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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气象台发布橙色暴雨预警,柏木街区有大范围降雨,请居民出行注意安全……”
少年坐在落地窗边,音响里播报着晚间新闻,空中的投影显出外面风雨交加的场景,雷声震天。
后颈处的胀痛感越发明显了,君然抬起手,隔着衬衣的布料抚上那处。这种陌生的感觉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这是他留在傅则身边最重要的筹码。
时间又流逝了十分钟。
君然打开光脑,对着傅则的聊天框,将文字输入了又删去。既然说了会回来,何必去催。
天色越发暗沉了,风卷起窗帘,冰凉的雨丝打在他的脸上、身上,是燥热却沁人心脾的味道。他望着窗户,见雨水落在玻璃上,汇成细细的水柱落下。一只虫子折断了翅膀,被雨滴砸了半天,无论如何振翅也无法再飞。没人会在意它的死活。
“咔哒。”
金属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君然心里一跳,转头看去,身着白色军装的傅则走进门,墨色的发尾有水珠滴落。他面无表情,君然却能看出他心情不佳。
傅则的悬浮车和光脑都是市面上最高级的,不至于让他淋到雨,那么就只能是在帝国学院淋到的。
君然稳了稳心神,克制着没有过问太多,只起身拿了杯子,给傅则接了一杯热水。
“喝点儿?”
君然把玻璃杯往傅则面前一搁,眼睛盯着他胸前被打湿的衣襟,那里似乎有被攥紧过的痕迹。他抿了抿唇,一步走上前,伸手去解傅则的扣子。
傅则意外于他的举动,却也没表现出慌乱,只稍微扶住了门框,微微垂着头看他。
空气中漂浮着潮湿的味道,君然肯定打扫过家里,否则不会一点儿红酒味也闻不到。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所有扣子都被解开,傅则的外套也被脱了下来。君然将它抻平搭在手臂上,又妥帖地挂在衣帽架上,全程一言不发。
傅则拿起柜子上的水,仰着头喝了半杯,还没来得及全部咽下去,就被人扑过来抱了个满怀。
傅则呛咳了两声,忙将杯子放好,里头的水晃了几下,又被哐哐震动的柜子摔落在地,啷当响着滚到角落了。傅则被扑在地上,君然像一条濒死的鱼,不停吮吸他颈间的皮肉。
“我……嘶,别咬。”傅则将他的手腕锁在一处,君然没能挣开,仰头盯着傅则,眼眶是红的。
傅则心想,还是欠教训,下次回家得带手铐。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君然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我想要信息素,信息素……”
傅则没料到君然还有这么黏人的一面,头疼是有,不知所措居多:“学生挑衅我,我把他打了一顿。有味道是吗?我去洗澡,你先起来……”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腺体处被什么湿软的东西裹住了。君然居然在舔他的腺体!
傅则瞳孔骤缩,直接用力把人掀翻在地。
少年揉着破皮的手指,埋怨地望着他,“把发情的oga扔在家里一整天就算了,连回家也不肯安抚一下。有本事你别操我啊。”
傅则擦了擦颈间,看见手上的血迹,烦躁地“啧”了一声:“等着,一会儿就收拾你。”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去了浴室。
傅则白天出门不只是为了上班,也是为了查清君然隐瞒他的事情。果然,君然当年的体检报告全都经不起推敲。君然在被他收养之前就分化成了oga。以这个既定事实倒推,很多事情都变得清晰起来。
有一回傅则下班回家,发现被窝里烧得滚烫的少年,只是想给他测个体温,就被张牙舞爪地推开了,为此君然至少跟他怄了一个星期的气。
他反思过,为什么养了这么久的小崽子就是养不熟,原来那不是抗拒,只是划清界限。
傅则洗过澡,确定身上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之后,就从浴室出来了。他稍微释放了一点信息素。
在他的概念里,总觉得信息素是用来攻击和压制的,习惯性不会在君然面前泄露半分。于oga而言信息素也有催情作用。可是君然那种状态……好像不需要更多的催情剂了。
他走到客厅,音响里的新闻还在放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少年坐在沙发上,听见脚步声也并不抬头看人,一脸的冷若冰霜。
傅则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做精神治疗?你现在可以吗?”
君然有点迟疑地开口:“好香的味道,是什么?”
“沉香,我的信息素。”
君然愣了会儿,慢慢红了耳朵:“精神治疗是彻底标记之后才能进行的。我是没问题,不过你可得考虑清楚,标记了我,你就是我的了!”
“考虑好了。”傅则说着,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
“哥,我会不会怀孕啊?”君然抓着他的衣角,“我还不想生,我还要上学的。”
傅则把他压在柔软的被子里,抬起他的双腿:“不会。我在军部领了避孕针,已经注射过了。彻底标记也可以洗掉,不用担心。”
现在的时代,已经没有终身标记这种说法了。
君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脱了裤子,以面对面的姿势敞着腿容纳了一根巨物。
“啊!怎么能忽然操进来?”君然怒了,傅则什么时候硬的,他怎么不知道?
房间里灯都不开,就是方便趁机脱衣服吗?
“不行……好胀!扩张一下啊……哥哥,还不能插进来……不要……呃……”君然没能推动傅则,只能胡乱踢着腿,受不住的时候猛然夹紧傅则的腰,发出似痛似爽的叫喊声。
“你的裤子早就湿了,没发现吗?”傅则拍了拍他的屁股,见他下意识往自己怀里躲,忍不住笑了,“还在流水,很容易就吸进去了,怎么不能插?”
傅则低头咬住oga的腺体,尝到那里爆开的红酒香味,幽深的沉香混着浓郁酒气交融在一起,浓稠到化不开。傅则抵着君然生殖腔内隐秘的肉壁,用力撞击着那处,君然崩溃地踹他,几踹不中又咬住他的肩,闷哼着承受一波波的快感。
“呜……”
耳边叫喘的声音变得含糊而低哑,“啪啪”的撞击声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傅则抱着人越肏越激烈,几乎听不清君然在说什么。
“小君?”
“标记……好了吗?”
傅则舔了舔他腺体上的咬痕,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没有,再忍一会儿。”
说着,牙齿又刺破那处腺体,往里面源源不断地注入信息素。这么咬了一会儿,新一轮的肏干又开始了。被子上沾了两人的汗水,变得有些打滑,君然都快把它蹬到地上去了。这更方便了傅则的行动。
他在君然小腹下边垫了一个软枕,把他翻了个面压在床上。君然塌腰往下陷,挺翘的臀瓣中间,粉嫩的菊穴一张一合地瑟缩着。
“跪好。”傅则拍了下那处穴口,君然身子一抖,连忙张开腿,将身体对他敞开。
“哥哥,我不喜欢这样……”
傅则俯身捧住他的脸,强迫他仰头接吻。舌尖交缠的同时,肉刃也将软穴破开,上下两张嘴热情地迎接着alpha的侵犯。
这个姿势令傅则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君然疼得掉下泪来,总觉得生殖腔快被顶坏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酸,感觉好奇怪……
“唔……唔……”
君然掉了几滴眼泪,鼻尖哭得红红的,眼中没了似怨似狠的恼意,更多的是濒临破碎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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