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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浮伸了个懒腰,腰间横着一只手臂。
他的意识从睡梦中抽离,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权衡了下,他侧过身,抱着身侧的人亲吻他的唇,轻轻地触碰着。
夏孑睫毛轻颤,睁开了那双凤眼。
懵了几秒钟后,他扣着夜浮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才分开。
“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夜浮揉了揉他的腹部,这人锻炼得太好,腹肌的弧度分明,还真摸不出什么。
“荠菜饺子。”夏孑说着打开了他的手,“大早上的,乱摸什么。”
或许是刚醒,他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哑。
夜浮忍不住抱住他,脑袋搁在他颈边,嗅着他的发香,声音低沉:“好。”
大概四十分钟后,饺子出锅。
夜浮推开卧室门,夏孑正把一件t恤往身上套,他就抱着手臂靠着门欣赏了会儿。
“看够了吗?”夏孑不悦道。
夜浮这才移开视线,转移话题:“饺子已经好了,记得趁热吃。”
夏孑听见渐远的脚步声,追了两步出去,夜浮走到鞋柜边,正在给自己换鞋。
桌上的饺子还冒着热气。
见他出来,夜浮朝他笑了笑:“想找我就给我发消息。今天初一,我得找老领导拜年去。先走了啊。”
夏孑没和他说再见。
夜浮也不太在意,带上门就走了。
他说的老领导,实际算是他的养父。
夜浮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为表现出超强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在某次案件之后,被当时的警员范俦收为徒弟,小小年纪就跟在他身边学些杂七杂八的知识。
收养手续是办过的。
现在范俦已经是老警官了,虽因缉毒时受了枪伤退居二线,还是德高望重的前辈。
而夜浮因树敌颇多,功成身退后,成了一个随处可见的小职员。
他陪范俦吃了午饭,喝酒聊天,还见了几个警队里的人。
晚上范俦留他吃火锅。
众人都走了之后,老警长感叹地说:“他们都以为你只是我的养子。”
而不是那个代号为“浮音”的神秘人。
谁能想到曾经并肩作战过的队友,见了面都认不出彼此。
而夜浮也已经回归平静的生活好几年了。
夜浮收拾着碗筷但笑不语。
“前几年那个小男生,分手了?”范俦忽然问,“怎么都没见你带回来了。”
夜浮没料到他会提这个,有点诧异:“我当时只说是朋友吧。”
范俦摆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个同。不是男朋友你对他那么好干啥?”
夜浮叹气:“那也没用,早分了。”
范俦有点不高兴了。
夜浮懒散地笑着:“说是我太平庸了,配不上他。毕业的时候出国去了,前两年回来的时候,已经和一个公司总裁在一起,看朋友圈感情还不错,可能快结婚了。”
范俦这回是真的不爽了:“什么破眼光。分了也好,我看他那娇气的样子就糟心。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夜浮好脾气地和他说:“每个人风格不同吧,喜欢什么样是人家的自由。”
范俦“啧”了声,没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的时候,夜浮收到消息。
孑rx:【过来。】
几分钟前更新了一个帖子,贴的是昨晚那一桌的菜。不知什么时候拍的照片。
夜浮去到他家,输了门的密码。
夏孑坐在沙发上,超大的电视屏幕放着一出人鬼情未了,音效恐怖。
但客厅灯亮堂堂的,没什么可怕的氛围。
在男主的惨叫声中,夜浮朝夏孑走去。
夏孑只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看女鬼。
夜浮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前,扯了薄被盖住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头。
“这片子好看吗?”
夏孑觉得他这一系列动作过于熟稔,就好像对待相处多年的恋人。
他顿了顿,看见男主被女鬼拖进山林里,才勾唇道:“还可以。”
夜浮就继续看下去。
直到男主被绑在树上,无数鬼手在他身上抚摸,他发出难耐的喘叫,夜浮意识到不对。
而夏孑盯着屏幕里的景象,手指在夜浮腿侧摩挲,目光如狼。
听着他变沉的呼吸,夜浮心领神会,学着电影里的鬼手,抚上他的前胸和腿根。
夏孑果然有感觉了,下身变得挺翘,喉结不断滚动着,他拿了桌上的水仰头喝尽。
夜浮跟着电影的节奏,手指伸入他的口腔玩弄他的软舌,另一手探入他的裤子,按揉他的后穴,扩张了一会儿,将手指塞了进去。
“唔唔……”
夏孑被压在沙发上,眼睛却还看着电影里的人,直到夜浮捂住他的眼,和他接吻。
“好奇怪……不要进来……”客厅里回荡着那被鬼手抚摸的男人的声音,“是什么……放开我……好像被肏了……呜呜……”
“你不说点什么吗?”夜浮将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他的穴口,用性器捣入那处。
“被肏了……”夏孑冷质的声音重复着,脆弱又迷茫,比电影里的勾人数倍。
“在被什么肏?是手指吗?”夜浮在他耳边问着,“黑色的鬼手?”
“呜呜……是大鸡巴……哥哥的……哈、哈啊……哥哥的肉棒、又进来了……好深!”
夜浮感觉到手上的湿润,移开手才发现他在流泪,半是爽的。
夜浮舔掉那些泪:“咸的。”
夏孑舒服地哼着,间或吸一吸鼻子,眼泪又流出来,止不住一般。
夜浮只好扯了纸巾给他的脸擦干净。
“叫的什么哥哥,我不是比你小么。”夜浮低喃道,“你看看我啊。”
夏孑这才泪眼朦胧地看他:“我身份证多写了一岁。”
过了会儿又笑:“以为我把你当别人了?怎么会,就只和你做过,咳咳……”
他被自己口水噎着,拍了拍胸口。
夜浮默了默,那还是不好说。
他证件上的生日是范俦随手填的,具体多少岁只能问他那对死在毒贩手里的父母。
他很快妥协了:“好吧,哥哥就哥哥。为什么多写一岁?”
夏孑被顶得身体都酸软,断断续续地说:“因为,记错了,没正规、出生证明……上过户口,就没、再改了。”
“所以应该是24岁,生日2月15日?”夜浮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碾过他的敏感点。
“嗯……生日是……除夕。所以算是,虚岁25了。”他半睁着眼,指甲刺入夜浮光裸的脊背,有些不忍看他身上的淤伤,“你是6月15,恰好大了四个月。”
“恰好。”夜浮亲了亲他的唇,探手拿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外套,“有东西送你。”
夏孑抬了抬腰,没能让那深埋着的性器滑出来,只好忍着。
夜浮给他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一条黑色金边的发带,其上刺绣的质感很好。
夏孑接过看了看,唇角勾起一个笑:“这是生日礼物吗?”
夜浮压着他顶进去:“算是吧。”
夏孑这才意识到,刚刚看他好像没戴套,连忙往后撤了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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