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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桉你瘦了。”姚希成小声说。
郑之文嗤笑:“肯定是某人没能力,又那么幸运地抽到和桉桉一组。”
“也不看看你自己,同样一个鸟样,蓬头垢面的,说不定多天没刷牙,嘴还散发恶臭!”章云飞不愧是输出战斗机,一下子客厅变得鸡飞狗跳的。
“真搞笑,我嘴臭,你的嘴香?”
章云飞:“我带了牙膏牙刷。”
郑之文:“……”
姚希成:“……”
在场的众人已经默默远离了一些,即使不太明显,两人依旧感觉被嫌弃了。
而社恐加社死的姚希成,在那一刻,整张脸都红完了,尴尬到脚趾扣地缝地后退了几步,生怕熏臭到白桉柠。
别怕
但话题中心的白桉柠却一直看向牧轻尘和宫离修的方向,他不甘心,凭什么他们过的破烂辛苦,而那两人依旧光鲜亮丽!
要是他也抽到和宫离修一组,会不会好很多,不像跟着章云飞吃腥味很重的海鲜都快吃吐了!
客厅人变多了,但先到的四人都没有理会他们,也懒得打招呼。
他们已经开始分两组行动了,因为跟宫离修挨着牧轻尘太近,他也在的话,实在过于密集,于是只能跟着风觅决了。
此时牧轻尘看了眼地板灰色瓷砖的颜色,应该是被节目组打扫过了,所以没什么灰尘。
但茶几底下的那一块瓷砖显然和其他的瓷砖颜色有一些微小的色差,没有将目光停留,继续往前走。
“走吧,下一个地方。”牧轻尘淡淡说了一句。
宫离修也轻“嗯”了一声,拿着手电的他,比牧轻尘看到的东西的更为清晰。
两人又去了其他房间。
白桉柠正想上前找宫离修,却被章云飞握住手臂,说:“小白你怕黑,还是拿着手电吧。”
【白白的眼神简直了,白白是不是也喜欢宫离修啊】
【谁不喜欢,宫这么有钱哈哈哈】
【人风少就不喜欢宫,】
【废话,撞号了怎么喜欢。】
【我靠,难道没人发现姚希成已经尴尬地人都变木头了吗】
被绊住脚的白桉柠气得险些面目狰狞,但他只能微笑又善解人意地说:“你拿着吧,你不是有夜盲症吗?我跟在你身后就好。”
怕黑?真是搞笑,那不过是拿出来装可怜的借口,更重要的是拿了手电一会儿就不方便去找宫离修了。
章云飞脸色好了些,听见白桉柠都在为他考虑的话,心头暖暖的。
郑之文觉得可笑:“夜盲症还来参加,嫌命大。”
因为一句话,两人又开始了剑拔弩张的状态,白桉柠适时充当和事佬角色,笑道:“好了,你们别吵了,再不开始探查,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哦。”
【这语气,就我听着不对劲吗】
【不是,这几天都是跟着牧牧,现在听白桉柠的声音,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真难评,白桉柠真不是绿茶?】
【就算是以前爱哭的牧轻尘都不喜欢说这种话吧?】
【我们以前是被下降头了吗?还是因为没有牧轻尘做对比的原因?竟觉得白真的很不错。】
另一头的风觅决已经摸到了一本老旧的相片集,拿着手电开始翻看,总共九张相片,和客厅画上的女人是同一个人,但其中有一张多了一个穿着西装梳着大背头的男人。
风觅决干净利落地将一张张相片抽出来,摆成一行,背面写着几个字,整理好可以连成一串:山、茶、花、开,再、也、不、见。
字体是汉语,而他们现在身处的岛屿并不靠近他们的国家。
刚好这时宫离修他们也进来了,那一串字信息一眼被看完。
风觅决:“……”
宫离修耸了耸肩,继续在这个房间找线索。
但很明显,这里是一个壁炉房,有一个沙发,一个小柜子,还有一块在地上非常陈旧破烂的沙特工艺毯。
两人的手电光之外,屋子里已经足够亮,牧轻尘视线扫到了墙上的老式挂钟,早已停滞不前,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钟摆已经被腐蚀氧化满是锈迹,这也代表着钟已经非常长的一段时间不用。
牧轻尘很快把一间屋子的信息收集完了,“走吧,下一个房间。”
宫离修点头。
看见两人如此默契,风觅决眸光微沉,在米歇尔将相册放回原处后,也道:“走。”
【不会吧,风觅决不会对牧轻尘有意思吧?】
【怎么可能,他可是风大少,不可能喜欢那种作精的】
【哪儿作了?不就是以前爱哭吗?巧了我就喜欢爱哭的!】
【楼上铁定是变态。】
“咔滋……”
信号没了,摄影机里的画面开始出现了波动,看不清。
直播间屏幕瞬间黑了下来,毫无征兆,就连导演组也没想到,好好的,怎么突然断了。
于是他们马上拨打电话过去,却发现多个工作人员和摄影师的手机都不在服务区。
唯独嘉宾们的运动手表里的定位还在,马上派人过去也是要时间的,导演组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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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没信号了,我们去接收一下。”摄影师也觉得很奇怪,按理说没信号画面也不用波动成这样吧,难道说设备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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