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了但没完全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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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遍,他才回答:“今日累了,不想走动。”
这话落在旁人耳朵里却换了个意思,杨启顿时感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又多了些,还夹杂着嗤笑般的窃窃私语。
杨启皱了皱眉,梁陆山连忙把他拉出了厨厅外,外面有些人,但不多,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他俩身上,倒是没有里面那些视线那么扎眼了。
“杨启……你”梁陆山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那样看我的原因对吗?”
杨启不卑不亢的表情让梁陆山又动摇了,他含糊着说:“他们说,你在清苑陪人……睡……睡觉。”
“嗙啷──”杨启乘着才吃几口饭菜的碗摔到了地上,他大脑轰的一声,空白了。
他张了张嘴,分不出一丝辩解,苍白的脸色瞬间坐实了这个谣言。
杨启抛下梁陆山,落荒而逃了。
他回了偏房猫在被窝里面,大脑混乱如麻。
他一会想着不知道是哪一次被人看着了,是不是昨天涣之叫的那一声,真的把人叫进来看到的,一会想公公什么时候会带人来把他抓走,一会想着如果王爷知道了他在王府做出这样秽乱之事会不会对他大失所望。
这边周君昂正在茶楼与陈尚书刀光剑影的交手了几回,福生便过来俯身在他耳旁说了些话,他淡然的回了句知道了,便挥退了福生。
“王爷府中可若是有急事,若是有急事,我们可改日再约。”陈尚书笑眯眯的落下了一棋子。
周君昂眼睛扫了下棋盘,对接下来要走的子有了算计,也笑着落下一兵。“不碍事,陈尚书乃棋中圣手,难得将你约出来,岂能败兴而归。”
朝中两名笑面虎聚集一堂,怕是朝中人见了都想逃,而那徐御吏却不在其中,他撑着下巴颇有些无聊的看着两人一来一回。
“不敢不敢。”陈理应着落下一棋子,却不知道他是不敢应这棋圣的誉名还是那舒王也难约他的恶名。
徐景西夺过周君昂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终结了这场无声的硝烟。“下棋我不懂,比起这个我更有兴趣的是,舒王你的打算。”
周君昂也不恼,他笑着,话却仍在说着棋。“早就听闻徐御吏拜在陈尚书门下习棋,如今看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景西确有天赋,老夫老了,早已不敌景西。”陈理放下手中的棋子,败局已定,他已无力挽回。
周君昂撵起棋盘上的棋子,移了几枚,棋盘上局势已然翻天覆地,他倾身过去将将军的棋子拿出,放在陈理面前,“败局未必已定,胜与败,皆在陈尚书手中。”
陈理看着周君昂,心中思绪翻了几翻,“棋盘局势改变起来倒是轻而易举……”
“既然可以,那定是要赢的。”徐景西执起那将军,落在了棋盘上。
回去路上,周君昂在马车上闭目休憩,片刻,他将福生唤了进来。
“你说那杨启怎了?”
福生将事情事无巨细的禀告了上去。
周君昂有些头疼,他挥了挥手,“无需插手。”
福生得了令,准备退下,周君昂又叫住他,“以后这般小事无需禀告。”
“嗻。”福生退下,心里对那奴才的定位又准确了些。
那日后,没有人来抓杨启,但他时常会明里暗里受到旁人排挤。他们都瞧不起杨启这种靠卖屁股上位的行为,常把一些脏活累活扔给他。
他们说:“不想我们揭发出去的话就好好干活。”他只能妥协。
原本杨启的工作只是整理好清苑,现在多了许多不属于他的活,经常干到天黑了大半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偏房。
李立一见,又少不了被阴阳怪气一番。“哟,去快活得挺晚啊。”
杨启身心俱疲,懒得理他,脱了外衣上床倒头就睡。
“哼,傲什么?一个卖屁股的兔儿爷,真亏你豁得出去。”李立见他无视自己,冷哼一声。
杨启身体一震,将被子裹得更紧,盖住了头。
成功的刺儿了杨启,李立这才满意的躺下。
周君昂今日在朝堂上给黄丞相下了套,黄丞相也知道这是套,却拒绝不了。他退朝之后等了周君昂,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刺他。
“舒王当真是为我大周着想,本相欣慰啊。”
周君昂的笑真心了许多,“自然,我为皇兄着想,自会为我大周着想。只是辛苦了黄丞,但本王相信历代先皇见到丞相如此诚心,定会降福于大周。”
大周有个不成文规定,历来丞相必须每年有一月需前往皇陵守墓,那是一个苦差事。当今圣上没提过,便也无人敢提。但今日周君昂提起,圣上也允了。
“前段时间本相赠予王爷的舞姬如何,那可是本相特意赠予王爷的。”黄国晟被那真心了几分的笑容气着,他生硬的岔开话题想要刺回去。
“唉──”周君昂敛起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本王心系皇兄,心系大周,实在无法对这种事情提起兴趣,人我也不好再退回给你,便自作主张放了她自由,宰相肚里能撑船,想必黄丞相不会怪本王吧?”
黄国晟在舞姬被遣的当天就知道了,本是想看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却被他堵得没法找茬。装模作样的回了几句便借口离开了。
心情大好的周君昂傍晚又去找了小奴才,却没在清苑见到他。找来福生问了才知道,那小奴才现在在柴房,他没问为什么小奴才会在柴房,拐了脚步往那偏僻的柴房去。
听见开门的声音,杨启不等他说话便低声道:“你别来催我了,快好了。”他以为是那催他快点干完活的人,心里有些烦。
周君昂看了满屋子捆绑整齐的柴火,“这些都是你收拾的?”
杨启听到这声音一僵,他转过身去警惕的看着周君昂。“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啊宝贝儿。”周君昂心情好,不嫌弃他身上的脏污和汗味儿,张开手就要抱上去。
杨启没躲,往前迎了几步反手将他推远,周君昂没有防备被他推了得踉跄了几步。
柴房里有烛光,杨启看见了周君昂身上衣裳的精美刺绣,他回忆起之前的种种细节:手下布料的丝滑柔软,手指细嫩没有茧子,漂亮至极的脸蛋,还有那华丽宝贵的令牌……他曾以为涣之是高等奴才,如今看来却是傻的不能再傻的想法。
他难受极了,这段时间受的委屈似乎一块儿涌了上来,他将苦闷压抑在喉头,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贵人,又是怎么进的这王府,我求你,你不要再玩我了好吗?我只是个奴才,你的身份什么娇妻美妾得不到?求求你,别再来了……”
周君昂见他一副快要哭的模样,异常的惹人怜惜,他差点就想直接扑上去了。定定的看了杨启几秒,艰难的从脑中调出前几日福生给他汇报的情况,心下了然。
“不过是旁人的胡言乱语,你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杨启看他,他气定神闲风度翩翩的立在柴房门口,俨然一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他与这柴房格格不入,他也永远无法体会杨启的痛苦。
“别玩我了。”杨启蹲在地上抱着头不想见他。
“真娇气。”周君昂小声嘟囔了一句,上前哄他,“再陪我最后一次,我便不来骚扰你了可好?”
杨启沉默了一会,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周君昂有些乐了,这小奴才哪学来的话。他笑着应:“驷马难追。”但是很可惜,周君昂并不是君子。
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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