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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差不多啊?万一咱们认不出来妈妈怎么办?”
“我玩这种游戏运气一向不错,嘿嘿。”彦卿得意道,“你就见过那一只鬼吧?越到白天鬼就长得越不明显,只有寒气;到晚上就挺清晰的了,我昨晚见了好几只鬼,身高、性别、五官轮廓,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景行不说话,按棋盘上骰色子的按钮,双六,他的绿色迷你星槎折了两个来回,最终停留在终点前一格。
他皱起眉头,脸色不太好看。
彦卿以为他是快输棋了不高兴,忙道:“还有翻盘机会,我这还有三艘星槎没飞到呢。”
“……不是,”景行眉头紧锁,“爸爸,这不对啊,既然白天里见不着鬼,我们在这里等什么?”
彦卿:“……”
他心里一沉,同时有种诡异感从脊背不由自主地窜上后脑。但他还是强作镇定,按了棋盘上的暂停键,从包里掏出昨日在太卜司占算的建议纸条来:
每日辰时至午时,去神策府旧址找;每日申时,去罗浮云骑校场找。日落后,不宜出行。
两人对着“日落后,不宜出行”这行字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了几秒,彦卿率先开口道:“这个……可能是穷观阵不太准。”
“那我们怎么办?晚上也在这里等吗?可这样……白天还要等吗?”景行连珠炮一样问。
彦卿当机立断:“你在这儿等着,防止你妈妈自己突然跑过来,我再去太卜司一趟。”
彦卿刚走开去两步,又折回来,去杂院伙房里找了根烧火棍来,塞进儿子手里:“要是有人图谋不轨,你就用这个打他,我教过你的防身之术,你还记得?”
景行点点头。
“很好。”彦卿顿了顿,又说:“要是有鬼图谋不轨……呃,反正你就快跑到人多的地方,阳气重的话,鬼应该做不了什么。”
景行又点点头。
彦卿一路跑到太卜司,青雀还是孤零零地坐在广场上。
见彦卿今天又来了,她显得比昨天还惊喜一些:“彦卿?怎么又是你?”
彦卿气都没喘顺,摆手示意青雀让他先缓缓。匀了匀呼吸,他说:“昨天给出的建议,我有一点不明白。”
“你说。”
彦卿将纸摊开抹平,放在青雀面前,问:“穷观阵让我们晚上就别出门找了,可鬼不都是晚上才好找?我要怎么办?”
青雀看了看穷观阵给的建议,也愣住了,片刻后,她说:“可能是系统出故障了,我再帮你免费算一次吧。”
彦卿忙道:“多谢。”
依据先前存储在服务器上的信息,青雀又起了一卦,边等结果,她边问:“你儿子……你哪里来这么大一个儿子?”
彦卿心想也没什么好隐瞒青雀的,便如实告知了。
青雀倒是一脸“我早知道”的表情,笑道:“我就说符玄怎么有段时间隔三岔五往曜青寄奶粉,后来还寄过几次童装,我还疑心她在外头有私生子,原来是给你的啊。”
符玄是为数不多知道彦卿离开罗浮个中缘由的人,当初彦卿顺利调去曜青云骑、乃至秘密生子,都少不了符玄在其中帮忙打点。景行刚出生时,彦卿没空来罗浮亲自道谢,等到孩子稍大些,他有了自由时间,符玄却又退位、前往遥远的虚陵仙舟,教导彼方的年轻卜者去了。
“替我多谢她。”彦卿道,“她几时回罗浮?我可十几年没见过她了。”
青雀顿时喜笑颜开:“端午时回来。”
彦卿数了数日子,心想若是在罗浮多停留一段时日,还能再见符玄一面。
桌面上的打印机抖抖抖,又吐出一张纸来,还是否卦,还是同样的建议:“每日辰时至午时,去神策府旧址找;每日申时,去罗浮云骑校场找。日落后,不宜出行。”
青雀一眼扫见结果,额上汗都下来了,彦卿要去拿走那两张纸,她按住他的手不让动,连忙道:“……这、这一定是我学艺不精!我今晚——不,现在就打电话问符玄去!”
彦卿将手轻轻抽出来,又轻轻拉住了青雀的胳膊,摇头道:“没事,我相信你,你是个很好的卜者。”他闭了闭眼睛,继续道,“这结果我先收着了。既然两次都是这样,我就姑且信它一信。”
“可是……”青雀焦急道,词穷起来,“可是……我、我这么些天算了这么多人,就没有让人在白日里去找的,这肯定哪里不对!”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这是道德天尊说的,若我守不住了,到时再来找符玄为我算吧。”
用过午,彦卿又领着景行去校场。
云骑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但彦卿本就是罗浮云骑出身,又是联盟剑魁,算不得什么“闲杂人等”。他还没到驻所,隔着百米就有骁卫上前迎接,彦卿盯着来人看了一会儿,问:“……我是不是教过你?”
那骁卫喜出望外,忙道教过教过,又将自己的入伍期数报给彦卿,彦卿想起来了,这是个挺聪明的姑娘,有天分,可惜就是个子矮了些,不过他夺得罗浮剑首名号时比她还矮,算不得什么大问题。
彦卿夸了她几句,小姑娘更高兴了,走路都能颠三颠。彦卿又问:“你上司派你来接我?”
小姑娘点了点头,却报了个彦卿没想到的名字:他在曜青的上司,丹歌卫指挥使。
“你是曜青人?”彦卿疑惑道。
“是!”
“素裳你认识不?”彦卿问,“李素裳。”
“素裳姐姐哇,落教得很,对我们曜青来的兵蛋蛋特别好!指挥使,我和你讲哈……”
小姑娘也不怕生,对着彦卿开了话匣子,彦卿听得好笑,推了推跟在身后的儿子的后背,示意你们曜青年轻人聊。景行扭捏片刻,终于还是和彦卿并排,却离那姑娘还是八丈远。
也不知道这小子随了谁,彦卿想,好像就没见过他对哪个同龄姑娘有兴趣——也许是喜欢小子?但忸怩成这样,看样子还是在意姑娘家多些。
彦卿记得他这般大时,离睡到景元就差一步,可恶的老狐狸,吊着不给他肉吃,却又整天对他搂搂抱抱的,嘴儿都亲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就偏偏不和他做到最后,说是要等到他成年。后来彦卿还拿这事调侃过景元,说你睡我时,按短生种的标准我是成年了,但按长生种的标准来说,我还是个宝宝呢!你个睡未成年的老不修!
但他们的性生活一向很和谐,彦卿年轻有热情,景元成熟有技巧。彦卿知道景元在他之前有过不少人,心中难免吃味,但想来整个联盟也找不到几百岁的老处男,这事不能细究。后来在一起太久了,彦卿终究也是放下了,只在景元去见几个老朋友时,寸步不离地紧跟着。
那时,景元将躲在树上偷窥的他抱下来,拉着他的手,对着老友认认真真道:你们都见过的,彦卿,现在是我夫人,性子比较顽皮,见笑了。
镜流师祖气得抄起剑就要砍徒弟,而一旁的刃叔叔吓得绷带都散了。
……直到后来景元快走时,他不愿意让彦卿怀孕,两个人才渐渐有了分歧。彦卿想起他最绝望的时候,是趁景元睡着了,用嘴帮他打出来,又将那些东西往自己身体里抹。
现在想起来可真够傻的,他直接带着景元的东西,去丹鼎司做试管婴儿不就好了么?
彦卿,这才递给景元,“详细的数据都在这里头,我就不照本宣科了,你一向对这类数字没兴趣。”
一旁的彦卿闻言,差点想拉着景元跳起来欢呼,但碍于外人在场,他只能从禅椅扶手间伸手去碰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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