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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健硕的男人一只手抱着,一只手伸进嘴巴里。
青年的话说不清楚,口水滴答滴答地往外流,觉得分外难堪,红着眼看着男人。
男人无动于衷,手指夹着青年的舌头,“闻止轩,说。”
“闻、止轩,”余舒的声音像浸在了水里,含糊,带着哭腔听着分外可怜。
“再说几次。”
余舒的眼泪滴在闻止轩的手背上,等到余舒的声音越来越软,已经变成了哭声。
喉咙里溢着哽咽,终于才让闻止轩满意了。
“很乖,”闻止轩抽出的手指带上了透明的水渍。
“十、天,你说的,”
“对,我说的,”闻止轩半眯着眼,把余舒抱进了后面的水池里,不一会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噎声。
余舒挣扎往前的手指被男人抓了回去。
水池里翻腾着水花,屋子里时不时传出几声逼到极致的呻吟。
砰——
闻盛朗大手抓着老鸨的头,手段狠厉地架着人的头往地上撞。
一下就溢出了血,老鸨的头开了个大口子,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
“啊,饶了我,”
头被抓了起来,披头散发,一点没有平日里的盛气凌人,像个过街的老鼠,大气都不敢出。
“闻二少,”老鸨呼吸急促,血流了整张脸,糊成了一团。
“是我办事不周到,我给你磕头,饶了我、啊——”
女人的头被撞在了地面上,发出了一声响声。
呼出的气比吸进的还少,闻盛朗的手指慢慢缩紧,呼吸的空气变得稀薄,开始喘不上气。
手指抓着闻盛朗的手,终于,闻盛朗舍得放开了。
“啊,不查不知道,你倒是有那么多整治人的法子。”
老鸨手下多得是像余舒这种,被骗过来,每天少不了鞭打,饿得也跑不掉,只能被关进来然后被卖出去。
老鸨仰起头,亦步亦趋地跪在男人脚边。
“放过我、啊放过我,我、我愿意把一半的银票,不,全部的,都给你。”
语无伦次地说着,血液流到了地上,“好啊,”老鸨听到,着急忙慌地看着闻盛朗。
“我会把钱都烧给你的。”
闻盛朗一字一句地说着,说罢起身,向外走,老鸨跪在地上要向前爬,“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是我帮你绑来的余舒,你现在不能一脚就要把我踹开。”
老鸨的眼神变得狠厉,透着鱼死网破的劲,谁让她不好过了,那他也别想好过。
老鸨的脸上都是血,看起来像是被逼到绝路的亡命之徒,狰狞的面孔因为不甘心而变得扭曲。
她要从闻盛朗身上活生生地咬下一块肉。
“你心疼了?”
女人的目光如炬,“呸,什么东西,我当是什么情圣。”
“闻二少,你可不要忘了你是什么风流荡子,调教人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故意把人当成狗来训,你是想看到什么,”老鸨死死地盯着男人,似乎要看穿闻盛朗的内心,“要余舒跪在地上,天神下凡地看着你的出现。”
“哈哈哈哈,”
闻盛朗脸色不显,只是看着老鸨的眼神带上了冷意。
老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捂着肚子,笑上了好一会,“你也会失手啊。”
老鸨的眼神变得平静,坦然地看着闻盛朗挥手让人把她带走了。
至始至终,她都不认为自己有错,要活下去,就得让别人付出一些代价。
闻盛朗回到了府上,他还没输,毕竟人还在他身边。
“睡了?”
闻盛朗看了一眼,余舒已经睡着了,侧着身子,一种提防保护的姿势睡着。
“哥,”
闻盛朗看着闻止轩,不同于闻盛朗难掩的厉气,闻止轩倒像是餍足的猎豹,不急不缓地坐在一旁。
“如果是要我把人让给你的话,不可能。”
一母同胞的兄弟,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的想法。
太像了,两人像是天生就是要拥有同一个妻子。
脾性,爱好,床上的惯用姿势,余舒无疑是最适合他们的。
余舒简单的声音就能使他们勃起,他们不可能分开,更不可能让余舒逃走。
闻止轩手指伸到被褥里,把余舒的脚踝握在手里,刚刚好,一寸不离。
全身上下都像是合着他心意长的,闻止轩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余舒在睡梦里抖了一下。
他太累了,睡梦里都感觉到一只凶狠的兽类虎视眈眈,身体被包裹着,挣扎不开,像要被雄兽拖进领地里。
余舒动了一下,半截小腿露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有着明显的咬痕。
可以知道闻盛朗不在的时间里,闻止轩是怎么亵弄着青年。
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咬痕和青红的箍印。
“你绑他了?”
闻盛朗见闻止轩不肯让步,转头看着余舒,身上的痕迹太夸张了,青紫绯红,说是被叼在嘴里吃了一遍,他都信。
“没有,才三次,”
闻止轩的手顺延往上,摸到了余舒的小腿。
又白又细的小腿,闻止轩想到余舒高潮的时候小腿痉挛不停哆嗦的模样,随后手慢慢地揉着小腿肚。
余舒的身体被两个男人拢在怀里,前后夹击。
闻盛朗脱着余舒的衣服,看着余舒的乳头被玩得大了一圈,薄薄的乳肉上都是用力抓捏的红印。
屁股上更为过分,白皙的臀尖通红,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
闻盛朗看着,颤巍巍的屁股好像若有实感的,畏惧地抖了抖。
“他很喜欢,”
闻止轩也看着通红饱满的屁股,得出结论,“水流得很多。”
闻盛朗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哥说一句话时,若有若无地带上了炫耀的意味。
“啧,”闻盛朗掰开了臀肉,终于看到了被揉搓玩弄的糜烂小穴,穴肉外翻,还挂着晶莹。
艳红的媚肉收缩,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下,可怜地吐出来水。
“涂药了吗?”
“涂了,”闻止轩再补说了一句,“很乖。”
撅着屁股,被操怕的小穴已经很轻松地吞吐进手指,余舒颤抖着,然后手指不停地攥着。
喉咙已经沙哑,可怜巴巴的软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流出不少淫汁的骚肠子被调教得服帖,软软地吸吮着男人的手指。
闻止轩要确保药膏都涂在了小穴上,让余舒屁股抬得更高一点,他看不清。
直到肉壁完全吸收,淫水都快流到闻止轩脸上了,余舒不停地问着:“好了吗?”
“好,”闻止轩的喉结动了动,手指终于舍得从软乎乎的屁股上移开。
余舒睡着时很乖,墨色的睫羽垂在眼皮上,掩出一道阴影。
“对了,那个褚鸿雪怎么办?”
闻盛朗的眼睛舍不得从余舒脸上移开,贪婪地一寸一寸,像是用目光舔着余舒的皮肉。
把那薄粉的皮肉舔得湿洇,不停地哆嗦,然后从内而外地透着洇红。
被操熟了。
闻止轩的手摸着余舒软嫩的大腿肉,皱了一下眉,似乎在想褚鸿雪是哪一号人物。
“杀了,”
闻止轩的声音平缓,轻轻的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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