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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楚时月惊呼:“我都多大了,您怎么能”

“你多大?”凌清故揪着楚时月的耳朵问道。

楚时月倒吸着气:“没多大,没多大呜”

凌清故心满意足,把话本扔给楚时月让他放好后,抬手把房间的蜡烛灭掉了:“睡觉。”

楚时月轻轻在凌清故嘴唇上落下一吻:“好梦,师尊。”

翌日清晨,凌清故摸着凉透的床榻叹了一口气。刚想伸手拿衣服,结果抓到了一张纸条。

“等君归。”

凌清故看着纸条上的字,没忍住,笑出声来,穿好衣服离开了清月宗。

——玄道宗

凌清故刚踏进玄道峰,铺天盖地的传音灵力向自己袭来。凌清故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下去。

“陆钰,你给我滚出来!”

陆钰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和自己身下的萧云景亲热。

凌清故一边累死累活的处理事务,一边暗暗骂着陆钰,准备在下次见到陆钰时,把想好的一百种酷刑用在他身上。

“唉”凌清故停下笔,活动了活动脖子,看着外面天色,离卯时也没有多久了,便没有再回归雪峰,干脆直接伏案小憩片刻。

不过一刻钟,一道传音灵力飞来,吵醒了凌清故。

凌清故揉眼,听着传音灵力里的对话,脸色越来越黑。

“宗主,您和凌峰主谁那啥?”

楚时月笔下没有停顿:“自然是我。”

“那家中事自然也是宗主做主了吧。”

“嗯。”

二长老笑着默默离开了议事厅,走到门口时还有些自豪,宗主不愧是宗主,把修真第一人都治的服服帖帖。

凌清故挥断传音灵力,咔嚓一声,手中的笔变成两截,而楚时月此时还不知道他大祸即将临头。

三日很快过去,凌清故算着时辰一到,就把面前的东西一推,撒手不管。

“三日已到,我走了。”

“好,辛苦了。”陆钰餍足的说道。

凌清故归心似箭,马不停蹄地赶回清月宗。走到门口,听到叶阑的声音,推门的手停了下来。

叶阑捏着手里的药瓶,那里边还有三粒药,气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告诉我,你这三天都干什么了?为什么不吃药?“

楚时月眼都没抬,飞快的阅着手里的事务。听到叶阑的问话,敷衍的回答道:“没有吧,我记得我吃了,或许是你药瓶里多放了三粒。”

叶阑肺都要气炸了,口不择言道:“你在质疑我!你竟然敢质疑我!楚时月你真是的愚顽!”

楚时月无奈叹息,他的伤没什么大碍,实在用不着再服药,不过看叶阑这个架势,他还是不说话为妙。

叶阑见楚时月不说话,也冷静下来,想起今天是第三天,凌清故马上就要回来了,不禁开心起来。

叶阑戏谑道:“等师尊回来我便将这个事情禀告给师尊,你就等死吧!”

楚时月霍地抬起头,语气带上了讨好:“师兄,这么一件小事,就不用告诉师尊了吧。”

“这可由不得”

“我已经知道了。”凌清故阴沉着脸推门进来。

想念

楚时月在见到凌清故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好日子到头了,当即跪下去。叶阑嘲讽一笑,冲凌清故行礼。

凌清故瞥了一眼叶阑,淡淡道:“叶阑抄一百遍《礼义》,明日这个时辰给我,嘴不想要,可以直接毒哑。”

“现在出去。”

“是。”叶阑躬身:“阿阑知错,以后不会再说这些污言秽语。”

凌清故坐在楚时月刚才坐的位置,看着桌上凉透的饭食和药瓶里的三粒药,没有说话。

“师尊”楚时月弱弱的叫着,凌清故没搭理他,楚时月便又叫了一声:“师尊,我不是”

凌清故打断他的话:“我走前你答应我什么?”

楚时月拉着凌清故的衣角,小声说道:“答应师尊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然后呢?”

“让师尊失望了。”

凌清故冲楚时月伸手,楚时月会意,从纳戒中拿出墨竹,放到凌清故手里。凌清故拿到墨竹,一秒没有停顿,猛地抽上楚时月的手臂。

楚时月疼的浑身一抖。

“这个。”凌清故把一个长条的木头扔到地上:“跪上去。”

楚时月看着地上的物件,膝盖一阵抽疼,试图再为自己求个情:“师尊,您只说打没说还要跪搓衣板啊。”

“等这个事情结束,还有一个事情要好好和你聊聊。”凌清故拿墨竹戳了一下楚时月肩膀:“上去。”

楚时月把搓衣板摆正,一条腿刚跪上去,就疼的弹了下来,眼泪汪汪的抬头看凌清故,后者不予理睬。

楚时月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忍痛跪上去:“师尊,您来吧。”随后紧闭双眼,就像马上要上刑场一般。

“把衣服脱了。”

楚时月倏地睁开眼,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师尊,我就算不加上死了的那一百年,现在也有十七八岁了,您真的不能这样。”

“说什么呢!”凌清故屈指敲了一下楚时月的头:“我是怕衣服弄上血,清洗还麻烦。”

“哦。”楚时月开始慢吞吞脱衣服,突然动作一顿,难以置信的看着凌清故:“师尊说弄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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