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食髓知味(带卡/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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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曲起一条腿抵住带土的后腰,再伸手扶住带土的屁股,将人托起一点,协助分担部分体重,用指尖按揉吃力地容纳着他的入口:“腿根和这里都不要用力,深呼吸,慢慢来,你可以自己掌控节奏……”
卡卡西足够耐心,带土靠着外力帮助上下起伏了一阵,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不适,也找到了应有的感觉。
他的身体比意识反应快得多,本能地知道该如何趋利避害,感受到快感后,几乎是立刻就领悟了诀窍,用膝盖支撑重心,动着腰操自己,掌心虚拢在前方,把小兄弟压在卡卡西的腹肌上面,随着挺动的动作一并给予刺激。
他渐入佳境,表情沉醉,眼神迷蒙,喉间溢出沙哑的气音。
卡卡西把自主权全部交到带土手里,专注用眼神膜拜欣赏那具极富男性荷尔蒙的身躯,再将视线化作爱抚,爱不释手地用指尖细细描绘每寸肌理,从胸口,到腹部,到腰背,再到大腿……
他真的爱惨了肌肉律动时紧绷又舒张的触感。
带土俯下身与卡卡西接吻,贴着卡卡西的唇角含含糊糊说:“我快了……我要到了……”
卡卡西应:“好,等我一起。”
他短暂地从带土体内撤出来,飞快取掉箍在根部的橡胶圈,在重新插入前临时起意,把随手放在一边的跳蛋拿了过来。
带土乍一下被陌生的冰冷的塑胶质感惊到,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科动物般向上一弹,从高潮前夕的情乱意迷中找回了些许神智,厉声呵斥道:“你把什么东西塞到我里面了?!我不要!赶快给我拿出去!”
卡卡西按住他,抚着他的脊背安抚:“没事的,交给我。”
跳蛋是最小的那一款,又涂满了润滑液,在被操得松软的肠肉中推进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卡卡西用自己的前端把它送到最深处,抵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打开了开关。
带土又是一弹,眼睛瞪大,惊恐又震撼:“什么——那是……!”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他剧烈地发着抖,弓起脊背,发出濒临窒息的小声尖叫,伴随着紊乱细碎的铃铛声,迎来了生平最激烈的高潮。
卡卡西在高热的挤压和包裹下快速挺进几下,等待着绝顶的浪潮到来。
近了,更近了,他都能感觉到他的小腹在收紧,肌肉震颤,做好了射精前夕的一切准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卡卡西心里咯噔一下。
不妙,他好像……被玩坏了。
ps:没有坏,憋太久了精液回流了而已。
“带土?”
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带土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两秒。
他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叫了他的名字、并从他旁边那床被褥里爬起来看他的不是他的小伙伴卡卡西,而是传说中凝视便可以将人变成石头的蛇发女妖美杜莎。
这让卡卡西感到了几分奇怪。他探着脑袋往带土跟前凑近了点,仔细地打量着带土,不那么确定地问了一句:“你醒着吧?带土?”
带土这才想起还有装睡这个选项,马上就把眼睛闭上了,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几乎相当于不打自招。
他听见另一人因他拙劣的演技喷出了一声嗤笑,气流吹到他脸上,有些微凉的痒。
带土不由得恼羞成怒,一手抓紧被子,没好气道:“你管我做什么?睡你的觉去!”
他知道卡卡西的脾气,虽然最近在水门老师的教导和督促下,不再像个冰封的刺猬一样见谁刺谁了,但也没热情到无视挑衅对人无条件关怀的地步。更何况对象是他——他们俩向来八字不合,凑到一块就要吵架,能像现在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还没打起来,实属奇迹中的奇迹。
果然,听到他这么说,卡卡西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谁想管你”,便放弃对他不合时宜的关注,躺回了自己的被子里。
带土屏着气等了一会,估摸着卡卡西差不多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分开紧紧夹在一块的腿,心疼地摸了摸被自己强按了半天的小兄弟。
稚嫩的欲望汹涌而又执拗,即使被粗暴对待,那器官也没有半分软下去的迹象。带土只随便摸了两下,就舒服得差点又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动静。
不过吃了刚才的教训,他这回记得咬住嘴,把声音憋回嗓子里了。
真是的。带土在心里忿忿地抱怨着。都怪水门老师,说什么同榻而眠可以培养信任感和默契度,非要他们俩相互借宿。结果么,关系不见得变好多少,隐私空间先没了,解决个生理需求还要顾虑旁边躺着的人!
不知道卡卡西是怎么避免这种尴尬的?啊,对了,卡卡西比他小上两岁多,可能还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带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抚慰着下面的小兄弟,快感层层堆叠,即将到达巅峰时,卡卡西的声音又大煞风景地冒了出来:“带土,你究竟在做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翻来覆去打扰人休息……”卡卡西又把脑袋伸了过来,近得几乎要贴到带土脸上。他看着带土一阵,语气中的不耐被讶异取代:“你身体不舒服?”
带土有些失神,缓过劲来之后,又有些无从着力的恼火。
他皱着眉毛瞪两次打扰他‘好事’的人:“我没有不舒服!我好得很!”
卡卡西置若罔闻,伸过手来,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
带土被那只冷冰冰的手冻得打了个寒噤,整个人跟蜗牛一样往被子里缩了几寸,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脸很红,体温过高,刚刚还在发抖。”卡卡西自顾自地做出诊断,“你发烧了。”
说着就来扯带土的被子,想把带土挖出去,再进行一番详细的检查。
带土当然不会愿意当众秀鸟,死死拽着被子不松手,卡卡西扯了两下没扯动,大致有了决断:“你是不是上次任务受了伤,没有好好处理?”
“我没——你在干什么?!”
带土险些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直接从床上弹起来,因为卡卡西不抢他的被子了,这家伙……这家伙直接找到他来不及压住的缝隙,把手伸到了他被子里来!
那只手带着主人过低的体温和夜晚的寒气,如同一条冰凉的小蛇,一寸寸游过他的身体,摸索、按压。
带土也顾不上自己手上还沾着黏糊糊的体液了,慌乱地抓住卡卡西的手往外推:“你把手拿、拿出去!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卡卡西忽然不动了。
他耷拉着眼睛,说:“因为是我,所以伤口都不愿意让我看?换了琳的话,你肯定很乐意让她帮你包扎的吧。”
他还没变声,嗓音有种性别不明的软糯,虽说语气没什么波澜,可带土莫名听出了几分伤心的意味来,一下便心软了。
他结结巴巴地辩解:“我不是在针对你……我真的没受伤,不需要包扎……”
卡卡西望着他,眼神明摆着不信:“那你把被子掀开,我看看。”
带土仍不愿意让步,两个人沉默着僵持了几秒,卡卡西觉得还是自己动手验证来得比较快。
他用了巧力,带土一时间控制不住他,只好拧动着身子在被子里挣扎躲避,顺带大声抗议:“平时也不见你对我这么关心,怎么今天突然就开始多管闲事了,都说了我——!”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带土最不想被发现的‘小问题’,还是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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