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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砖块垒起的墙壁上嵌着一块细窄的金属制铭牌。
被阳光染成灿金色的凉风,刷过铭牌上秋田花高中的娟秀字体。
沈嘉平抿紧嘴唇,他的唇色很浅,唇峰的线条却凌厉,他正对着铭牌,下意识收紧从后背绕过前胸的书包带,好像有点难以接受自己从此变成高中生的事实。
于是直到保安催促,沈嘉平才应了一声,步履匆匆地迈入校园。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关合,他没有看到黄铜色的立柱上盘旋着弯曲的花枝,倒心形的小叶拥着倒生两瓣的花瓣尖,花朵一穗一穗地挤在立柱上,在彻底关上的一刻好像变得更加繁茂。
进门的内广场中央立着一座高大的雕塑,散着金属光泽的不锈钢流动出在书桌前凝思的人物形象,之所以只说是个人,是因为即使沈嘉平仰着脑袋,也只能看清雕像模糊的五官,甚至从秀美的脸部线条,连雕像的性别都很难分清。
风再一拂动,像是能吹起雕像的衣角,沈嘉平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刚才好像看到雕像的眼睛,眨了一下,细细的鸡皮疙瘩在手臂上一片片翻起来,他搓了搓胳膊,再定睛看去时雕像没有异常,它眼睛似弯非弯,仍然挂着秀美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嘉平觉得从踏入校门的那一刻,身边的空气好像变得有些粘稠。
比做蛋挞时调制的预拌液再细腻一点,鼻下隐隐浮动起甜香。
“你是新生吗?还在外面干什么呢?”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刺到沈嘉平身上,他回过神,朝着喊话的老师慌慌张张地喊了句我现在就走,暂时把怪异的感觉压了下去。
可能只是学校里种的某种花吧。他姑且这样想。
他不知道的是,临近他的那座教学楼里,有个人坐在靠窗的座位居高临下地向他投下视线,这引起了身边人的不满。
“祁年你专心点啊。”
那人嗤笑一声,对埋在他胯间的人扇了一巴掌,“你什么时候管得着我了?闭嘴好好舔。”
被他打的人不怒反笑,像得了什么赏,还有心情和他调情,“你骚水这么多,闭嘴了怎么吃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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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才踏入学校的怪异感不同,进入班级上课的过程简直顺利得诡异,沈嘉平来得有点晚,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之后就去空出来的座位坐下,老师很和蔼,同学很友善,也没有再看到雕像眨眼的景象,于是沈嘉平很快忘记了入学那天的经历,投入进高中生活。
第一次看到祁年是在参观图书馆那天。
带领参观的男老师很高,眉眼深邃,眉毛和睫毛揉着点金色,从他出现的那一刻,沈嘉平就听到队伍里有人小声议论他是哪国人,他大概是习惯了,对细细的议论声见怪不怪,甚至像个彬彬有礼的机器人,始终端着礼节性的微笑。
沈嘉平隐隐听到有人感叹,“他还有酒窝!怎么能帅成这样!”不由冷哼一声。
秋田花高中校园内有一栋独立的图书馆,外表像一座钟楼,不很起眼,却据说保存着很多名人赠书。
老师介绍他叫卢乔,大家直接叫他名字就好,他领着这一队学生上楼,木质的楼梯并不宽敞,却显出一种别样的优雅韵味,每踩过一阶楼梯,像离知识更近了一步。
三楼是参观夹层,卢乔站在平层,一个一个数过这群好奇的学生,有个女孩子没踩稳,他便攥住了她的手腕,动作迅速而克制,他低声询问女孩子有没有扭到脚,转身对大家开了个玩笑,“知识的面包虽然很香,大家也不用这么着急,要小心脚下路哦。”
他话音未落,一串哒哒哒的脚步声像和他作对似地响起。
沈嘉平和众人下意识抬起头,那串轻快的脚步声是从他们头顶传来的。
果然再向上几层的楼梯上,有人低声笑,“你动作太响。”
另一个人跟着他笑,“明明是你故意弄出的声音。”
图书馆内的楼梯呈回字型盘旋而上,中间空出个小天井,沈嘉平好奇地向上看,只能窥见上层楼梯扶手模模糊糊倚着个人。
与茫然的新生不同,卢乔显然很清楚那个人是谁,这是这么久沈嘉平第一次见他将笑容卸下来,卢乔凝着脸,语气有些严肃地把还想看热闹的学生们赶进平层,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卢乔深深呼吸几次,勉力扯出个笑,让大家自由选座位坐好。
他的嘴唇很薄,讲解起图书馆开放机制时语速很快,明明在说中文,沈嘉平却有种听英文听力的迷茫感。
卢乔迅速说完,抬手看了看腕表,好像想起什么,饱含歉意地和大家道了声抱歉,说他有些事需要处理,放学前的剩余时间大家都可以在这里自由参观,说罢便匆匆离开。
沈嘉平莫名觉得他的离开和刚才没看清的那个人有关。
第三层放的都是些畅销书刊,沈嘉平不喜欢。
他趁其他人三三两两在一起闲聊,去摆弄那台引导机器时,追着卢乔的背影溜了出去。
沈嘉平跟着他到了第五层,半人高的桃木色架子将自习区和书柜隔开,可惜担心被卢乔发现,他并没有跟得太近,眨眼间卢乔就消失在了林立的顶天书柜之间。
所幸参观的时间属于上课时间段,图书馆里没什么人,沈嘉平随便抽了一本书,也不知道伪装给谁看。
他突然觉得自己跟踪老师的行为有点猥琐,正犹豫要不要离开去别的楼层的时候,有絮絮的对话声传了过来。
“你故意的是不是?”卢乔在说话,语调有些咬牙切齿的抖。
照理说,接下来应该听到另一个人的回答才对。
好奇怪,在听到那个人含糊的声音时,沈嘉平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判断他说了什么,他的声音柔软又轻灵,沈嘉平一会儿想到清秋里沾染露水的毛玻璃,一会儿想到圣诞夜壁橱里跳跃的火焰,于是还没来得及辨别他话里的内容,那道声音就游走了。
想听,还想听他讲话。沈嘉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怀里书封面的边角扎了一下他的手指,钝钝的疼。
可惜那人并没有听到沈嘉平的祈愿,好久没再说话。
像手上生出倒刺,像伤口结出薄痂,从骨头缝里钻出密密麻麻的痒。
沈嘉平等了一会儿,再没听到他们对话,只是从他对面的书架掩映中传来含糊的水声。
然后,他就看到了奇怪的画面。
奇怪的一幕,开启了接下来奇怪的校园生活。
卢乔把一个人抵在书架上吻。
卢乔穿着浅灰色的西装裤,然而此时上半身的衬衫已经被胡乱扯开,卢乔放任祁年猫抓似地挠他的衣服,他的腿插进祁年的两腿间,把他整个人顶起来,抱住他像去抓一只大猫。
祁年于是跨坐在卢乔的膝盖上,细白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去圈住他的后颈,卢乔向他索吻,蜻蜓点过水面一般啄吻,于是祁年低低的声音像涟漪荡开,“你不是在带学生吗?干嘛这么着急?”说话时他的手指状似随意地在卢乔颈侧的血管上游走,像一条细细长长的蛇,盘绕上猎物后看准开咬。
卢乔知道要讨好他,手上动作没停,将他的短领带扯了,不满地随手往地上扔,“这是别人送你的吧?”
他质问时语气凶狠,连带着大腿也狠狠一颠。
“呜”
沈嘉平因这长长的、哀哀的一声呜咽而后脑一麻,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双腿间某个器官的蠢蠢欲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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