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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的腰间,无力地悬垂着,足弓直直地绷住,头往上仰起,虚虚地喘气,“肚子……小心肚子啊哈……啊……”
“不是皇后娘娘吩咐,要深些么?”盛祁愉轻笑着,在谢昭壁的脸上亲了又亲,“皇后娘娘,到底是要深些,还是浅些呢?”
谢昭壁的身体止不住的下滑,双股颤颤,大片狼藉,他用双脚夹紧反倒被插得更深,谢昭壁剧烈地喘叫,发出颤音:“哈啊……啊……不……太深了……太深了……哈啊……嗬嗬……嗬啊——”
要掉了……肚子要掉了……啊哈……嗬……
咻。一根箭矢插进盛祁愉的右臂,没有偏离一分一毫,血如水墨般晕染而开,盛祁愉额间渗下冷汗,却没放开谢昭壁,他慢慢地把谢昭壁放回孕榻上,才侧头看去。
是那个阉人——莫邵。
莫卲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毒狠,很快再望向谢昭壁便变得柔和了几分,“盛贵君方才唤陛下什么?”
盛祁愉眨了眨眼睛,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捂住流血的手臂,朝谢昭壁那边靠拢,“来人!抓刺客!护驾!护驾!”
弓箭无眼,莫邵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匕首,抵在盛祁愉的脖子上,“你怕是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谢昭壁软瘫在孕榻,虚虚够上自己的孕肚,“少卿……少卿……哈啊……嗬呃……不能……不能伤他……”
莫邵收将匕首收进刀鞘,始终用敌意的目光看着盛祁愉,周身似飘落着皑皑白雪,蹲跪在谢昭壁身前,小心地把人扶了起来。
“盛家在朕身上下了毒,只有盛祁愉有解药,呼……”谢昭壁每说一句,莫邵便为他揉一下心口,“嗬……这味毒能暂缓朕的喘疾和心病……若非此药,朕恐怕活不到今天。”
“盛家哪儿得到的方子,本督不得而知,只是,盛家公然给陛下喂毒,这是要造反吗?”莫邵质问道。
没有得到回答,盛祁愉失血过多,竟然昏了过去。莫邵手执住谢昭壁的十指,看着紧跟着也昏过去的谢昭壁,暗下了决心。
盛家,绝不能留。莫邵站起身,吩咐李子安去为谢昭壁洗身,又让人简单地替盛祁愉包扎一二,别让他死了,随后便朝着摄政王房中去。
待谢昭壁再次眨眼,皇城已经换了天,霍将军指控盛丞相意图谋反,摄政王及西厂督公携人在盛府的暗格中找到一件崭新的龙袍,谋反之意不言而喻。三人雷厉风行,逼着盛太后下懿旨,株连盛丞相九族。
盛太后贵为皇亲,死罪可逃,活罪难免,被强制囚在宫中,待谢昭壁醒后发落,至于盛祁愉,则是找了个替死鬼顶替,在找到可替代的解药之前,不能让他死了。
一泼冷水浇在盛祁愉的脸上,莫邵坐在木椅上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手中挥动长鞭,啪地在地上留下灼烧的鞭痕,“盛贵君,该醒了。”
盛祁愉咬了咬后牙槽,呸出一口血水:“我要见陛下——”
“见陛下,你配吗?你给陛下服那般剧毒,你觉得陛下会放过你?就算陛下放过你,本督、王爷、霍将军也不会放过你。”
“陛下他昏迷不醒多日,盛家已不复存在,你最好乖乖交出解药,还能少吃些苦处。”莫邵挑起盛祁愉的下巴,轻轻用指腹敲了几下,“当初陛下还挺喜欢你的嘴巴来着。”
“我爹死了?”盛祁愉有些惊讶,“那盛家的人除了我和太后全被杀光了?”
“是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看着办吧。”莫邵用手帕擦了擦鞭子,“你怎么不气愤?”
“我气愤什么……我是盛家庶子,就算我爹死了,皇位也是归我兄长,没想到,你们下手这么快……”盛祁愉道。
“那你之前不是说过……你要称帝,还要让陛下为后的鬼话?”莫邵不解,盛祁愉一点儿情绪也没有,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那毒是陛下自己找的,那话也是陛下要我说的。”盛祁愉轻笑道,“被陛下摆了一道的滋味不好受吧,莫督公……”
“那场戏,也是陛下要我演的。怎么,陛下没告诉你这条忠犬了么?”
“你少挑拨离间,陛下昏睡许久,还不醒来,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快些醒来。”一牵扯到陛下,莫邵的话比海里的水还多。
“带我去见陛下。”盛祁愉直勾勾盯住莫邵,“带我去见到陛下,自有解毒之法。”
盛祁愉手戴镣铐,幔纱遮住了榻上之人,他仰起头,用膝盖跪着往前去,却被谢衍只手拦住,霍将军居高临下地交叉着手臂,“就在这里见吧,你已达成所愿,解药呢?”
“嗯……呃……”帐内传来几声的嗔叫。
“解药便是……以不同的阳气十足的男子之精,浇灌入陛下体内,但有一个前提,这些精液三日之内不得重复,且要在服毒前,陛下已经接受过这些男子。”
三人面面相觑,适合的男子有些谁,不必多说。谢衍掀开薄纱,挽住谢昭壁的手,寒如冰窖,恨谢昭壁利用完他,竟还要让他如深苑后宫中的侍君一样,与别的男人争宠。
莫邵和霍修晟的脸色也各都不大好,他们都落入了陛下的算计。
霍修晟感到唇有些干涩道:“一人一夜,三日轮一次,不是多出来一夜吗?”
“我已经交代完了,想让陛下苏醒,没有其他的法子。”他从地上站起来,将手伸向莫邵,“莫督公,该解开镣铐了吧。”
盛家势力一死,其他势力的男人都为陛下所用,谁说陛下体弱,什么也做不了呢。
盛祁愉坐于床榻,双手重归了自由,“三人轮一次,固然有个人是多余的,可陛下如此算计我们,你们难道不想趁此机会,报复回来吗?”
“我看王爷和莫督公今夜兴致似乎不是很高,今夜就由我先来吧,你们也正好看看,我是怎么做的。”
“不行!我先来。”霍修晟阻道。
轿子里的谢昭壁穿着薄薄的亵衣,双目阖闭,气息奄奄,背靠着软枕,安神的香料沁抚人心,他腆瘫着大大的肚子,双足被盛祁愉按磨着,肚子由着侧边的霍修晟揉着。
秀池之中,盛祁愉挥退了众人,从背后环住谢昭壁的妊身,靠在池围,霍修晟与谢昭壁面对着面,三人齐齐没在水中。
硕大的孕肚悬浮在水面,盛祁愉理了理谢昭壁的发丝,轻声地唤着:“陛下,该醒了。”一面用着他那大寸的物什抵上谢昭壁的后穴,在后穴处顶弄。
霍修晟气得不行,这个臭不要脸的侍君,竟然先一步插陛下的穴,他用湿淋淋的手指头对着谢昭壁的小屄,径直插了进去。一前一后进了两个不同的异物,谢昭壁阖眼猛地颤了一下,发出羸弱的吟声:“嗯啊……什……什么东西……!”
谢昭壁捧着肚子,却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包夹在中间,背后的物什涨大异常,前面带茧的指腹在揉搓着他的玉茎,发出瘙痒之感,他怎么在水里……“霍修晟……你……你别……呼……别再……哈啊……”
身后的长物尺寸令人熟悉,冰凉滑溜的胴体让谢昭壁一下联想到了盛祁愉,他微仰着头,细细喘气,裸着的玉足在水中噔了噔,漂浮的药材随着涟漪波动起开。
嗬嗬……呼……
霍修晟眼睛一暗,“陛下就这么宠盛贵君?”光阻止他却不阻止盛贵君?他朝秀气小茎上大力地捻动。
“嗯……啊……呼嗬……别……嗯……啊……肚子,肚子好晃,要掉了……”谢昭壁吟叹道,肚子往下掉,双腿被迫掰开,肚子抱也抱不拢,后头炙热的巨物猖狂地攻略着内壁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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