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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外,传来阵阵亲悠轻忽的钟声。想必是住持在敲今日的晚钟了。
伏黑惠蜷起手指,抬手遮住自己的脸。一方四叠观音殿中,他仰躺在案面,浑身春光,任由覆在身上的银发男人随意驰骋。
见他不愿露脸,男人不满地沉身一顶,伏黑惠轻喘一声,眼尾透红,将手又攀到了案角。
男人低头啄吻他的脖颈,一路游走照顾到凸起的朱乳,嘬舔啜弄,乳尖淌着汁水,被啜弄的愈发红滟诱人,伏黑惠拱起白花花胸肉,细丝丝抽着气,抱着男人的脑袋,求以安慰。
下半截紧紧贴合的私密处响着激烈的水声,听着声响,抽动似愈发快速,男人沉闷的喘息与伏黑惠娇柔的呻吟混于这一方天地,暧昧纠缠。
一百零八次的钟声停止。男人咬着牙关泄在了身下人的体内,他起身整理衣饰,伏黑惠没骨头似的瘫软在案,细长匀称的双腿止不住的抽搐着,乏力地喘着气,神色半昏半醒。
男人只淡漠地偏头看了一眼,便走出观音庙,往寺口去了。
独留伏黑惠一人伏在案桌上,前边的屏风半遮半透,幸而堂口有座观音像,掩住了这满室荒唐。
伏黑惠从小便是个无依的孤儿。
生下被弃,在湘水边被一妇人捡了回去。不是大发善心想待他好,而是要他去讨好家里的主子。原这妇人是大户人家的乳娘,宅院的主母是个疯的,早年丧子,悲痛欲绝,后来就成天在院里叫魂。
家主对她无情义,一房又一房的妾室往宅门带,只这乳娘心疼她。伏黑惠小时候唯一安稳的日子,就是这疯女人给的。人疯,心不疯。
可惜没多长光景,这女人就上了吊。她死前似乎醒了神,往日望着伏黑惠痴痴的神态变得冷漠,她说,我家阿禅,在地府孤单,整夜整夜喊娘,咒骂伏黑惠孽种,妄图将她的儿子取而代之。最后一句喊什么来着,她喊,假的,全是假的。
疯女人死了,伏黑惠还是待在府中。乳娘的养恩是要还的。于是他开始做着一些厮奴活计,就算有时被挤兑,依旧觉得还算平和。
年岁渐长,伏黑惠的身段也愈发出挑。他不再小小一团,反而高挑。眉眼细长,鼻高且直,窄肩细腰,特别是那双眼睛,生得那叫一个秋波流转,顾盼生辉。立在一众家仆内,总是格格不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这个世道,最好欺凌的,便是有色无势之人。
伏黑惠就这么被发卖了。卖去了青玉馆——一座妓馆。鸨母来提人的时候,他正在搓衣,听过原委后一言不发,平静地接受了,只留下一句待木娘好些,就离开了这座大宅院。
第一次接客,是个五十上下的老头。他喜爱刺激,拿着鞭子抽得伏黑惠满身伤痕,又爱调情,一罐胭脂抹到伏黑惠身体各处。一夜过去,他大摇大摆地出了门。伏黑惠趴在床铺中,摩挲着伤口。这样挺好,身上疼,心没空疼。
后来他逐渐得心应手,见人下碟。偶尔扮作娇羞,像初夜玉女,偶尔又放浪形骸,如吃不饱的艳鬼。情浓时每人都对他说,你是我的心肝儿。可他知道,全是假的。
再度沦为乞儿,是两年后。突如其来的疫病,几乎让整座城变为一个露天义庄。伏黑惠应该死在那儿的,但偏偏被救了。
那人领着伏黑惠到了此地,为他取了字,说抛不掉红尘,就留在这儿干些杂事,也算清心清德,修养身性。此后,他便一直在这儿。
伏黑惠坐在院里的红花树下,盯着观音庙中的神像发呆。雕塑造得庄严,既神圣又慈祥,他们却胆大包天在观世音的眼皮子底下做淫。
他突然想起了几年前,那人让他修养身性。倘若他知晓伏黑惠还如那般放肆,会不会觉得不如一刀砍了安心。
盯了会儿神像,他又转头盯着寺门。五日后便是祀神节,神服已经备好了,不知,他来不来。
他们的初遇,便是在祀神节。
伏黑惠彼时坐于岩石,手持极乐花,扮作白衣观音,正受礼拜。五条悟站在人群后,他衣着华贵,瞧着便知是富贵家。面无表情,神色淡漠,也不像是信神拜佛的虔徒。
两人隔着人群遥遥一眼,只这一眼,便滚到了一处。
五条悟将他扔在草垛上,垂眼看着他。头戴花宝冠,冠两旁的白纱带落在杂草上,袒上身,胸部挂着悬铃璎珞,娇小可爱的乳头被胸前这串璎珞磨得发肿。
下着一件简单的羊肠白裙,此刻正紧贴肉身,将伏黑惠的腿肉印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胯间浪荡的欲望。
“观音?”俯视的人轻笑一声,他摘下衣摆处的玉佩,将它贴在伏黑惠的胯部,轻轻刮着,看到伏黑惠激灵一颤,继续道:“你扮观音,只怕那观音殿要改成妓子庙。”
伏黑惠红着眼仰头,看着面前的白发男人,故意将下身对着他手中的玉佩顶了顶,艳笑道:“大人这么做,算不算渎神呢?”说着,他抹了把唇上的胭脂,随后按上五条悟的嘴角,轻轻点了点,“观音菩萨可不佑淫色之人。”
五条悟面不改色,抓着他伸来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下裤上,示意伏黑惠为他解带。另一只手则掐上了他胸前的两点,五条悟手掌宽厚,常年练武磨出的茧子此时变为了调情工具。
轻拢、慢捻,抹复挑,逗得伏黑惠拉裹裤的手都抖了起来。乳尖慢慢充血,五条悟便见势用力一掐。
“啊!”伏黑惠吃痛一叫,手彻底使不上劲了。
五条悟又一巴掌抽上乳尖,伏黑惠只剩仰脸低声叫唤。四下无明光,只草垛边一盏油纸灯笼,映出伏黑惠绯红的脸,和额间的菩萨眉心痣。
“面若观音,身却是妓。”五条悟撕开他身下的羊肠裙,摸上那正在瑟缩的肉穴,“湿透了。”
伏黑惠无视前句,只哑声道:“看见大人便湿了。”
话语未落,他便闷哼一声。五条悟将那快散发着凉气的玉佩塞了进去。那玉佩做的精致,雕面凹凸有致,插入的瞬间便被紧绷的穴肉咬住,动弹不得。
五条悟伸出两指,扒开水润光泽的穴口,无情地将玉佩整块推进,细嫩的褶皱瞬间被撑开,吸裹住这块死物。
玉佩冷气不散,冻得伏黑惠浑身一颤,肠道吞吐变快,竟又将玉佩吐出一截。五条悟再次推入,这次连带着手指,进的更深。
伏黑惠低喘着,尽量放松身体,以免死物会刮伤肠道。可五条悟偏不让他好过,更加用力的往他体内推去,随后直接捏着玉佩绳,缓缓抽插起来。
“呃啊!”难耐的呻吟从嘴唇泄出,伏黑惠微微收紧双腿,试图夹停玉佩。
他怎么拗得过五条悟。只见五条悟勾起玉佩上端的银铃,在抽插中一齐送了进去。银铃外纹着古朴复杂的花纹,同玉佩一起在肠肉中刮蹭的感觉能逼得人发疯,擦过体内凸时,伏黑粉一阵头皮发麻,叫声愈发不知收敛。
“大人大人”沙哑地嗓音充斥着情欲,一声一声叫出来,足以教世上的男人方寸大乱。
五条悟见他愈发得劲,浑身发颤,腰肢却不忘跟着一同摆动,前端也觉出味了,开始淅出浊液来。
他干脆得抽出玉佩和银铃,一把丢出,玉佩离开穴口时,伏黑惠低吟一声,似在不满。五条悟俯身而下,揉捏起伏黑惠丰润的臀肉。
他只脱了裹裤,其余衣衫完好,与草堆上春光大泄的伏黑惠比起来,他好不正经。
肉茎刚抵上穴口,那圈小嘴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吮吸,五条悟冷脸对着丰腴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臀肉被粗暴对待,穴口却收缩的愈发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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