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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凉驱散,为情欲添一把火,“您摸摸、嗯啊、摸摸我……”
澹春山的乳尖被一层纱隔着,感受那双大手上面的薄茧擦过,快意上头,不住紧了吞吐巨物的穴口,加快身下动作,感受愈演愈烈的狂风暴雨。
澹川指尖轻触挺立的肉球,用指甲搔刮,随后捏在上面揉搓,便听见这淫荡身体的主人一阵呻吟。
“啊、啊啊、杜大人……”澹春山意乱情迷的叫声让澹川不太满意,于是加重了手上力道,感受到对方浑身肌肉紧绷,接着转了阵地,掐住那水蛇腰,按在自己胯上不让动弹。
澹川舔了舔干涩的唇,低喘道:“别叫我杜大人……”他眼看澹春山愈发难耐的脸,勾唇痴笑,“还是叫我阿川好听。”
澹春山娇吟一声,扶着腰间双手扭腰碾压脆弱的交织处,迟迟得不到满足,便叫了声‘阿川’,接着就被澹川掀翻在床,变换了二人姿势。
澹川掐着他的腰,死死卡在他的双腿间,自那声‘阿川’后更显兴奋,将人不遗余力的肏干在自己性器上,水声阵阵,淫靡光泽笼罩着二人的结合处,眼看着澹春山将自己手腕越抓越紧,更是自豪感满满,凭借自己对他身体的了解,总能精准顶在目标点。
“哥、哈啊、舒服吗?”澹川放开紧握腰间的双手,撑在澹春山肩膀两侧,俯下身去舔舐澹春山脖颈,痒意顿时抓耳挠腮的蔓延在澹春山全身。
“嗯啊、再、嗯、再摸摸其他、地方……”澹春山眼尾润红,更添诱人之色。
澹川舌尖蜿蜒而上,在澹春山下巴打转,随即一口咬在上面,问:“该叫什么?”
澹春山双手仍扣着澹川手腕,零碎的艳吟自口中泄出,迷迷糊糊重复‘阿川’二字。
澹川被一声声‘阿川’将欲火烧的更旺,直起身抬起腰侧一条大腿抱在胸前,将与澹春山结合的地方暴露更多,更加方便他的肏干,蜜穴再无躲藏处,被人尽收眼底。
“哈啊、呜嗯……太深了!不、不要……”澹春山推不动一身蛮力的澹川,只能双手抓着身下的褥单用力,被人无情凿开身体的深处。
“嗯、哥你、里面好热。”澹川眼中精光乍现,越战越勇,不停让澹春山的臀肉拍打自己腿根,眼瞅着那原本粉圆的白臀被赤色吞噬,却停不下折磨的动作,只想将这身体变的更动情。
澹春山只觉下半身逐渐失去知觉,私密窄道被麻木的进出,快感越来越淡,前面再吐不出半分来,只想身后那人能快些将东西释放了交差。
哭喊的声音变得沙哑,随着身下顶弄节奏一段段发出,浑身被嘬出的吻痕和掐痕淫艳扎眼,无不透出这场性事的激烈。
澹川加速抽送,低吼一声后粗喘着将灼热精水射进甬道,激起包裹处穴肉一阵挛缩。
“啊啊!好烫、哈啊……”澹春山身体颤抖不止,直到后穴里的东西都抽出去,还在不停缩合着向下排出污浊。
澹川穿好衣服,出了小院叫婢女放水沐浴,接着又回了房内,用袍子裹起仍迷离的澹春山,跨步向浴室走去。
亲眼看着皇帝死后,澹春山被长着澹川脸的男人绑架了。
他想出声喊澹川名字,却只在喊出模糊的几个字后晕了过去。
‘澹川’将他绑在刑房里,扒光了他的衣服,沾了盐水的鞭子无情舔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钻心的痛。
“攀龙附凤?”‘澹川’阴森的声音钻进耳中,让澹春山仿佛感受到冰锥射中后背一样刺骨的寒冷,“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
‘澹川’的鞭子弯折起来,勾住澹春山的下巴,道:“梁玉,既然你不想做人,那就做狗好了。”
”阿川……唔……你怎么了……”澹春山唇色发白,几乎失去所有血色,人也变得摇摇欲坠。
‘澹川’的鞭子忽然抽在澹春山肩头,冷声道:“到现在你还想着那个狗皇帝!孟云川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十年情谊比不上你的荣华富贵!玉哥,你不该弃我。”
澹春山的思绪突然清晰,孟云川和梁玉,似乎是剧本杀的角色,孟云川是李青,梁玉是自己,不过梁玉不该是个女人吗?
没来得及细想,‘澹川’又开口:“你宁愿扮作女子陪在他身边,这就是你口中的前途灿烂?我拼尽一身军功,想要和你携手一生,换来的是什么,是你入宫荣宠的消息!”说罢,又是一鞭在胸口。
“我不是你的什么阿川,看清楚,我是杜若,你合该称我一声杜大人。”‘澹川’眼神骤冷,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的真情,那现在恐怕连人性也无。
“来人,将犯人扔进石室,我亲自审问。”‘澹川’阴测测笑起来,走出了刑房大门。
……
所谓石室,正如字面所说,四面都为石墙,只有一侧墙壁最上方开凿一个小窗透气,余下便是毫无缝隙的石头建造而成。
隔音又私密,是行刑的最优地点。
澹春山被扔在此处,门被重重合上,虽然他四肢行动自如,却只能在这密闭的空间漫无目的的乱转。
窗外天色由明转暗,沉重的石门再次被推开。
‘澹川’一袭玄色金丝暗纹长袍,镶玉金带銙将他劲挺腰身勾勒出,气度不凡让人望而生畏。
澹春山本光着脚急切跑了几步过去,却在接触到‘澹川’那双冷似寒霜的眼眸时止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后退到墙边,不知所措。
‘澹川’狞笑逼近,那种近乎变态的笑容,澹春山好像见过,在澹川的地下室里,
澹春山试探开口:“阿、阿川?”
‘澹川’狠辣的巴掌落在他脸上,瞬间肿起半边的脸颊火烧般的疼痛。
‘澹川’说:“叫我,杜、大、人。”说罢又是恶狠狠拽起澹春山的头发,将他鼻腔流出的血污重重抹掉,“贱人,你的阿川不会再来救你了,他不是死在你面前了吗?”
这不是他的阿川,澹春山想,心里委屈又恐惧,思绪忽然回到很久前的日子,想起被澹川折磨的日子,他还以为那种日子早就过去了呢。
澹春山嘴一瘪,不争气的哭了。
“哭什么哭!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澹川’松开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人甩在地上,“看你哭,倒是让我更兴奋了。”
澹春山不知道那夜究竟怎么捱过去的,他只记得有个酷似澹川的人,对他恶言相向,变着花样的作弄自己,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时刻提示他这不是自己的阿川。
石室的地面上都是澹春山爬出的血迹,手心和膝盖被磨破,钻心的疼。
‘澹川’将坚硬鞋底踩在伤口碾轧时,澹春山终于没能熬过,昏死过去,再醒来就是身在宫中,养好一身皮肉后,开始了无休止的调教。
饥一顿饱一顿,澹春山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听从宫中教导,学习伺候人的花样儿。
到最后,他只记得自己要伺候好杜若将军,也就是杜大人。
教习小官说:“这是陛下给你的恩典,特此免除了你的死刑,你务必可着劲儿讨好你的主子杜大人,明白吗?”
澹春山被裹好一身的行头,麻木的点头,接着抬进准备好的囚笼,等待受赏者的临幸。
“就是这些,”澹春山哭肿了眼睛,抱着身边的澹川仍然心有余悸,“你还让我学狗叫,真的好可怕。”
澹春山两人在杜若府中春宵一度后就醒了过来,相互交代了梦境内容后,发现进的是一个梦。
澹川抱着澹春山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敢相信梦里的‘自己’竟然对澹春山作出这样的恶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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