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游戏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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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点燃。
插在穴里的手指抽离,姜瑜在滥春的作用下更加欲壑难填,可上半身又被苍尧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好软了声音求他。
“不如官人您亲自赔罪,我、我就原谅您……”
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姜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死处男,花样倒不少!要不是小爷我被这滥春害得浑身瘫软,我高低跳起来跟你一决雌雄!
“哦?是这样?”
有热络的肉棒顶在穴口,上下左右蹭了个遍,就是不进去,急得姜瑜额头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是,是……求您、公子,公子别玩了,我受不住。”嘴上说得软糯,心里早把苍尧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耽误我射精,天打雷劈啊!
“可是我瞧你这穴这么小,真的吃得下去么?”几近四指粗的肉具又硬又烫,挤在姜瑜股缝里滑动,坏心眼地顶在他盛满精水的囊袋上,痛得姜瑜大叫一声,连连求饶。
“吃得下,吃得下,公子切莫再折磨奴了,您操进来!”姜瑜一咬牙,闭着眼睛,什么荤话都往外说,“您操进来,包您爽过神仙!”
“那就……”
苍尧在姜瑜看不到的地方眼神狂热,一向只有杀意和冷漠的眸子里,破天荒地有了情欲。滔天的欲火熊熊燃烧,包裹在黑色面罩底下的嘴肆意狂笑,颗颗尖利的牙齿轻磨着布料。
这还是第一次,有了不同于杀人的独特感受。
“如你所愿!”硬到快要爆炸的肉具像一块烧着了的碳条,一路灼烧地烫进姜瑜体内。
“唔嗯!”满腹的牢骚瞬间消失殆尽,浑身的毛孔都在享受这根堪称极品的肉棒。
就这小苍吧,也就是有点恶趣味,人不坏。
“呃……”低声喟叹,原来话本里说的温柔乡,确实会让人上瘾。
姜瑜被苍尧瞬间狠狠地拽下深潭,除了张嘴任凭冷气往口鼻心肺里灌,其余所有器官,全都失了联。
“抓牢,在下要开始赔罪了!”解了姜瑜的禁锢,两只滚烫的大手掐在姜瑜腰窝,一瞬间的瞳孔微张,苍尧在姜瑜体内“大开杀戒”。
不同于言希的温柔和秦悲风的决然,苍尧在床上的攻势几乎和他的职业一样,杀气腾腾、野蛮霸道。
姜瑜这身体之前是养尊处优的太子,哪受过这样的罪,又有癔症的加持,还没等那人泄精,他先一步昏过去了。
“呵,有趣,既是个做小倌儿的,竟还有这般不禁折腾的身体。”苍尧手里掐着那软做一团的腰窝,下身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少。
不寻常,从未尝过这样美妙的滋味。经脉血管里流淌的那些东西都兴奋到沸腾,他眼底逐渐显露出狂色痴态,全身心地享受连接处的温软舒爽。
姜瑜昏的时间不长,没一会儿又在一波一波狠厉的打桩中苏醒。
“苍……”一醒来姜瑜张嘴就要骂人,刚说一个字,瞧见身上那人沉沦在欲望里的眼眸猛地一凌,到底还是没有昏了头点名道姓。
“苍、天啊!”话锋一转,为了掩饰尴尬,姜瑜伸手去捧他带着面罩的脸,迷离涣散的眼神配上艳红灼热的唇角,隔着黑色布料将温度传递,苍尧一愣,下身粗硬的孽根又胀大了几分。
“官人……肏得奴、好……爽……”刻意夹起的嗓音,春水滋润干涸枯枝,苍尧感觉自己要射了。
他两根手指插入姜瑜口中搅动,穴里的鸡巴似乎成了一把上下都开了刃的刺刀,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切割。
“好心肝儿,我要射了。”低沉暗哑的嗓音似一壶陈年烈酒,顺着喉管流进,烧着弥天大祸烫得姜瑜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不加克制地大声呻吟。
“瞧你这副模样,看来在下的赔礼你很满意?”轻笑一声,苍尧额头抵在姜瑜光洁的肩头,杂乱无序的赤热喘息,缠绕在姜瑜婉转娇媚的吟哦声里,最终都揉进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中。
微凉的精水冲刷在被研磨的又热又薄的肠壁,姜瑜紧缩了几下菊穴,抑制不住地把自己又往上送了送,而后随苍尧一同射了。
二人破天荒地在第一次交媾中感受到和谐与契合,意外地从肉体到精神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嗬!这苍尧,还是有些无师自通的天份在的。姜瑜眯着眼感受意夺神迷,一边在心里评估这位年轻的杀手,看起来,今日的临时起意,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瞧他在床上的模样,算是最得我心的一个了。
“官人……”二人潮热的呼吸交织在一处,姜瑜推了推,苍尧伏在他身上,手又收紧了几分。
见他耍赖地将头埋进肩窝,无奈地笑了,清了清嗓子,姜瑜摆好表情,准备开演。
“官人您今日这样不请自入,恐怕有违规矩,更何况……唔!”
温柔乡的美妙让苍尧神魂颠倒,可这小倌在耳边喋喋不休真是有煞风景。无奈,他支起身体,一手捂住那人的双眼,一手扯下脸上的面罩,毫不犹豫地咬上他艳红的唇。
这下安静了。喟叹一声,苍尧舔舐着还带着些清香的软肉,心想这世上竟还有更令人魂飞魄散痴迷上瘾的东西。苍尧没学过亲吻,此刻全凭本能,又啃又噬,恨不得从这地方开始,一点点将怀里的人吞吃入腹,可又怕吃了以后再找不到与他如此默契之人,只好卸了力,拿舌尖卷在他口里,小心翼翼地四处探寻。
“唔、你……你放、开唔呃……”姜瑜被他狗似的啃到来了火气,眼睛被捂得严实,身体也压在巨石下一般动弹不得,挣动了几下未果,却不料又将那人的欲望勾起来了。
“小官人叫的如此勾人,是不是天生就要被别人肏的?”一吻结束,苍尧重又勃起的性器仍埋在姜瑜的穴里,他逗弄似的挺了几下,立刻又换来一阵喘息。
“不、不要了……不要了……求您……”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底下传来,那颤动的睫毛刷子似的在手心里抖索,像是真的怕了。
“那该如何是好?”苍尧犯了难,依依不舍地停下动作,认真思索。
“官人,官人,奴嘴巴也很厉害的,不如……”姜瑜连忙见缝插针,想要摆脱禁锢。
头顶传来笑声,原来苍尧是故意调戏他。姜瑜一下恼了,活鱼出水样的不停挣动,片刻后传来微不可闻的“啵”一声,是苍尧半勃起的肉具从穴里掉出来。
二人皆是一愣,紧接着空气中就弥漫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儿,不用说也知是什么。
姜瑜脸红了个透,他抬手将眼前的遮拦打掉,猛地起身将锦被拉来,裹紧自己,像个逼良为娼的贞洁烈女。
苍尧已将面罩重新戴回,瞧那人小动物般的狡黠刁顽,也不恼,整了整身上的夜行衣,坐在床角与姜瑜说话。
“今日的确是在下唐突,小官人一晚多少银钱,在下给了。”他倒没觉得做小倌儿的有多么下贱卑劣,如今世道不太平,普通百姓有个营生能糊口已是不易,卖身进了青楼倌馆的,谁没个难言之隐?
更何况,他一个被卖进杀手组织的孤子,又能比谁高贵呢?
“哼!你倒是上道。”姜瑜也不跟他伪装,板着脸就要发作,打眼往苍尧那身玄色衣服上瞧了瞧,冷声道:“只不知官人这身份,付不付得起?”
可他未着寸缕,又才经了性事,满脸的淫色根本盖不住,声音里仍浸满了情欲,苍尧一听,又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姜瑜没觉有什么不妥,拿春水盈盈的眼瞪了他一下,咳嗽一声,接着说:“瞧你像个刺客逃犯的,我也无心想要趟这浑水,今日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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