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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份与众不同的设计方案。你提交的设计图,我花了几个小时研究过,我能看得出你投入的精力,特别是建材的考量方面,不像是你这个阶段会有的视野。”
所以,这是肯定了?
我按下心里的忐忑:“谢谢。你可能会觉得,有些部位的质感看起来不像是图里的描述。因为预算不够,我就在能调整的地方将就了,用的是比较接近的材料。”
“如果将就的话,还不如别做,有些时候你觉得可以将就,但可能就会造成毁灭性的后果,这种案例还少吗?”
“这不是一回事……”
我刚想反驳,却见她俯下来将掉下的一块立面材料捡了起来。
我将那块东西拿过,只觉心痛又羞耻:“居然又掉了……”
她轻叹了口气:“模型你都可以在公司里完成,材料方面,以后应该不太容易出现这样的问题了。”
“真的?那就太好了……”
我将材料粘好,抚了抚边上因为多次脱胶而留下的痕迹,出神地看着。
突然,旁边的人的体温靠近,带着一股浓郁的茶香。
身体不自觉紧绷。
她伸展手臂,拿过了我旁边的木制野马雕塑,边看边道:“你是觉得这个和建筑很配,所以把这个放在了边上?”
我下意识扭过头,却直直对上了那双狭长的眼。
两个人之间离得很近。
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
那双眼里似乎没有任何情绪,却让我感到有一些异样。
我猛地直起身,说:“……即兴刻的,随手就放在那里了。”
“这样啊,看来你的手工很不错。”
她将胳膊撑在围栏上,俯瞰着这个大局:“不考虑材质的话,其实野马的造型和这个建筑的整体还是协调的。话说回来,这几年这种轮廓很常见,行业里都快做烂了,但是我从你的细节里看到了创新点,如果你比较在意这套方案,等来了公司,我们可以对它更进一步优化。”
我点头:“我确实对这套比较有信心,主要是投入了比较多,要说更喜欢的方案也有,就是还需要一些时间完善。”
“没问题,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的导师会教你,有问题也可以来问我。”
见她自然地坐在了小沙发上,一副领导参观项目场地的模样,我忍不住道:“权小姐,我一直想问你,你工作几年了?”
“几个月。”
“……几个月?”
虽然知道关系户的职位可以高得离谱,加上又是老板的女儿,自然干什么岗位都不稀奇,但真正听到答案时,我还是吃了一惊。
……这个女人,或者说女孩子,有时候明明是孩子心性,但却又经常表现出异于她年龄的成熟和精明。
难道是我对她年龄的预判错了?
我正琢磨寻思着,听到她慢条斯理地道:“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想问的,我简单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刚满二十二,去年首大的建筑和心理学专业双学位毕业,今年春天的时候进的公司,以后,请多多指教。”
二十二,首都大学,双学位毕业……
她的话,好像约等于告诉我——“我是一个天才。”
我扯起嘴角:“权小姐真是谦虚了,你这个背景,我哪来指教的本事?”
她笑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了那杯水:“还真听不出来云小姐是真心话,还是在笑话我,见识了你的许多面之后,一下子太难分辨出来了。”
她将杯子举到我的面前,“虽然我们的遇见有些糟糕,但是如你所说,人应该往前看,我相信我们将来完全可以和平相处,各取所需。”
手里持着的玻璃杯在另一个杯子的轻轻撞击下,发出了一声脆响。
“……合作愉快。”
经常听到有人说,上班后觉得还是读书好。
不知道是不是正好赶上了上班高峰,被人挤在电梯里的时候,我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
“权总,回来上班了呀?休息得好吗?”
“是啊。还行吧,就那样。”
几个人和权至柔在寒暄。她脸上挂着程式化的笑容,一句句礼尚往来。
……当然休息得好了,不仅休息得好,折腾别人也挺开心的。我想。
进了公司后,权至柔就带我认识同事和上司。
我原本以为直接带我的人是她,但后来一想,可能人家也没那个想法亲自指导我。
上司孙茗是一位很优雅大方的女性,偶尔还有点draa的感觉,让气氛变得很活跃。
等熟悉完环境,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她对我说:“焰书,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你只管问我就行,权总交代过我的,一定要把你带好。”
“啊……好的好的,我不懂就会问的。”
心里虚了一阵。
“交代”两个字,显得特别事关重大。
权至柔有必要这样吗?
看起来,好像不知不觉大家都会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了。
不过,想太多也没有意义。我所能做的,就是用实力证明,自己有资格留在这里。
下午旁听了几个会议后,脑子就已经开始混沌了。
孙茗不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领导,让我剩余的时间自行在模型室参观摸索一下,如果累的话今天提前回去也行。
办公室里的人都在忙碌着,我哪好意思就这么走了,就打开了模型室的大门。
在这里,摆放着公司珍藏各种建筑模型。有一些是公司里着名建筑师做的,还有些是其他地方收集而来。
我一时看花了眼。
材料的气味混杂着,让人有一种安心的,足以沉迷的感觉。
这一刻,我在理想的公司实习的事实,竟变得清晰,真实。
脑海中,响起一个人的声音。
——“你想走多远,想爬得多高,就去吧。”
是母亲。
起飞那天,她在电话里对我说了一些话。
我唯一记得清晰的,就是这一句。
我一直控制不住地,反复将它拿出,咀嚼这其中含义。
我走得多远,走得多高,是失败,还是成功,她必定不在意。
但或许,我说的是或许……
这句话里,也有祝福?
可能有这么一瞬间,我的至亲,也会希望有一天,我能达成自己的愿望?
不知不觉,我倾下身,微微撩起一只裤脚。
一个月前,我妈托二姐告诉我,他们想给我定做一个假肢。
我本是坚定拒绝,毕竟我不差一条腿的钱。但他们威胁说,如果我不接受,就要来s国“抓”我。
这样一吓,我果断应了。
也许是因为愧疚吧,给我买条腿,夜里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因为突然梦见我而失眠了。
穿着这条腿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偶尔地,它会催醒一些记忆。
他们怎么样了?还是老样子吗?
还是喜欢吃饭配点小酒,有事没事聊邻居的闲事吗?
……
我晃了晃头,让自己别想了。
“在发什么呆呢?”
我抬眼,只见权至柔双手在胸前交叉着,正在门边看着我。
一身深灰色西装,手长脚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来走秀的。
突然发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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