎星觉着疲乏了,将鞭子一扔,打开搭扣扯下皮带在手里绷了绷。童襄膝行过去,被黎星踏住腿间。军靴底硬,即使童襄的家伙事还没立起来也疼得瘆人,童襄却不敢有一点点显露,挂着笑,将脖颈送到黎星手中,被皮带勒住。黎星面无表情,扭头拉开床头柜,翻出一瓶红花油,在童襄压着惊恐的眼神中,倒在童襄的脊背上。
热辣的疼痛瞬间炸开,童襄呜咽一声,想低头,却被抬起下巴,蒙上泪的眼和咬住无血色的唇都被黎星收入眼底。
黎星就这么扯着皮带将童襄拖上床。童襄都疑心自己那东西在鞋底和地面的夹缝里被拽出来的时候断了,他庆幸被卡着脖子,不然得嚎得多难听。然而他相信黎星并没有叫他就此残废的意图,不过是痛些,没大碍的。
呼吸困难的时候放松身体是件难事,童襄在被进入的时候脸都扭曲了一瞬,轻轻抽了口气,很浑浊沙哑。抽插时免不了身体碰撞,被抽打过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又渐渐生出快感。童襄迷迷糊糊地,舌尖收不回嘴里,手松不开被抓得一团乱的被褥。忽然呼吸的阻滞消失了,童襄弓起脊背大口呼吸,不小心贴上黎星的胸口,猛然一僵,慢慢地重新伏回床面。
“唱一出来听听。”
童襄都以为自己出幻觉了。六爷刚刚是叫他唱戏吗?现在?
黎星是无可置疑的新派,厌恶腐朽王朝的同时厌恶依附腐朽而生的老戏文。从前童襄在黎星手里就只负责陪睡、交际和气死老太君。黎星从来没有要他唱过戏。
这一惊疑,就过了答话的好时机。黎星重重往里一顶,童襄差点磕在床头。
童襄只得唱起来,越戏的《北地王》,被撞得断断续续,气口全乱。每当有破音时,黎星就一掌掴在童襄臀尖上,冷冷地叫重唱。童襄就痛得一抖,从头开始,再从头开始,又从头开始。他脑子里乱成沸腾米浆,又糊涂又粘稠,词曲是烂熟到了不必想便能唱的,然而气不够,黎星又全然不懂而只抓着破音不放。童襄的窒息比被勒住时更盛,眼前又是发黑又是冒星,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声音,不知是戏还是床叫。
黎星没再让童襄重唱,然而也没完全放过他,叫他用自己的手箍住自己的东西,然后大开大合地冲刺。童襄侧趴在床上,一只手撑不住身子,脸在床上来回挨蹭,红上加红。快感层层积累却不得释放,白浊的液体倒是从顶端渗出来一些。
终于,黎星完了事,平复几息之后抽身松开了童襄。童襄几乎昏死过去,身上抽搐,手倒还老老实实地紧着。黎星整理好衣服,坐到桌边,用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
童襄缓了好一会儿才回魂,眨眨眼勉强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桌子一声一声像敲在他的脑仁上。童襄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指头冻鸡爪子似地动不了,浑身上下从骨头到皮肉都疼,却还是挣扎着跪坐起来,挪下床,踉跄着摔在地上,艰难地站起,提起水壶晃了晃,听见水声,点起火将壶放上炉子。他在炉子边跪坐,腰还能勉强挺直,手撑在膝盖上,等水开了,将壶取下炉子放在地上,先撑着地起来。童襄料想到了腿麻和腰膝无力,却是第一次在事后如此虚弱,还是暗暗吃惊了一下,继而取出茶叶罐子。他记得自己摸过些什么,于是去小隔间洗了洗手才折回,将一撮茶叶放进杯子,艰难地提起水壶冲茶。
全程黎星都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那种令人胆颤的平静已经消失了,端起茶杯的动作轻松惬意。即使如此狼狈,童襄泡出的茶水还是合他口味的。
见黎星只是喝茶而没有其他指令,童襄拖着酸痛的身躯晃进小隔间,水声哗啦一响,接着一通翻搅声,然后安静下来。童襄从里面出来,身上散发出微微的凉气。他径自走过黎星身后,取出几件干净衣服换上,在黎星脚边跪下。黎星抬眉还不及说什么,就感觉膝头一重,童襄跪坐着将脑袋靠了上来。
黎星勾起嘴角,喝着茶,用手揉搓几下童襄的脑袋。
童襄端着茶杯走进书房,放下香气腾腾的茶碗要走,却被黎星叫住。“最近神神秘秘干什么呢?连晚饭都迟了。”
童襄心知总归是瞒不了了,抱着托盘笑嘻嘻地:“学手艺呢,师傅不放人,总不能自顾自跑回来。多不给师傅面子。”
黎星放下手里的文件,上下打量童襄一番。他不说话童襄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是按摩啦,城郊有个很厉害的大夫,我好不容易才求得他答应教我。”
黎星又把文件拿起来看了。“学那做什么。”
童襄放下托盘,走到黎星背后。黎星是相当抗拒有人堂而皇之地处于他的视线盲区的,然而这条禁令自然不对童襄和应浅生效。黎星感到衣领被解开、拉散,一双温热有力的手覆上他的肩颈按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紧绷的身躯被松解的舒适。
黎星慢慢地长出一口气。童襄在他背后笑了一声:“舒服吧。”
黎星点点头,默许了童襄在他身上动手动脚、逐渐加重力道,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忍痛的气音。
“疼的话喊一两声也不会有别人听见的。”童襄将拇指点在黎星肩上,全身的重量压上去,成功从黎星喉咙里挤出一声痛呼。童襄得意地笑了一声,黎星听到就朝后做了个手势来告诉他自己迟早会报复回来。童襄弯腰,嘴唇抿了一下黎星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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