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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情绪,他尽量放平声调,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胸腔翻涌的酸气,“他这场分数没拿到那么多,你不能亲他。”
围拥在祁年身边的高大球员们也纷纷不满:“我今天投的三分球比他还多呢。”“第一小节里我那个传球,多精彩你知道吗?”争论声进化成推搡,祁年撑着下巴尖,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争来抢去,几乎要扭打起来,却只是因为一个吻的归属而已。
祁年的手掌按在周舟的后脑勺上,他的发质粗硬,毛扎扎的,祁年压着他,像花蕊引诱蜜蜂般把周舟的脑袋夹在了腿心,他用腿勾着周舟越凑越近,直到周舟的嘴唇贴住祁年的花穴穴口,一滴圆滚的蜜液从阴唇间分泌出来,落在周舟饱满的唇珠上,像给他嘴唇上了一层蜜。
祁年能看出其他人的心思,别人却看不懂他的。他的手指代替自己的嘴唇落在周舟的脖颈上,周舟张口时,温热的蚌肉一半塞进他的唇齿间,然而他没急着舔,也没把柔嫩的嫩肉吐出去,就这样维持着含住的姿势,祁年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从他逐渐湿润的眼睛里读到了渴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他说话时没有承受方常见的乞求,反而像哄着周舟似的,“那拜托你,用舌头舔我的骚穴。”
“用舌尖把骚肉挑开,往肉缝里钻。”
“屁股就不管了吗?后面也痒痒的。”
“你用手指喂进去了啊,谢谢你,好涨”
“啊对——”祁年这时的喘息才真实起来,他是被信徒高高捧起又捆绑住的神明,纤细柔韧的胳膊的腿都被不同的人攥在手里,他仰起脑袋,身体下意识退缩,却被其他人攥得更紧。
周舟一开始只是在外面的花瓣上徘徊,两片嫣红的花瓣包裹着最中心粉白的小阴唇,花瓣颤抖着挤紧,更显得花芯柔软可欺,他跟着祁年的指引声将舌头一点点塞进花缝里,无论看他这里多少次都会觉得奇妙,细细窄窄的一条缝,看起来和主人一样娇气,不知道怎么就能把丑陋的性器吞下去,还含得津津有味。
潮湿的甜腥味笼罩在他的脸上,周舟甚至觉得他的睫毛都要被捂软了,最外面的两瓣花唇终于被舔湿,软绵绵地敞开,周舟的舌尖得以挑开穴缝,在瑟瑟急颤的花芯上重重舔过。
祁年身体一紧,浮动在皮肤下的痒意终于得到些微满足,周舟几乎将脑袋埋进去,鼻尖于是抵住祁年的肉棒上,祁年还没来得及因此喘息呻吟,围着他的人群像窥视的鬓狗,不知道是谁猛地伸出手,把祁年的肉棒握住了。
祁年的眼前一片水雾,他笑了笑,也不是很在乎是谁,那只手很大,骨节也粗,手指蜷起来时完全包住了祁年的性器,像握住了一根玉柱,那只手不愿意和周舟接触到似的,揉搓着把那肉棒往上扶,柔嫩的阴茎表皮泛着粉红,龟头被挤压间可怜兮兮地吐出白液,那液体转而被作为润滑,被涂抹在柱身上,随着他撸动节奏的加快,祁年的唇角逸出一声很软的呻吟,甚至带着娇滴滴的尾音。
这声音像从高处抛下的一块碎肉,嗅觉敏感的肉食动物于是鼻尖耸动,游走在祁年皮肤上的手指登时加重了力道,埋首吮吸的周舟鼻子皱了起来,闷出一声鼻音,不满意其他人分走祁年的注意,于是舌尖更用力地舔舐,他舌面上粗糙的小粒恶狠狠抵在媚肉上,肉穴的每一处缝隙都被照料到,柔韧的肌理绷紧成暧昧的、烂熟的嫣红,小小的花舌被惊动得可怜地颤动着,获得的却不是怜惜,而是更恶劣的索取。
腥甜的水液大股大股地渗出来,黏腻的吮吸声和周围灼热的气氛融在一起,周舟耍着心机,含咬时用了点虎牙尖,祁年几乎是在他用力研磨的同时就攥住了他的发根,密密麻麻的疼痛像烧滚的沸油上被淋满水滴,哗啦的凄厉响声从骨头缝里升起来,周舟大口吞咽着蜜液,轻轻啮咬着发红的软肉,祁年带上点哭腔,被固定的身体颤动起来,“要喷了”
沈嘉平没有听到这句话,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祁年像皇冠顶上最亮的那颗宝石般被簇拥着,穿着13号球衣的刺头埋进他的裙底,原本藏青色短裙上被压得锋利的褶子此时乱七八糟,不难想象那个人在祁年的两腿间舔得多么卖力。
明明听不到那暧昧的水声,沈嘉平却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染着甜腻的粉红,而他也即将溺毙。
沈嘉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心里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他反复自我安慰,这不过是因为被戏弄而引起的恼怒,努力忽略掉胸口传来的酸涩。
“手心也太软了。”祁年的耳侧传来一声低低的感叹,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不同的人抓在手里揉搓,水雾把视野染得朦胧起来,柔嫩的甬道抽搐着,祁年伴随着酸麻感轻声呜咽,没有心思去管是谁发出的这声感叹,只知道自己的手心一热,是被那个人抓着握住了他的性器,粗长的肉棒直挺挺被他捏在手里,喷着热气的龟头往他的手心里顶。
“啊,好,好了”祁年全身都在缩紧,双手用力抓握时周围的喘息声更重,他模糊地意识到掌心湿了,带着腥气的黏糊糊液体在掌纹上漫开,他的小腿痉挛得厉害,江承曾经开玩笑似地要他多锻炼,被他绑起来只让他看不让他摸,把江承逼得手腕上全是挣扎的血痕,祁年就摇晃着声调,笑眯眯地问他还要不要锻炼。
周舟紧紧贴着祁年的皮肤,只有蠢货才会在这种时候听话,他加快啮咬的频率,祁年呜咽着夹紧双腿,腿心柔嫩的皮肤上竟然感受到周舟喉结的颤动,他仰着脑袋,头顶的天空却被围起来的人覆盖着,呼吸间声带也在颤抖,周舟感觉到他的大腿猛地收紧,压迫感登时从脖颈传来,他被祁年勒住了。
周舟微笑着,把祁年所给予的疼痛感也全盘接收,他的舌尖在穴道里啜吸得越用力,祁年的呻吟声就越柔越媚,直到祁年尖叫着被送上高潮,眼角的湿润把眼周也染红,他高潮时喷水喷得很厉害,周舟蹙起眉,来不及吞咽,闷在祁年腿间的脸上一片水雾,他被呛到,轻咳了几声,然而从祁年腿间退出来之前还是恋恋不舍,在抖得厉害的花芯上落了一个吻。
祁年腿软得厉害,大开的双腿要靠踩在旁边人的手上才勉强撑住,他低头看,花穴一时闭合不上,可怜兮兮地在抖,通常他是爽完就走,然而今天看着周舟那张被自己骚水喷溅的脸,突然生怜惜之心,他招招手,把周舟唤到他跟前,手掌覆在他的眼睛上,轻轻一揩。
留下手心的浊液。
祁年“啧”了一声,才发现旁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在他身上,手心里的精液又被他不小心都抹在周舟的脸上,周舟那张俊朗的脸蛋于是变得更加乱七八糟。
“不好意思,”祁年弯下腰,圈住周舟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想挂上去,“那我补偿你好了。”
祁年的补偿还能是什么?周围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然而祁年正要周舟背着自己去清理一下,一条手臂从旁边横了过来。
蒋辰鞍阴郁着脸色,他的皮肤很白净的,一场球赛下来被阳光烧得有点红,在赛场上被围攻时也没有这么外溢的怒气。
“祁年,这场我拿了vp。”他努力让面对祁年时的表情变柔和,显然失败了,“你定的规矩,你不能忘。今天就算你要找个人做爱,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沈嘉平仍然以局外人的角度窥探着,像小心翼翼地遥遥观察着兽群。
他的身后传来一阵细细的脚步声,谢元洲难得情绪这么外露,冷哼声很明显。
祁年没意识到谢元洲已经闹脾气似地大步离开了,或者说,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他专注地、几乎有点着迷地从高处捧住了蒋辰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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