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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走过来的两个人,狱警语气不是很好,板着脸问到:“你们两个,不去劳改来这里干什么。”

谢久安立马变了表情,跟狗腿似的点头哈腰,“警官,我看这里就您说话管用,想必您的职位不低。你看,我这狱友昨天不长眼惹到了一个警官,被打的头都出血了,今天还要去换绷带,医务室医生让我今天带他去换药,您看……”

不说别的,就谢久安这舔狗发言就让这个胖警官心里一阵美滋滋,他摇了摇手,“快滚快滚,也就看你们是新来监狱……还医务室,哼。”

谢久安看这人答应了,拉着林悄言就开溜,速度是惊人的八十迈。

“你慢点,没人追。”林悄言跟在后面有些小喘,说道。

“我这不是怕你饿吗。”谢久安边走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林悄言,林悄言打开一看,发现是用纸包着的两个纸杯蛋糕。

“你……和k号牌交易买东西了?”林悄言拿着那蛋糕,心里暗道这人好奢侈。

“没,偷的。”谢久安指了指天花板,一脸无辜。

“……”真有你的。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在短时间内搞到一看就是上层资本人士才能吃得起的小蛋糕,但有一说一,他是真的佩服这人。明明扭头便是生死交界,还有闲心去管这些舌尖口腹之欲。

谢久安好似意识到什么,扭头对林悄言笑到:“这叫,民以食为天。”

林悄言听后无奈捂脸,这人真是一点阳间的事都不干。

经过昨天的狱警带路,林悄言对去医务室的路线很熟悉,绕了几个弯后推门进了那个基本算得上是崭新的房间。

房间内没人,却有一堆未拆封绷带和药品摆在桌上,林悄言走过去一看,发现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自己捆下,今天有事,药在桌上,一样一颗。”

“好家伙,这狱医也是个闲职啊。”谢久安好奇的拉了拉桌子的抽屉,发现抽屉被人锁上了,能拿取的东西也就只有绷带和几颗药。

林悄言看到他这样就知道他有想法了,果然,没过几秒就听他失望道:“可惜了,我还想……”

“你不想。”知道狗吐不出人言,林悄言及时打断。

谢久安把桌上的绷带拿了起来,还装模作样地找了件白大褂,下巴往房内唯一病床那一抬,“病人搁那躺着,医生马上来。”

林悄言白眼都懒得翻了,“神经病……”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走过去躺着了,他一个人可不能熟练地捆好绷带。由于医务室的床比牢房内的硬木板舒适太多,躺一会瞌睡就来了,林悄言还忍不住抬起手伸了个懒腰。

哪知刚想放手就被扣住了。

“你干嘛。”林悄言看着坏笑的谢某人,莫名有点慌。

“你知道现在像什么吗?”谢久安边说边把林悄言的手拉下,用绷带把他的双手缠在床头。被束缚的感觉很不好,林悄言挣扎了一下没扯开。

“像什么?”

看着谢久安脸上的坏笑,林悄言直觉告诉他不妙。

“清纯男大学生的清晨医务室点儿avi。”

林悄言气的脸的绿了,“……你当真是一点人都不做。”

“啊。”谢久安见林悄言在发火的边缘,怕以后的追妻火葬场,果断扯开了捆住他手的绷带,让他放下手来。

“怎么了?”林悄言听这人啊了一声,好奇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是这样的,纱布绷带这玩意吧,本来就是无菌包装,按理来说也不能接触灰尘这类的,但是吧……”谢久安蹲下身,与床头平视,“这地方灰尘太多了,捆的时候也不小心沾到了灰,总不可能拿灰去碰伤口嘛,发炎怎么办。”

“所以……”谢久安走过去拍了拍被锁住的柜子,“我决定把这个东西撬开拿几个新的绷带。”

林悄言无语,“你早就想干这事了吧,还拿绷带碰灰当借口。”

“oh亲爱的,你变了。”谢久安一脸无辜,“你以前从来不这样怀有恶意地去揣测他人,你变了,变得好坏。”

“……”神经病。

谢久安把绷带随便一扔就去撬锁了,也不知道是从哪摸出来的小铁丝,只听见咔嚓一声,抽屉便打开了,动作熟练的像几十年的开锁师傅。

抽屉里没有什么东西,不过放了几包崭新的绷带,还有消毒棉球等等。谢久安拿了点消毒棉球便失望地合上柜子,走到另一边继续撬锁。

“你不拿绷带吗?”林悄言坐床上,好奇地看着他。

“之前放桌上那些还没用完,不拿了。”谢久安手上不停,几秒后又撬开了下一个柜子,柜子里是几瓶未兑高纯度乙醇,“你脸上的绷带最好还是不要扯开了,好不容易结的痂,扯开后撕裂反而会对伤口不好。”

“怪了。”林悄言抬手轻轻碰了碰脸上的绷带,刺痛感比先前好了不少,但是远达不到已经康复的程度,“昨天晚上蹦跶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受伤后拉扯刺痛感。”

谢久安闻言,一脸不可思议,“我还以为你用了什么道具卡屏蔽了痛觉。”

林悄言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之前在牢房内找到的木盒,把里面的人偶拿了出来。

“对了,我还在我们房间里找到了这个,位置就在‘梦境’里差不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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