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后X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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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剧烈快感都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他此时只想跟身后男人沉沦在这欲望之中。
做到最后,杨启已经没了力气,周君昂将他放在未来贵妃的床上他都无法反抗。
这厮真是胆大包天。
他迷迷糊糊中见到那男人似要离去,忍不住问:“我们认识了许久,我还没知道你的名字。”
“涣之。”他这样说完便离去了。
杨启在那舒适的丝绸床上休息了半个时辰,等他缓和了些便起身回偏房,这时月亮已高悬头顶。
回到偏房门口,他轻轻推开房门,李立已经睡下,他看着李立床上那鼓包,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床上,脱了鞋袜外衣,也躺上床休息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睡下后,李立便坐起身看了看他的被窝,又看了看窗外,那打开的窗轻轻关上了。
第二日,一则流言在中等奴才间流传开了。
“那新上来的杨启是靠着陪管事睡觉才升了级的。”
“天哪,那……掌事也真是不挑。”
“真的吗?我看杨启也不像这种人啊?”
“我亲眼看见了,掌事跟杨启在后花园苟合。”
“管事安排他独自清理未来王妃的院子就是为了好在院子里做那档子事。”
“我当时还奇怪,怎么整理未来王妃院子这么大的事居然就给一个人做。”
……
杨启才升了中等奴才之后便被派着一个人做事,除了李立没认识别的中等奴才,所以对这流言一无所知。他只觉得去吃饭时他突然变成了瞩目的人,很多人的眼神扎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是杨启对吗?”饭后,一个瘦瘦小小的人追上了杨启,自来熟般的跟他聊天。
杨启有些不习惯的拨开男人挂在他身上的手。“对,你是?”
“哦,我是梁陆山,也是中等奴才。”他说。
“你找我有事吗?”杨启低头看他,梁陆山比杨启矮了半个头,杨启需要低头才能看他。
梁陆山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额……没事,我就想跟你认识一下,我才当上中等奴才,不熟大家,我做低等奴才时也知道你,所以下意识想来找你。”
“哦,我叫杨启。”第一次有人主动来认识杨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语塞了一会,又自我介绍起来。
“我知道,”梁陆山笑了,“很久以前就听说过你,杨嬷嬷经常夸你做事认真,从来不会偷懒耍滑。”
“因为要报答王爷啊。”杨启说。
梁陆山看着杨启认真的神情,没法当他是在开玩笑。他认识府内不少奴才,他们都是被自小卖身进来的,但只有杨启会有报答王爷的想法,他们恨不得能撕毁那张卖身契,就是那张卖身契,让他们白干活,一分月奉都得不到。
“你可真忠心。”梁陆山感叹道。
“你认识梁山吗?你们是什么关系?”杨启一开始就想问了,梁陆山的名字跟梁山的名字实在是太像了,很难不让人想歪。
“那家伙啊,”梁陆山应着,表情却不太开心,“我们认识,但那家伙性子太差了,我们玩不来。”
“是吗?”杨启有些尴尬,毕竟梁山是他以前的偏房友,他俩关系不错,不好说些什么,便沉默了下来。
“清苑到了,你去忙吧,我还得往花园去。”梁陆山朝他挥挥手便往前走了,杨启正欲入院内,梁陆山又倒了回来,“你要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不要在意。”
杨启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应了。
今日他要找水把池子填满,这工程不是他能完成的,所以他去找了管事,管事命人从府外找了专人将堵塞的引水渠通了,水淅淅沥沥的从渠中入了小池,水渠才通时流入的脏水已经被杨启清理,现在池里的水清可见底,池子底部和四周都铺着巨大的鹅卵石,干干净净的,若是再载些浮萍荷莲肯定美极了。
小池不大,却也折腾了杨启一天,他不知道那男人还会不会来,他很累了,不想再陪着他做那档子事,他便没再带饭去清苑吃,只是他留在厨厅后,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扎眼了。
“杨启,”梁陆山端着饭碗过来了,那些目光少了些。“你今晚怎么留这吃?你平时不都是带走吃的吗?”
“……”杨启游了神,没回梁陆山的话,直到梁陆山又问了一遍,他才回答:“今日累了,不想走动。”
这话落在旁人耳朵里却换了个意思,杨启顿时感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又多了些,还夹杂着嗤笑般的窃窃私语。
杨启皱了皱眉,梁陆山连忙把他拉出了厨厅外,外面有些人,但不多,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他俩身上,倒是没有里面那些视线那么扎眼了。
“杨启……你”梁陆山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那样看我的原因对吗?”
杨启不卑不亢的表情让梁陆山又动摇了,他含糊着说:“他们说,你在清苑陪人……睡……睡觉。”
“嗙啷──”杨启乘着才吃几口饭菜的碗摔到了地上,他大脑轰的一声,空白了。
他张了张嘴,分不出一丝辩解,苍白的脸色瞬间坐实了这个谣言。
杨启抛下梁陆山,落荒而逃了。
他回了偏房猫在被窝里面,大脑混乱如麻。
他一会想着不知道是哪一次被人看着了,是不是昨天涣之叫的那一声,真的把人叫进来看到的,一会想公公什么时候会带人来把他抓走,一会想着如果王爷知道了他在王府做出这样秽乱之事会不会对他大失所望。
这边周君昂正在茶楼与陈尚书刀光剑影的交手了几回,福生便过来俯身在他耳旁说了些话,他淡然的回了句知道了,便挥退了福生。
“王爷府中可若是有急事,若是有急事,我们可改日再约。”陈尚书笑眯眯的落下了一棋子。
周君昂眼睛扫了下棋盘,对接下来要走的子有了算计,也笑着落下一兵。“不碍事,陈尚书乃棋中圣手,难得将你约出来,岂能败兴而归。”
朝中两名笑面虎聚集一堂,怕是朝中人见了都想逃,而那徐御吏却不在其中,他撑着下巴颇有些无聊的看着两人一来一回。
“不敢不敢。”陈理应着落下一棋子,却不知道他是不敢应这棋圣的誉名还是那舒王也难约他的恶名。
徐景西夺过周君昂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终结了这场无声的硝烟。“下棋我不懂,比起这个我更有兴趣的是,舒王你的打算。”
周君昂也不恼,他笑着,话却仍在说着棋。“早就听闻徐御吏拜在陈尚书门下习棋,如今看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景西确有天赋,老夫老了,早已不敌景西。”陈理放下手中的棋子,败局已定,他已无力挽回。
周君昂撵起棋盘上的棋子,移了几枚,棋盘上局势已然翻天覆地,他倾身过去将将军的棋子拿出,放在陈理面前,“败局未必已定,胜与败,皆在陈尚书手中。”
陈理看着周君昂,心中思绪翻了几翻,“棋盘局势改变起来倒是轻而易举……”
“既然可以,那定是要赢的。”徐景西执起那将军,落在了棋盘上。
回去路上,周君昂在马车上闭目休憩,片刻,他将福生唤了进来。
“你说那杨启怎了?”
福生将事情事无巨细的禀告了上去。
周君昂有些头疼,他挥了挥手,“无需插手。”
福生得了令,准备退下,周君昂又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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