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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视线下一点点胀大,坚挺。在灯下红的刺眼。
我偏开脸不去看那个东西,我躺在他床上,而祁屿头靠在我身上,下身微弯着腰,方便我动作。他呼吸很烫,我力道把握不好,也不知道自己下手是轻是重。
直知道抓着那烫的像烙铁的东西,给它磨挲,上下重复撸动去缓解它过热的情欲。
祁屿在我耳边舒服的喘着,像挠人的猫,把我思绪打的一团乱。我很想问他,那天那句不喜欢荀攸谨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着室内气温的升高,手下事物硬的像是要爆开了一样,我呼吸也染上了急促,又害怕看到他的眼睛。
口干舌燥,在做这种事时,脑里却一直重复他的话。
我太想问他了,却又害怕知道不是想要的结果。
手都有些酸,临头了给他磨了磨那上面几乎烫的红肿的龟头他才趴我身上急促的喘了一声射了出来。
我这时才推开他坐起身,说了句去洗手,就到浴室里洗了后站了半天,感觉身上冷静下来才回了房间。
祁屿已经整理好了床,垃圾桶里塞着几团纸巾。在我格外不自在的走过去时,拉过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闻了闻。
我才意识到他闻的什么,祁屿面上因为欲望的潮红已经褪去,但他眼里仍是亮盈的,温婉湖水般把我包裹,对我道“明天再洗一次就没味道了。”
他松开后我略显僵硬的收回手“哦。”了一声,就往床上钻到里面躺下。
没一会,祁屿也关了灯,在我身旁躺下。
他说朋友跟朋友间互相做这种事很正常,尽管我没跟别人弄过,但看祁屿那般不在意的模样,他似乎真的是这样觉得的。
我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只是拉上了被子,假装困乏已经睡去。祁屿的手搭在我的腰腹,他几乎整个人快挂在我身上,闭着眼,眼睫浓密,许久后,呼吸绵长应当是睡了。
床铺上还弥留着一点气味,在风的吹拂下越来越淡,最后也只剩祁屿本身干净的味道。
第二天我到图书馆时,许知礼已经到了。
他给我的笔记本,我就解了一道题,许知礼看完后就还给了我,让我继续看。我坐着半天却依旧跑神,心思根本不在这。
许知礼相貌长得好,每次他去哪,身边基本都会有一些假装巧遇的女生也同样在场。图书馆也是,其他桌边频繁投来的视线让我都很难不注意到。
我直接在空白纸页上不怀好意的写:许知礼,你桃花真多。然后划过去给他,坐等他放了书提了笔,给我回了句话。
原本是想戏谑他的,可没想到许知礼的回话却是:你吃醋?
“……”
抬头对上许知礼的眉眼,一双眼眸乌黑深邃带着笑意,那张脸长得确实好,和他对视时我都不由得一愣,然后在心里感慨。
拥有一副好样貌已经足够令人艳羡了,更何况许知礼学习还是出了名的好……我不知道其他男生是不是也会有这种想法,在面对他时总感觉跟他并不在一个阶层世界上。
我只是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错开他的目光,拿起笔在书上胡乱划了几道,写了句:自恋。
在傍晚下课后,我陪祁屿去剪头发。
荀攸谨要赶最后一班车,在跟我们进了理发店没多久后,就跟我们道别了。
那店是镇上的,我跟祁屿从小在他们家剪头发,已经是老熟人了,那老板见到我们还跟我们唠了许久。
我像以前一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祁屿剪头发。
男生头发好理,祁屿很快剪完了。老板把理发围布拿开后还笑着夸他朝气俊朗。
“怎么样?”祁屿在镜中与我对视上,他过长的头发被剪短,不再遮他漂亮的眉型,甚至比我的还要短些。如今少年五官轮廓映的明亮,白皙又清俊竟是显得更明艳。
我与他那干净的瞳孔对视着,冲他笑道“帅的。”
祁屿似乎心情很好,笑着哼了一声,也就起身跟我一同出了门。临走前老板问我要不要剪,我还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被祁屿拉走了。
他笑着说“着什么急,你上次修的都没长回来,下次再来。”
我仅仅因为他一句“下次”就很快答应。
因为他父母不在,我又被拉去了他家。祁屿去煮饭了,我在他房间里坐着写作业的时候,说实话……有些不自在。
“莫。”祁屿来房间喊我“吃饭了。”
家里也只有我们两人,他也就简单做了些。祁屿的厨艺原本并不好,也是从小磕磕绊绊弄的熟练了起来,小时我们总会在厨房起争执,因为有时候他做的太咸,不然就是太淡,我吃不下去。
我坐在饭桌旁吃祁屿炒的几样菜,像以前一样,他跟我说着自己班上发生的一些平常事,却又话头一转,问我“莫……你跟许知礼,最近怎么样?”
我吃饭的动作一顿,很快道“挺好的啊,怎么了?”
祁屿的头发修短,展露出少年清锐的脸,灯下五官明艳,唇瓣却是水滟滟的。我抬头与他对视上,他就笑了一下,纤长的眼睫微微煽动,挠得我心里有些不安。
“我只是觉得,许知礼好像并不喜欢你。”祁屿面上犹豫一番还是说。
心中一松,我又继续吃饭了,毫不在意的回道“随便吧,毕竟是我的事,这种东西也不能强求。”
闻言,祁屿也没再说什么了,给我夹了几道菜,吃完后去两人做了会作业。祁屿虽然跟我不是一个班,但课程是一样的,他向来聪明,有些东西他还能辅导我,作业完成的也快,然后我就去洗澡了。
我进浴室前犹豫过要不要锁门,平日里大咧惯了,可一面对上祁屿,我就不自在。更别说他跟我做过那样的事。
好在那天晚上并没有再发生什么,祁屿安安分分在我身旁躺着,跟我天南地北的聊,从以前两个人的一些糗事,到学校里的同学老师。语毕,长久的沉默中他躺在我的旁边,问我“宁莫,你以后想去哪里?”
灯早已关了,黑暗中我只能借由窗外的月光勉强看清他的轮廓。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少年喷洒来的鼻息,我闭上了眼,心却一直沉闷的鼓动着,道“没什么想去的,随便吧。”
“你呢?”我问他“你有想去的地方?”
我紧绷着身体,等着他的回答。
祁屿会说什么?在他对自己未来的规划中,是和荀攸谨一起吗……?那我呢?有没有带我掺插一脚?
夜色沉闷,许久后我只听到了他轻飘飘的话语,祁屿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还没想好。”
“莫,快睡吧。”他轻轻说“明天早起。”
……
或许我不该想的那么多,就算以后分别,祁屿也永远会是我的朋友,只是我们从对方的世界路过交缠,随着时间消磨,再不会似以前那般要好。
我们总会长大,慢慢变成大人,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天天见面。他总该会有他的事,要去忙要去做。去交新的朋友去认识新的事物。像年幼时牵出窗后在旷野乘风腾飞的风筝,我把它放的越来越高越来越远,在某一刻风告诉我该断了。
我心里清楚,手上却把线拽的死紧,怎么也不愿松开。
课上的学习生活重复又枯燥,下课后我去找了许知礼,把他的笔记还他。前段时间他把他的书给我,里面都是他摘抄的题,让我回去做。我把他从教室里喊出,他们班上人也习惯我来找许知礼了,都只道我跟许知礼玩熟,也没过分打听,不过女生们往这瞧来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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