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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着皇帝死后,澹春山被长着澹川脸的男人绑架了。
他想出声喊澹川名字,却只在喊出模糊的几个字后晕了过去。
‘澹川’将他绑在刑房里,扒光了他的衣服,沾了盐水的鞭子无情舔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钻心的痛。
“攀龙附凤?”‘澹川’阴森的声音钻进耳中,让澹春山仿佛感受到冰锥射中后背一样刺骨的寒冷,“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
‘澹川’的鞭子弯折起来,勾住澹春山的下巴,道:“梁玉,既然你不想做人,那就做狗好了。”
”阿川……唔……你怎么了……”澹春山唇色发白,几乎失去所有血色,人也变得摇摇欲坠。
‘澹川’的鞭子忽然抽在澹春山肩头,冷声道:“到现在你还想着那个狗皇帝!孟云川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十年情谊比不上你的荣华富贵!玉哥,你不该弃我。”
澹春山的思绪突然清晰,孟云川和梁玉,似乎是剧本杀的角色,孟云川是李青,梁玉是自己,不过梁玉不该是个女人吗?
没来得及细想,‘澹川’又开口:“你宁愿扮作女子陪在他身边,这就是你口中的前途灿烂?我拼尽一身军功,想要和你携手一生,换来的是什么,是你入宫荣宠的消息!”说罢,又是一鞭在胸口。
“我不是你的什么阿川,看清楚,我是杜若,你合该称我一声杜大人。”‘澹川’眼神骤冷,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的真情,那现在恐怕连人性也无。
“来人,将犯人扔进石室,我亲自审问。”‘澹川’阴测测笑起来,走出了刑房大门。
……
所谓石室,正如字面所说,四面都为石墙,只有一侧墙壁最上方开凿一个小窗透气,余下便是毫无缝隙的石头建造而成。
隔音又私密,是行刑的最优地点。
澹春山被扔在此处,门被重重合上,虽然他四肢行动自如,却只能在这密闭的空间漫无目的的乱转。
窗外天色由明转暗,沉重的石门再次被推开。
‘澹川’一袭玄色金丝暗纹长袍,镶玉金带銙将他劲挺腰身勾勒出,气度不凡让人望而生畏。
澹春山本光着脚急切跑了几步过去,却在接触到‘澹川’那双冷似寒霜的眼眸时止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后退到墙边,不知所措。
‘澹川’狞笑逼近,那种近乎变态的笑容,澹春山好像见过,在澹川的地下室里,
澹春山试探开口:“阿、阿川?”
‘澹川’狠辣的巴掌落在他脸上,瞬间肿起半边的脸颊火烧般的疼痛。
‘澹川’说:“叫我,杜、大、人。”说罢又是恶狠狠拽起澹春山的头发,将他鼻腔流出的血污重重抹掉,“贱人,你的阿川不会再来救你了,他不是死在你面前了吗?”
这不是他的阿川,澹春山想,心里委屈又恐惧,思绪忽然回到很久前的日子,想起被澹川折磨的日子,他还以为那种日子早就过去了呢。
澹春山嘴一瘪,不争气的哭了。
“哭什么哭!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澹川’松开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人甩在地上,“看你哭,倒是让我更兴奋了。”
澹春山不知道那夜究竟怎么捱过去的,他只记得有个酷似澹川的人,对他恶言相向,变着花样的作弄自己,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时刻提示他这不是自己的阿川。
石室的地面上都是澹春山爬出的血迹,手心和膝盖被磨破,钻心的疼。
‘澹川’将坚硬鞋底踩在伤口碾轧时,澹春山终于没能熬过,昏死过去,再醒来就是身在宫中,养好一身皮肉后,开始了无休止的调教。
饥一顿饱一顿,澹春山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听从宫中教导,学习伺候人的花样儿。
到最后,他只记得自己要伺候好杜若将军,也就是杜大人。
教习小官说:“这是陛下给你的恩典,特此免除了你的死刑,你务必可着劲儿讨好你的主子杜大人,明白吗?”
澹春山被裹好一身的行头,麻木的点头,接着抬进准备好的囚笼,等待受赏者的临幸。
“就是这些,”澹春山哭肿了眼睛,抱着身边的澹川仍然心有余悸,“你还让我学狗叫,真的好可怕。”
澹春山两人在杜若府中春宵一度后就醒了过来,相互交代了梦境内容后,发现进的是一个梦。
澹川抱着澹春山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敢相信梦里的‘自己’竟然对澹春山作出这样的恶行,恨不得再冲进梦里把那个该死的‘杜若’千刀万剐。
澹川嘴唇抵在澹春山发顶,心疼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过是梦,不怕了。”
澹春山哭的伤心,受到的伤害仿佛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可是你在梦里打的我好疼……”
“那你打回来。”澹川把澹春山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带着那只手快速拍打脸颊,然后又不舍地亲了亲手心,“手疼了吧,都是我的不好,以后我不再干混事了。”
澹春山抽回手,往澹川怀里又钻了钻,感受着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澹川,终于是平息了哭声,说:“幸好,幸好只是梦。”
“不过话说回来,”澹川摩挲澹春山发尾的手指停了下来,“宫里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
“……宫里的秘术哪能是说给外人听的。”
……
“阿川……好累……”澹春山似乎出气多,进气少,跨坐在澹川身上的身体动的越来越慢,摇摇欲坠,几乎要倒下去。
澹川扶着澹春山有些歪斜的腰身,借给他一些力气,好让他能做到最后。
“丽妃,”澹川调笑,“我看宫里的秘术也不过如此。”
澹春山实在撑不住,趴在澹川胸口粗粗喘气,身后肉柱弹跳而出,令他紧绷一瞬。
在梦里倒不觉得这体位累的厉害,现实里做起来还是吃力不少。
其实宫里教的姿势很多,而且小官告诉他一个收缩穴口的技巧,能将使用者送入云端,榨个干净,不过他不愿意费事,害怕澹川上瘾,日后怕是有的他忙。
澹春山抬头吻上澹川的唇,舌头深入对方口中,似乎想要主导这次的吻,急切的搜寻每一寸柔软处,却被人诱拐,疯狂汲取自己的呼吸,逐渐凌乱了气息,想逃也逃不掉,扣在脑后的大手紧紧确认二人的连接,最终成了被牵着鼻子走的傻瓜。
“唔……哈啊、啊、你耍赖……”澹春山睁开朦胧泪眼,嗔怪眼前笑意盎然的澹川,“不是说好了,今天是我的主场。”
澹川抱着他坐起身,张嘴咬住他的耳尖轻硌,痒的澹春山不免缩紧脖子,躲闪着澹川的动作。
“哥哥不是说累了,我帮哥哥努努力不好吗?”澹川将胀硬物件儿再次放进汁水淋漓的穴道内,随后就听见澹春山一声甜腻惊呼,软了腰。
澹川双唇贴近澹春山唇瓣,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对方嘴唇,又痒又烫:“秘术怕是不管用了,还是我用过硬的技术来服务哥吧。”
澹川抱着澹春山的腰向上挺送,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搓澹春山胸前肉粒,呼气在澹春山的脖子上,侧头看向他略有失焦的瞳孔。
澹春山环臂挂在澹川肩头,张嘴呼吸时唇角一丝银线自口中钻出,滴在锁骨上,情迷意乱时不免皱紧眉头,随着身下的节奏阵阵喘吟,惊叫着将精水喷出,接着再换了姿势,跪趴在床上从后被贯穿,就着还未消散的高潮接着抽送,臀肉被人掐在手里,五指传来的温度若隐若现,穿梭体内的肉棍翻搅着软腻水洞,第一次喷洒出滚烫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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