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被他C熟了C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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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赶紧下来吧。”
还未至村口,景焱就抓着小狐狸的后颈,将时泽从他的肩膀上拽了下来,顺便提溜在手里抖了抖,迫使这只火红色的小狐狸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化成了人形。
“啊啊啊啊——”
时泽下意识地叫出声。虽然他们所在的附近并没有人,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浑身赤条条的被景焱提在手里,只有脚尖能勉强着地,还是让时泽感到羞赧万分。于是,他赶紧化出几条尾巴,将私密处遮挡起来。
景焱松了手,笑道:“我要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闻言,时泽又气又急,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了。他的眉毛竖起,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此刻却凶巴巴地瞪着景焱,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你要赶我走?还是说你要抛下我,独自回皇城?”
景焱唇边的笑意微凝,冷声道:“皇城,不是你这个妖物能待的地方。”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景焱越过挡在身前的时泽,径直朝村外走去。
“大姐能待,我怎么就待不了?!”
看着景焱毫不留恋的背影,时泽愤愤地吼道。随即他便赤身裸体地追了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景焱的腰,气得咬牙切齿,“景焱,你不是怀疑大姐潜伏在皇城,是为了对陛下图谋不轨吗?!那便让我同你一道回去!届时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景焱脚步微顿,稍稍偏过头。
“更何况,你亲口说过的,你是我相公,我是你娘子。你、你休想抛下我!”说到这里,时泽不由更加恼恨起来。有关景焱和那个小皇帝的传闻,他如何不知?事到如今,就连他也不得不怀疑起景焱和那个小皇帝的关系来。不管他们两是父子也好,情人也罢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任由景焱抛下自己,独自回到皇城和那个小皇帝在一起!
听到这里,景焱拉开揽在他腰间的双手,转过身深深地看了时泽一眼,略带深意道:“事不过三,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时泽愣了一下,刚要说话,只听一声嘹亮的马嘶,道路两旁扬起了阵阵灰尘。紧接着,一个身披铠甲的侍卫长,手握长刀,英姿飒爽地从马上一跃而下,俯身跪地:
“微臣参见国师大人,谨遵陛下圣旨,恭迎国师大人回宫。”
说是启程回宫,其实景焱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颇有闲情逸致地带着时泽一路游山玩水。虽然小皇帝的身边还潜伏着一只动机不明的九尾妖狐,可实际上他并不担心对方的安危。毕竟早在离宫斩杀双头蛟之前,景焱就在小皇帝的体内下了一道禁制,寻常妖物根本不能近身,更遑论伤其性命了。
这么多年来,时泽一直在山上潜心修炼,很少去到人类聚集的乡镇,所以凡间的一切事物都让他好奇不已。一路上,他和景焱走走停停,逛庙会,观灯赏月,看歌舞杂耍,品尝美食珍馐渐渐的,时泽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无论路人如何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们,他都不再使用障眼法掩盖自己的外貌和性别,而是旁若无人地牵住景焱的手,和对方亲密无间地依偎在一起。
有时候,他们会在城镇的客栈里落塌,偶尔也会睡在马车里过夜。不变的是,他们几乎每晚都极乐双修,灵肉交融。即便是青天白日,时泽这只初经人事的狐狸精也总是按耐不住,不知廉耻地缠着景焱在马车里欢好。这一路走来,时泽竟没有一日是衣衫完整的,亵裤更是早就不知所踪;更没有哪夜,他的小穴是没有含着景焱的阳精入睡的。
短短一月过去,时泽整个人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身上早已没有了那股不谙世事、超然脱尘的气质。恰恰相反,从里到外,从身到心,他都被景焱操熟了,操烂了。现下,别说是法力高强的术士,哪怕是一个行将就木的乡野村夫,都能看出时泽周身散发着的挥之不去的狐媚气息。
正如此时,这辆豪华宽敞的马车还在有条不紊地向前滚动,车轮在沙土的地面上倾轧出两道深深的车痕。可隔着一层薄薄的帷幔,在众侍卫和随从的耳根底下,这只小狐狸就开始放浪形骸地白日宣淫起来。车外的所有人,包括驾车的马夫,都早已习惯了车内的动静,他们纷纷僵着身体,闭目塞听,一眼不敢多看,一点声音都不敢多听。
车内,此刻的时泽几近全裸,浑身上下仅剩一件来不及脱掉的内衫皱巴巴地堆叠在腰间,堪堪遮住他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和股间湿淋淋的穴口。可他胸口上被景焱揉搓得红肿破皮的乳尖,还有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却大剌剌地展现在身前男人的眼前。
而景焱却衣衫完好,仅裤子被拽下去小半截,露出胯下那根青筋虬结的深红色性器,柱身还沾着从时泽小穴内溢出来的淫液,泛着淫靡的水光。今日他身着一套月白色的袍服,领口、袖口和衣衫下摆布满了工匠用金针和银线,一针一阵绣出来的祥龙纹。此刻也被时泽这只骚狐狸蹭得满是皱痕,还沾满了可疑的水痕。
“嗯相公、我快不行了”
时泽仰起头,低低呻吟着。他一手扶着马车壁,一手撑在景焱的肩膀上,双腿分开跨坐在景焱的身上,敞着逐渐被插出水声的小穴,卖力地吞吃着景焱粗硬的性器,极具技巧地上下起伏着。
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时泽每次提臀起身,想要将肉棒缓缓地往外抽时,他都努力缩夹着后穴,用紧致湿热的肠肉全方位地裹挟吮吸着景焱的阴茎,可柱身上遍布着的狰狞的皱褶和凹凸不平的青筋都会狠狠地摩擦他那娇嫩的肠肉,又痛又爽。没多久,时泽就软了腰、脱了力。他咬着下唇,艰难喘息,就连白嫩的身躯也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意。
见状,景焱并未理会时泽的装腔作势,他只笑:这只淫荡的小狐狸怎会有饕足的时候?这些天,时泽的索求无度,他全都看在眼里,也在身体力行,若是换做了其他的寻常男子,早就被这只永不知饕足的骚狐狸吸干了精气罢?
想到这里,景焱愈发闲适从容地靠坐在马车上,仿佛事不关己似地看着时泽慢吞吞的动作。直到整根阴茎即将被缓缓抽出体外,只余阴茎顶端插在湿红软烂的穴内时,他邃然发力,胯骨猛地往上重重一顶,硕大的龟头破开已然操成深红色的肠肉,轻车熟路地碾过肠道内壁的某块凸起的软肉,狠狠地操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不要、太深了”
几欲灭顶的快感在瞬间席卷了时泽的全身,这只骚浪的小狐狸猛地扬起脖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随后便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随后,时泽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倒了下去。而他身后的八条毛绒绒的狐尾早已不受控制地展开,就连两只狐狸耳朵都从发间颤颤巍巍地探了出来。
浓密黑亮的发丝,赤红如火的尾巴,一同压在时泽白皙光裸的身体下,这样强烈的色差,衬得他更为妖冶诱人。
景焱眯着眼,感受着肠道内湿热层叠的嫩肉疯狂痉挛蠕动着绞在一起,就像是无数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在热情地讨好着他的性器。他没急着动作,懒洋洋地拨弄了两下软趴趴地垂在时泽腿间的阴茎,显然已是射无可射。景焱轻笑一声,随手拈起这只骚狐狸的一条尾巴捏在手心里把玩,调笑道:“小狐狸,方才不是你眼巴巴地凑过来吞吃我这阳根的么?这才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你便要缴械投降了?”
此时此刻,时泽还沉浸在这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直到景焱戏谑的声音响起,他那涣散的目光才逐渐清明。他张了张嘴,试图反驳,可是喉咙早已变得嘶哑难听,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于是,不服气的小狐狸绷紧了大腿,努力摆腰撅臀,主动套弄起还含在体内的性器来。
“嗯”
因为高潮绵长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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