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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每个人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然而谢元洲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深色的眼眸像沉寂的水潭,即使祁年开心了,在他侧脸落下一吻,谢元洲也没有特别高兴的表情,他反而皱眉的时候更多,有一次也不知道祁年说了什么话,谢元洲偏过头去和他反复确认,脸上的肌肉也紧张起来,祁年漫不经心地笑着,细白的指头按在他的眉心上。

沈嘉平一边接水一边偷看他们谈话,忽然见谢元洲头一转,两人视线又撞个正着,隔得那么远,沈嘉平连谢元洲的表情都看得模糊,更加无法读到他眼里的情绪,然而只是与他对视,就好似有密密的针刺在沈嘉平身上,他愣神许久,温水漫出杯沿,弄湿他的手,他才迟钝地按下暂停键。

月考之后的课间,沈嘉平正趴在课桌上小憩,突然被人推了一下。

他一开始以为是谁不小心撞到,于是只是耸了一下身体,头都没抬,哪知道那人变本加厉,抓住他肩头晃了几下,沈嘉平这下不乐意了,一拍桌子直起身,“你要干嘛?”

谷辰逸抿着嘴,视线低垂着落在地上,刘海掩住眼睛,“有人找。”

沈嘉平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只以为谷辰逸是考砸了心情糟糕,于是揉着睡眼问,“有人找你直接说不就行了?谁找我啊?”

谷辰逸闭口不答,只向窗外抬了抬下巴,“自己看吧。”

谢元洲穿着秋季的制服,制服外套难得没有规矩地系到最后一颗扣子,是披在身上的,高高瘦瘦地立在窗户边,像一株修竹。

“跟我去个地方。”谢元洲的嗓音也是冷冷的,像初冬微熹的早晨,虽有天光却没有什么温度,他没有多余的话,沈嘉平只好追问,“去哪里啊?”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复。

“可是马上要上课了。”沈嘉平瞥了眼表,课间只剩五分钟,谢元洲可能没听到他的话,也可能听到了懒得回,只是闷着头走,沈嘉平这几日的怨气突然窜起来,站在原地不动了,“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谢元洲停了下来,转过身时左边眉头轻轻挑起,他有一对标志的桃花眼,其中一边的内眼角附近还有颗深红的小痣,然而这颗痣并没有使他的神情变得妩媚,反而因为他冷漠的扫视,为他的气质更加增添不可侵犯之感。他乌黑的眸子缓缓移动,像是第一次对沈嘉平这个人正眼相看,然而声音还是平平的,“祁年让你去的。”

他不用再多解释,只是祁年这两个字就像是毒药一样,甚至只是听到他的名字,沈嘉平就下意识遮掩下身,害怕不听话的某处器官就这么轻易地翘起,也不用谢元洲再多说,沈嘉平就老实地紧紧缀在他身后。他们从教学楼走出去,楼道里有三三两两的同学聚在一起聊天,喧闹的气氛却没传染到沈嘉平这里,他眼观鼻鼻观心,直直地盯着谢元洲的脚跟,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上课铃敲响的时候沈嘉平被带到了篮球场,谢元洲停了停,鞋子在地上轻点,意思是就在这里,也没多解释,转头向场上走去。

沈嘉平却觉得他在转身前隐隐瞪了自己一眼。

标准的篮球场分为主场和副场,总长32米,宽19米,与篮球架同高的绿色铁丝网将篮球场的四面圈起来,隔开了球场与观众席。今天的阳光卷着秋日的清爽,灿烂却不刺眼,铺在篮球场上像洒下一层浅金色的水,总而言之是很适合运动的天气。

谢元洲把沈嘉平带到篮球场就没再多少什么,转而往观众席上一坐,从着装到姿势,全然没有要参与进比赛的意思。

篮球场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男生,套在身上的运动套装分为两色,一种是淡青色,一种纯白,沈嘉平呆站在篮球场边缘,没得到几个注视,就算偶尔有人抬起眼看他,也不算友善,沈嘉平在篮球场上扫视一圈,没见到祁年,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继续留下的时候,微微沙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来了啊。”

沈嘉平循着声音望过去,被他忽略的树荫处立着张裁判椅,这几天恍然间游走在他梦里现实所见之间的祁年,正坐在裁判椅上,悠然地跟他打招呼。

沈嘉平呼吸都停滞一瞬,脚下意识地向祁年的方向走去,他走近,从裁判椅椅脚向上打量,祁年艳丽的面孔低低压着,懒懒地注视着他,像张开花瓣探出花蕊勾他。

“那个,你怎么穿着裙子啊”总觉得让祁年主动开口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沈嘉平咽了咽口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他。

祁年的上半身是一件纯白的紧身短t恤,领口和袖口围着一圈藏青色,像日本学校里的体操服,下半身套了件藏青色小短裙。

祁年对沈嘉平的问询充耳不闻,笑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啊”沈嘉平半咬着嘴唇,后脑勺像被打了一拳,“那你找谢元洲叫我,是怎么跟他说的。”

“谢元洲要是变成动物,肯定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跟他说‘那个’,他就知道是什么了。”祁年看起来心情不错,眉眼舒展,狭长的眼尾勾出甜蜜的弧度,眼睛闪亮亮的,他开心了,对沈嘉平隐约表现出的闹脾气也乐意纵容,声音压得低又软和,“那你发发好心,告诉我名字吧。”

沈嘉平说了名字,等老师批分数似地惴惴站在原地,祁年仍然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真是不错的名字,沈嘉平,我觉得你站在这儿的时候,特别好看。”

反季节的红晕攀上沈嘉平的脸颊,耳根传来烫意,“你,你说什么?”才说出口沈嘉平就后悔,傻乎乎的一句回应。

祁年却不再继续,他微微蜷起身体,在膝盖上支起手臂,偏着头问,“你刚说什么?问我为什么穿裙子是吧?”

“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沈嘉平举起双手表明立场,哪知他这句话还没说完,祁年就哼笑一声,“当然是为了让你看这个呀。”他一边这样说着,声音里埋了钩子似的,一边伸出白嫩的手,裙边被他轻轻掀起一小块,饱满粉红的花穴即刻显露出来。

“你干什么啊!”沈嘉平一惊,他裙子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藏青色的裙摆遮掩之下,两瓣粉白色的蚌肉挤在一起,听到沈嘉平的话,媚肉蠕动了一下,祁年嬉笑着在沈嘉平眼前晃了晃手掌,“喂,你是瞎子吗?”

沈嘉平的拳头握紧了,然而祁年满不在乎地笑,鸦色的眼睫压下一片清丽的光影。

他那么好看。沈嘉平默默想,那么好看,从小就受优待,说话不好听也是被捧着,脾气大点是当然的,况且是他自己表现得呆呆蠢蠢,像块木疙瘩,祁年肯跟他嬉笑已经算是偏爱了。

两颊蔓延上粉红,沈嘉平的怒火被轻易压下去,化作磕磕巴巴地回他,“我,我不是啊。”

“那你都看到了,还问什么?”祁年的嗓音软绵绵的,像含了块甜糕,只是听他说话,沈嘉平就能想象到他发出每一个音节时舌头的卷动。

沈嘉平抿着嘴唇,祁年却好像突然觉得没意思,卸了力气重新窝回裁判椅里,双腿一拢,裙摆又耷拉回来。

“我”沈嘉平直觉这是他给的最后一次机会,是了,每一次不经意的对视,或许从他们的第一次碰面开始,祁年就注意到了他,于是制造了一次又一次机会,只是他太胆怯了。

他害怕面对祁年失望的目光,低着头挣扎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把话续上,“其实我没太看清,可不可以再让我,看得更仔细一点。”

听到他的话,祁年不由地嗤笑一声,手臂撑着身体坐直了点,他微微眯起眼,试图看清沈嘉平脸上的表情,可惜对方埋着头,一副可以任由他揉圆搓扁的样子,记忆里的某个人才不会摆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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