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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之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轻笑道:“为师替你出气。”
那几个散修,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五脏六腑被搅得痛苦,心里有苦难言。
早知道谢星尘有所依靠,他们就不该见色起意的。
断了臂还算小事,只怕今儿个小命还要交代在这了。
“尊者、尊者饶命!!”散修唇齿间鲜血涌出,吐在地面,整个人也倒了下来,蜷在地面痛苦挣扎。
谢星尘走上前,在方才抓他衣袖最紧的那个散修面前停下,抬脚踢了一下散修的腰,随即蹲下,“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小子最好下回好好做人。”
散修受制于人,点头如捣碎,“是是是!我错了,放过我吧。”
谢星尘转过头,看向祁寒之,比了个ok的手势。
祁寒之这才收回威压。
他一收回威压,那几个散修死里逃生,连滚带爬地跑出客栈,生怕多留一秒,命也留在了这里。
祁寒之看向他们离开方向,手指无意识捻了捻,随后便对谢星尘道:“走吧。”
那几个散修出了客栈,又跑了几十里路,停在一株树下休息,气喘吁吁,骂道:“真他妈的一对狗男男,下次再让我看见了,我杀了他们。”
另一个散修笑道:“你手都断了,还要报仇?那浑身穿白的,明显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还是别去送死了。”
那散修怒道:“呵,要不是他来,我早就拿到了那名修士的金丹。”
他说完这话,忽然背后一凉,心里没由来得一阵恐慌。
旋即,控制不住倒在草地上,瞪着眼睛,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腿一蹬,再没了动静。
“他怎么了!”
“死了!!”
“啊啊!!”
又是一阵害怕的尖叫,其余几个散修丢下尸体,不管不顾地拔腿跑了,仿佛死神就在身后追赶。
聊赠一枝春
谢星尘把门窗关好,还是觉得不安全,又贴了几张隔音符纸。
做完这一切,他才坐回凳子上,语气中略带怒意,质问,“师尊,影石中记录的事都是真的?”
祁寒之缓缓道:“嗯。”
谢星尘用手撑着脸,脸都给气鼓了。
他先前不知什么缘故来过这个世界一遭,被温连声骗,被祁寒之强迫,说不愤怒那是假的。
祁寒之敛了敛眸子,手指沾了沾茶盏里的水,在桌上划来划去。
他是从死去的白迟身上拿到了这段影石,才知晓一切真相,“先前是为师不对,做了那样的事,为师向你道歉。”
谢星尘问:“后悔吗?”
祁寒之在桌上写下谢星尘名字,茶水干涸后留下深色痕迹,他慢条斯理道:“不后悔,重来一次,还会这么做。”
他一出生,就被世人告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人间的道德法则,对他毫无约束力,也没有人告诉过他,这样不对。
没有人教,便随心所欲。
谢星尘内心的拳头硬了。
敢情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若是他现在没有喜欢上祁寒之,说不定此刻两人就要拔剑相向了,不可能这么平静地坐在这里谈话。
谢星尘忽的泄了气。
有些杀人犯,并不是骨子里就流着残忍的血,而是在环境的影响,他们的心理才逐渐变态扭曲。
现代社会有法律武器,而修真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龙城更是,没有各种约束,想做什么全凭实力。
他也能理解,但还是好气哦。
祁寒之突然把他的手拿了过来,一点点掰开他攥起的拳头,摊平,语气柔和:“不生为师气了,好么?”
掌间有了些重量,谢星尘看去,是一袋松子糖,他气笑了,“行吧,谁让弟子是怨种。”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一袋糖就可以收买他,但仅限于祁寒之。
谢星尘丢了颗松子糖在空中,准确用嘴接住,掉进了嘴里,想到祁寒之的现状,吃着糖问道:“师尊,你身份暴露的事怎么办?之前说你招了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问审之日你便会知道。”随即,祁寒之指尖轻动,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弑”字,
谢星尘没看见他在桌面写的字,一边吃着糖,一边敬佩祁寒之不像他,总能想到办法脱身。
这时,窗外卷起小旋风,翅膀扑棱的声音响起,窗棱被什么东西啄了几下。
“师尊,我去看看。”谢星尘放下松子糖,站起身,去打开木窗。
他一打开木窗,外面一只雪白的鸟,便一头扎了进来。
它飞入屋内,正要歇在木桌上,看见祁寒之,又不敢歇脚了,盘旋在半空中迟迟不下。
谢星尘转身回来,关上窗。那只鸽子才敢飞下来,停歇在他肩膀,歪着脑袋咕咕叫。
“信鸽?”
这是只大户人家专门养的信鸽,还很有灵性,能够认人。谢星尘碰它的时候,它乖乖把捆绑信纸的脚凑过去。
无奈单脚站立,坚持没多久,信鸽栽倒了下去,只能又扑棱着翅膀飞上肩膀,再次把脚抬给谢星尘。
谢星尘被它逗笑,取下信纸,放走这只训练有素的信鸽。
祁寒之还想着,刚才信鸽不愿靠近他,敛好情绪,他问谢星尘道:“谁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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