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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闻二少这话,给我再大的胆子,我都不敢啊。”
“都是余舒,他自己就扒上了褚少爷,我哪里有那个能耐能和褚少爷抢人。”
“你不敢和得罪褚鸿雪,就敢得罪我?”
闻盛朗的靴子踩在了老鸨的手指上,十指连心,老鸨一下就变了脸色,但也不敢改口,“闻二少,小的不敢,但您大可去随便问问,就是那个余舒主动地投怀送抱,褚鸿雪才收了他。”
老鸨自然不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都是那个贱货。
攀龙附凤,还真给他攀上了高枝了。
她不好过,余舒也别想好过。
“哦,”闻盛朗动了动,鞋面慢慢地碾着人的手指,“这么说,是余舒的不是了。”
老鸨着急忙慌地点头,却听到男人的一声嗤笑,轻声细语地在老鸨的耳边说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你该死了。”
话音刚落,闻盛朗的枪口对上老鸨的太阳穴。
嗡的一声,老鸨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吓得失禁了,谄媚地哆嗦:“不要、不要杀我。”
砰,枪口发出声音。
一声枪响,老鸨跌坐在地,如一滩烂泥,过了好久发现她没有死,拼命地喘气,欣喜若狂不停地摸着脸,手指抓着男人的小腿。
闻盛朗踢开,目光凌厉,“我留你这条命,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明天要看到那个婊子!”
“好、好,”老鸨从阎王殿前过了一遭,现在闻盛朗说什么她都答应,砰砰地磕着头,“谢谢爷。”
闻盛朗的眼神深沉,盯着前方,小婊子,你能跑到哪里去?
“唔,”余舒推着褚鸿雪,主动送上的舌尖被男人急色地含住嘴里吸吮。
余舒推不开,被亲得喘不上气,瘫软在褚鸿雪身上。
“小舒好没用啊,亲两口就化成一滩水了。”
余舒身上穿的是褚鸿雪买来的长衫,没有抹胭脂了,像个漂亮清贵的小公子,褚鸿雪一看就想把余舒拢在怀里亲。
“你没有自己的事吗?”
余舒终于把褚鸿雪推开,经过一番滋润,唇珠艳红湿润。
圆润澄澈的眼眸警惕地看着男人,提防着褚鸿雪再在白天做出不干净的坏事。
褚鸿雪勾着唇,“有啊,但是都比不上亲你重要。”
余舒瞪了男人一眼,褚鸿雪终于舍得离开了。
余舒坐着床上,双腿不停地晃荡,掰着手指头,想着他也不能闲着,不能白吃褚鸿雪的饭,他也要去找份事。
余舒的心里揣着对肉眼可见的未来的期许,呼,他终于可以不用因为一个馒头每日去骗哄人,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了。
讨厌的闻盛朗,余舒突然想到,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虽然他骗了自己,但余舒却一点都不想再见到那个人了。
余舒的手指攥成一团,偷偷地骂道,坏人爱撒谎骗人的讨厌鬼。
余舒给闻盛朗加了很多前缀,但真正被老鸨雇来的打手五花大绑地捆到闻盛朗面前时。
他的心脏陡然缩紧。
他害怕,寒噤爬上尾椎骨,闻盛朗朝了他笑了笑,“好久不见啊,小婊子。”
闻盛朗的瞳孔漆黑,像盯着猎物的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声音不急不缓,眼睛在余舒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在看着余舒的身上有没有被人打下什么印记。
余舒的手被捆到身后,动也动不了。
打手怕余舒大叫,还往余舒嘴里塞了布,口腔被塞的鼓囊囊,闻盛朗的手伸了过来,余舒下意识地要躲。
“呵,”闻盛朗的手掐着余舒的后脖颈,让余舒动弹不得。
“跑什么?”
“嗯?不是求着我要我带你走吗?”
闻盛朗抽出塞在余舒嘴里的布团,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涎水。
余舒一时不察,闭不拢的口腔里往外流着口水,“唔,”闻盛朗的手指扯着余舒的舌头。
模拟性爱地在口腔里来回地进出,绯红柔软的舌头被手指压出弧度,余舒支支吾吾地喘着。
闻盛朗的手指上全是余舒流出的涎水,“又要哭了?”男人侧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舒慢慢红洇的眼圈。
“玩两下嘴都不乐意,那谁给你的胆子跑的?”
余舒被捆得严实,绳索在胸前缠绕了几圈,柔软的胸脯像破皮的水蜜桃,不自觉地挺了起来。
闻盛朗抓着余舒,把他扔到了床上,余舒被摔得有点晕,却本能地往床底里钻。
“这么想跑,”闻盛朗眼底带着笑,冰凉地看着余舒做无谓的挣扎。
“谁给你买的衣服,丑死了。”
闻盛朗冷不丁地撕了余舒的衣服,光溜溜的屁股从裤子里冒出来。
像个又白又圆的馒头,圆鼓鼓地在闻盛朗面前乱晃,被撕扯坏的衣衫遮不住白皙的皮肤。
闻盛朗冷笑地看着余舒半裸着身体,白得晃眼的骚屁股露在外面,就应该吃他的鸡巴。
闻盛朗看着余舒东躲西藏,撅起的屁股浑圆饱满,像故意勾引人地乱抖,他彻底没了耐心,把余舒抓到面前。
手指伸进裤子里,用力地抓碾着挺翘的屁股,“嗯?是真的想跑,还是故意晃着骚屁股等着我来操你?”
闻盛朗故意颠倒黑白地说着,“你这根肉棒都骚得流水了。”
宽大的手掌揉着龟头,让龟头慢慢地渗出腺液,余舒的手被绑着,双腿不停地踢蹭,“滚、不准……唔不准摸……”
啪,闻盛朗对着龟头扇了一下。
流出的腺液被打得溅在床上,“你再说一次不行,”余舒被打得一下就勃起,挺着腰,白粉的肉器在男人手里来回地扇打。
余舒不敢说了,呜呜地流着眼泪。
闻盛朗还时不时地照顾到余舒的两颗囊袋,带着薄茧的手掌粗暴地撸动,色泽干净的肉器不停地哆嗦,流出一股一股的液体。
余舒被伺候爽了,小腹夸张地抖着,屁股忍不住地抬高,似乎想够着什么东西。
闻盛朗一看就知道,骂道,“骚货,想吃鸡巴了。”
闻盛朗捂着余舒的嘴巴,胯部顶到余舒的小穴上,隔着一层布料,猥亵地奸淫着小穴。
胯部不断地用力,啪啪啪,鸡巴顶进布料里,开始分泌淫水的小穴变得湿润,“唔、不要,”余舒躲着,忍不住地骂道,“变态,啊啊。”
鸡巴带着粗糙的布料抵进了小穴,上下地磨着,坚硬滚烫的触感让余舒一下就软了下来。
屁股胡乱地抖着,身体忍不住地往后躲,小穴被顶得啪啪作响。
明明没有被操进去,却像是被玩了个透,穴口发起了大水,挣扎的声音也变了调,像是带上了隐秘的快感。
让余舒蜷缩着手指,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唔……
肉棒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在空气里抖了抖,闻盛朗的脸上也溅到了,“还挺会喷,”闻盛朗随口夸了一句。
他抓着余舒的大腿,让余舒无法合拢,小穴被顶操得粘稠,噗嗤噗嗤,像被真正操进了粗长的阴茎。
余舒忍不住地喘息,胸脯一下下地起伏,双腿被抬高,男人顶着胯,不停地用丑陋怖人的巨物磨砺鞭笞着小穴。
余舒快要达到了高潮,身体敏感得像绷紧的弦,抽搐的穴肉拼命地绞着,却只能吞吐着空气。
闻盛朗肆意亵玩着余舒的小穴,看着余舒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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