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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后,谢昭壁多日呆在盛贵君处,一时流言飞起,盛贵君复宠,再次怀上龙胎,指日可待。谢衍几番想寻人,都被盛贵君以正胎位不宜他人打扰的由头拒下。
府尹大人一筹莫展,起码要小半个月才能搭好架桥,让陛下一行人离开山庄。幸好山庄粮食用品充沛,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谢昭壁病状好转,乖乖地听从盛祁愉的话,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侍人仅留下了盛家的人,及效忠于他的李子安,人数约莫着五六个。
“陛下,贵君说他今夜洗净了身子,要给您侍寝……这?”李子安为谢昭壁裹上外衫,用玉笄将头发束起。自古以来都是陛下挑牌子,这盛贵君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陛下可是太宠贵君了些?”
“他小产心情不好,多陪陪他也是应当。”谢昭壁淡淡地说道,盛家手上掌握着他的解药,他压根没得选择,等解药到手,届时他就会有一个与常人无异的身子……
腹上的狰狞痕迹从某日开始便消失不见,也不知盛祁愉是不是偷偷学了什么仙术不成,谢昭壁招了招手,让人扶住他,立在地上,竖起的铜镜反射出一个修长的身形,从背后缓缓环住他的肚子。
“陛下还不来寻臣侍,让臣侍好等。”盛贵君语气里带着嗔怪,让谢昭壁一时无法将那日的盛祁愉与他相联系。
“还在光天白日,这么说来,还是我的不是了?”
盛贵君缠在谢昭壁的身上,亲了亲谢昭壁的脖子,又用舌头挑逗般玩他的喉结。
谢昭壁咕噜一声,咽下口水,身子一僵,昔日盛祁愉不是没主动过,但这次……盛祁愉可是要做真正的进攻方。
“臣侍不过亲了两下,舔了两下,陛下就软了?”盛贵君掀开谢昭壁的亵裤,隆高的桃瓣间夹着条短短的玉势,四周抹上了香液,他眼神一暗,意味不明,“陛下插着这么短的死物,怎么能扩穴呢,还是让臣侍来帮帮陛下吧。”
盛祁愉一口一个陛下,身份却与谢昭壁完全颠倒,几近粗暴地拉出玉势。
“嗯……啊……”谢昭壁在他臂弯中一抖,肚子也一颤一颤,后臀汩汩地流出淫水,像献媚似的撅起了屁股,习惯有东西进去,徒然消失,反倒有些难受。
盛祁愉的指腹抹了抹谢昭壁的荤水,两指绕进后穴的缝隙,像旋风一样搅动,后穴骤然发紧,像张小口啜住两根指头,指头往内塞去,更多的水儿从谢昭壁的屁穴流出,他不解地问道:“陛下流了那么多水,不会已经被臣侍捅破了羊水罢?”
要做便做,盛祁愉一边玩弄天子,还要一边揶揄他,实在是可恶。谢昭壁被他轻易地托举在身上,谢昭壁从来不知,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盛祁愉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你……你!”
盛祁愉抽出两指,冷笑着把谢昭壁放在孕榻的垫子上,挥退了众人,“怎么,陛下对臣侍的侍奉不满意?要臣侍去寻摄政王来吗?”
他抓住谢昭壁的后颈,要掐死谢昭壁,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陛下对他人顺顺从从,怎么在臣侍这儿就截然不同了呢?这可不行啊。”
盛祁愉将谢昭壁的头一压,让谢昭壁的嘴堪堪够到他的下胯。谢昭壁嗯嗯了两声,嘴唇便被盛祁愉生得壮猛地阳具弹肿,一丝腥味萦绕在他的口腔挥之不去,他艰难地含住那根炙烫大物。
“唔唔……”好大……好涨……大物似乎要把他的嘴巴都要撑破,谢昭壁捧着肚子,笨拙地吞吐着盛祁愉的大物,孕肚沉沉往下坠,吞不下……真的吞不下……唔……
“对……就是这样……嗯……陛下真会吞……哦……哈啊……”盛祁愉发出喟叹,看着谢昭壁的腰被孕肚压得弯了,仍然不上手,“舒服……陛下……陛下吸得好舒服……嗯啊……射……要射了……陛下要全部……全部吞下去啊……”
好难吃……咳咳……“咳咳咳……”精液溢出谢昭壁的嘴角,流滴到肚腹的顶面,他何时遇见过这等的委屈,“呼呼……嗬嗬……啊哈……”
他张着嘴巴大口喘气,捧着肚子后仰在孕榻,却被盛祁愉掰住肩膀,强制性地翻了个面,后穴忽然传来剧烈地刺痛,“呃——啊!不要!”
硕大的硬茎插进谢昭壁的缝穴,将里面肏得又红又肿,啪啪,啪啪……有没有人……好痛!哈啊——很快一股爽意便把痛意取而代之,他的肚子要掉了……“龙儿……龙儿要被震掉了……哈啊……”
“不会,臣侍护着呢。”盛祁愉一手托住谢昭壁的腹底,一边狠狠肏进深处,“既然臣侍肏会震掉,那陛下自己动?”
他玩味地如抱娃娃一样,抱起谢昭壁,让谢昭壁的大肚子贴着他的小腹,“陛下?”
谢昭壁心中暗骂,他浑身都疼得使不上劲,哪儿还能自己动,刚撬开的穴口离了硬茎的用力抽插,就像幼婴没了乳娘,瘙痒空虚,盼着乳娘快快给些奶汁儿喝,好痒……不行……不行……要……要……
他扭动腰肢,怀疑盛祁愉给他下的毒里定有催情的成分,孕肚与盛祁愉的小腹摩擦,他怨怨地用桃瓣碰盛祁愉的大腿,“给朕……给朕……嗬嗬……哈呃——”
“朕?”盛祁愉好似不大满意,用手掌拍了拍谢昭壁的桃瓣,用危险的语气问道:“皇后该称呼自己什么?”
呼哈……哈……受不住了……嗯……
“给……给臣妾……陛下……陛下……哈呃——”话毕,空着的穴瞬时被胀物填满,“深……深些……啊……”
谢昭壁伏在盛祁愉的宽肩,发出不满地怪嗔,成功取悦了盛祁愉。
“那就——依皇后所言。”
“啊——嗯啊……不行……太深!太深……顶到……顶到宫口了……哈啊!”谢昭壁双腿夹着盛祁愉的腰间,无力地悬垂着,足弓直直地绷住,头往上仰起,虚虚地喘气,“肚子……小心肚子啊哈……啊……”
“不是皇后娘娘吩咐,要深些么?”盛祁愉轻笑着,在谢昭壁的脸上亲了又亲,“皇后娘娘,到底是要深些,还是浅些呢?”
谢昭壁的身体止不住的下滑,双股颤颤,大片狼藉,他用双脚夹紧反倒被插得更深,谢昭壁剧烈地喘叫,发出颤音:“哈啊……啊……不……太深了……太深了……哈啊……嗬嗬……嗬啊——”
要掉了……肚子要掉了……啊哈……嗬……
咻。一根箭矢插进盛祁愉的右臂,没有偏离一分一毫,血如水墨般晕染而开,盛祁愉额间渗下冷汗,却没放开谢昭壁,他慢慢地把谢昭壁放回孕榻上,才侧头看去。
是那个阉人——莫邵。
莫卲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毒狠,很快再望向谢昭壁便变得柔和了几分,“盛贵君方才唤陛下什么?”
盛祁愉眨了眨眼睛,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捂住流血的手臂,朝谢昭壁那边靠拢,“来人!抓刺客!护驾!护驾!”
弓箭无眼,莫邵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匕首,抵在盛祁愉的脖子上,“你怕是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谢昭壁软瘫在孕榻,虚虚够上自己的孕肚,“少卿……少卿……哈啊……嗬呃……不能……不能伤他……”
莫邵收将匕首收进刀鞘,始终用敌意的目光看着盛祁愉,周身似飘落着皑皑白雪,蹲跪在谢昭壁身前,小心地把人扶了起来。
“盛家在朕身上下了毒,只有盛祁愉有解药,呼……”谢昭壁每说一句,莫邵便为他揉一下心口,“嗬……这味毒能暂缓朕的喘疾和心病……若非此药,朕恐怕活不到今天。”
“盛家哪儿得到的方子,本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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