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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多余的事。”

有男人拦下了那只意欲猥亵林绮川的手,“把他交给教父的人,你的任务就结束了——他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无声的交锋后,那家伙灰头土脸地收回了手,悻悻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小共妻被男人们围在中间,高大的身形几乎将他压在影子里。他不敢抬头,哆嗦着捂紧了胸口,奶香味还在不识趣地四下弥漫。

完了。

他清楚地意识到。

距离脱逃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现在却全盘皆输……小共妻咬住嘴唇,头晕目眩。想要晕厥的感觉伴随着舌尖尝到的血腥味一阵阵翻涌上来。

浑浑噩噩中,他被一张沉重的黑色斗篷劈头盖脸地罩住,眼前一片昏暗。整个视野、整张面孔和大半个身体都被遮住,只剩下一双白如牛乳的小腿露在外面,因身子受到推搡而踉踉跄跄,走动时腿间隐约露出被罗马式凉鞋绑带勒出的嫣红细痕,勾起人无边遐想。譬如,那纤窄白皙的脚踝倘若被男人握在手中,被箍住细细把玩,抑或被粗暴地攥紧提起、推到肩膀,该是怎样一副令人目光流连的好景象。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隔着厚厚的一重斗篷,林绮川也能感到那些危险的目光,潜藏着几乎不加掩饰的欲望,落在他的后背、臀股,赤裸的小腿,来回逡巡;还有那桎梏在肩头防止他逃跑的手掌,烫得厉害,滚热得仿佛男人的无声欲求。

“请、请问,这是要去哪儿?我究竟要被……送去哪里?”

没有人回答他。

自他被移转给这些男人起,再没有谁跟他说过一句话。他在这无声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按在角落里轮奸的氛围里微微地颤抖着,心跳得越来越快,脑袋在斗篷的兜帽里低垂。四下似乎越来越暗,笼罩着他的黑雾似乎越来越浓,逼得他渐渐喘不上气,呼吸困难——

直到被推上一辆火车站旁的黑色轿车,他才勉强调匀了呼吸,抬起了脑袋。

他的继子,年轻的教父阿尔伯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指尖缓缓在膝盖上对拢。

林绮川自知心虚,嗫嚅着低头问好:

“先生……好,好久不见。”

这一低头,他陡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尴尬的姿势:跪坐脚踏垫上,大腿温热软腻地贴在继子的鞋前,只要动一动就能蹭着鞋面摩挲;膝盖和小腿紧挨着脚踏垫,身上的黑色斗篷被扯得半披半散,露出里面紧短的装束,上身的白色吊带被奶水浸得一塌糊涂,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质地,又湿又紧地贴服出奶子和纤腰的曲线,乳头上的乳贴早已被冲得滑到胸间,颤悠悠地挤在胸前的沟壑之中,徒留嫩红的奶头在吊带前翘出盈盈的珠果,颜色和形状都十分分明。下身的牛仔短裙布料结实,被跪坐的动作硬生生地推挤到了大腿边缘,稍一挪动屁股就会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也早已湿得厉害了。

看他这副情态,虽然身着高中女学生般的活泼衣物,皮肤鲜妍娇嫩,样貌也透着青涩,实则身体已被男人调教透了,从外到里,连宫胞都已经被播育过数回,完成过两次分娩,是会娴熟地挺起胸乳,用柰子哺育两个婴孩的小母亲了。

“……湿透了啊。”

阿尔伯特揩掉了娇艳继母乳尖上的一滴奶水,意味悠长地低声说道。

“来吧,说说你的解释。家族的叛徒罪无容恕,上一个以身试法的人是什么下场,你也记得非常清楚吧,小妈妈?”

“这,这是个误会……我只是很久没出去看看,也很久没见到您,于是,我想、我想……”

“‘于是你想跑出去看看,过了不久,自己就会主动回来。’——你是想这样说吗,嗯?”

阿尔伯特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座位旁的一只盒子,接下了小共妻的话。

“是、是的,呃……没错,也许这听起来不太可信,但是请您——”

“你好像不怎么关心两个孩子的状况。”

阿尔伯特打断了他,从那打开的盒子里取出了一枚泛着淫靡光泽的金环——林绮川陡然认出,那就是他临逃前从身上摘下来的乳环——缓缓、缓缓地穿回了小继母还在溢奶的乳头上,奶头被坠得扁圆,像是一枚被舌尖吮遍的杏核,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这里倒是坦诚地记得要尽到哺育的职责……”

他用指腹擦掉了乳环沾上的奶水,又取出了另一枚淫饰,是点缀着红宝石玫瑰的乳钉,不过末端的金钉似乎做了微妙的改动,由尖针变成了细细长长的塞柱:“……身体的主人忘得则很干净。”

那由乳钉改制成的奶塞被缓缓推入了小共妻敞开的奶孔,带来一阵酸胀的软痛。

“不,不,我没有……不,不对,请您原谅我的过错,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失职——”

小共妻慌乱地否认又承认,哆嗦着身体,感受那些沉重的淫饰一件一件又经由继子之手穿挂回他的身体,在吊带和牛仔短裙下赤裸裸地昭告着他公共淫物的身份,再不敢用粉饰的谎话去应对。

“是吗?”

给身下人又穿戴上一条金链,年轻的教父不为所动,轻轻一笑。

他抬手扳过了林绮川的脸,轻柔地屈起手指,摩挲了一下年轻继母的嘴唇,凝视着对方看似仓惶而全是虚假情绪的眼睛,缓缓用手扣紧了他的下颌,朝自己身下狠狠惯去!

这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无所顾忌、手段百出乃至酷烈的斯文禽兽终于露出了面孔下的冰山一角。他几乎狠戾地把妄图背叛父亲与自己的小共妻摁在了阴茎前,逼对方用牙齿主动扯开了裤链,而后用喉咙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吞吐!

“呜呃……呜、呜!”

小共妻的眼角被逼得沁出了生理泪水,面色嫣红,脸颊鼓起一块肉棒的形状,整个口腔连带着咽喉简直被肆意地当做了肉套使用,龟头直挺挺地擦过扁桃体处的小核,抵向更为湿软紧致的喉管,一下下捣得他急促喘息,喘不过气,想要咳嗽呕吐的冲动反而夹得肉棒动作更为粗暴,湿漉漉的捣弄声在整个头腔里嗡鸣回荡,简直像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可以被使用、可以从中得到快感的淫器。

他的舌尖吐在唇外,无力地舔弄着拍打在唇瓣上的两颗睾丸上的青紫脉络,犹如最乖巧不过的小飞机杯,胸乳贴着大腿,乳环一下一下打在自己的腿根,叮当作响间擦出鲜艳的红痕,小穴里涌出的淫水已经将牛仔裙洇出了深色的小小一团,也甩得阿尔伯特的西装裤脚上出现了斑斑点点的乳色湿痕。

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一辆停在火车站路旁的轿车上,在这里口交跟公开露出也没有什么两样,只有危险的寸步之隔,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如果这样就可以取得【原谅】——

“我想你在想,‘如果这样做就可以取得谅解’,”

阿尔伯特忽然开了口,一边继续肏弄着林绮川的喉咙,一边慢条斯理地取出了那副绘着色情的交合图样的项圈,在小共妻的喉咙上颇有兴味地摩挲了一下自己顶出的形状,一边把沉重的金项圈往身下人的脖颈上扣紧,系好,“——‘那么,表现得乖一点也无妨。’

“我说得没错吧,嗯?”

他重重地向里顶了一下身下人的咽底软肉,小共妻睁大了眼睛,呜咽不清地发出了一阵声音,却无法被听清:

“另外,除了两个孩子的事情,另一件事你似乎也忘了。”

年轻的教父从湿热的咽喉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扯着小继母的项圈,将他从脚踏垫上提到了自己的膝上。

那件黑色斗篷流水一样滑到地上,林绮川湿透了的身体彻底无从掩饰。金环、金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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