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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在妻主面前多出点糗。
沈天瑜含着笑目送他离开,知道他身影消失在拐角,才重新招呼宫人进来磨墨。
3
原先沈天瑜准备手头一处理好就直接赶去坤宁宫,结果快结束的时候,文澄景又派人送了一摞新文策来要她批阅签字。
皇帝很生气,但皇帝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开启加速模式,并放弃了跟夫郎的晚膳时光,在御书房草草应付了一下。
等她处理好所有事情到坤宁宫时,天色已完全暗了。
她直接进的内寝,正好碰上魏安澜的贴身小侍,说魏安澜已经沐浴更衣好等了许久,这会儿已等得小睡过去。
沈天瑜搓了搓手指,屏退众人,放轻脚步进去,绕到帏帐后,见到男人俊美恬静的睡颜,她心底却莫名松了口气。
她轻手轻脚地坐到他身边,低头在郎君清爽细腻的肌肤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串吻,魏安澜睡得不深,很快就被她的动静弄醒过来。
“累了?”她问。
魏安澜轻笑着摇摇头,放任她边搂边抱,主动打开腿让她挤进来。
“替新进宫的几位公子选合适的宫殿,再过几日下旨后就该迎新人了,要提前准备。”
沈天瑜敷衍地点点头,显然对这并不上心:“你看着办就好。”
比起影儿都没见的新人,明显皇后近在眼前的丰满柔软的胸膛更吸引皇帝的注意。
他刚沐浴不久,身上还带着清爽的水汽,又有着他独特的、温暖宽厚的沉香气,如同魏安澜本人一般,像一颗温暖剔透的琥珀。
他这会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里边什么都没有,腰带也宽松,都不用沈天瑜动手扯,上身拨开它就自己滑落下去,露出下面雪白丰满的修长肉体。
昨夜才被她压着不留情地弄了一夜的身子,这会儿还是一片片来不及消下去的红痕,尤其是那双丰软的奶子,指痕吻痕咬痕连成片,可以说是一块好肉都没有。
连奶头都尚未恢复原状,还可怜地肿着花生米般的大小,被女人两手一握住乳根,便脆生生地从丰满的乳晕中挺立出来,紧接着就被纳入口中开始新一轮折腾。
“唔嗯……哼啊……陛下、呜……阿瑜、轻、轻些……涨得很……”
沈天瑜挑眼,又用力吮了一口嘴里的奶头,再吐出来时花生已经成了红枣,顶端还沾着些许奶白色的液体。
“分明昨儿才说被吸干了,今儿又涨成这样,念念这奶子好生勤奋。”
魏安澜面红耳赤,毫无威慑力地瞪她一眼:“这、这要怪谁?还不是你,没完没了地让我生孩子……”
说着说着,他自己就没声儿了,倒是沈天瑜紧追不舍:“生孩子,然后呢?这奶水为何不断?”
“你、你这人!不知羞!分明是你要和孩子抢奶水吃,害得这奶水断不下去!”他羞得眼睛都湿了,对这人的恶趣味又爱又恨。
沈天瑜闷声笑,伸手摸到他腿根,顺手摸了一把他已经半硬的阳物,便直奔主题摸上了他臀间肥软的穴。
“是朕的错,朕这便好好补偿皇后。”
话音刚落,她三根手指便不打招呼直接塞进了男人穴中,动作不可谓温柔,可这穴昨儿才被日了一夜,一直含着精水和鸡巴直到早晨,刚刚在御书房又发了一波水,正松软得不像话,轻轻一碰这肉洞就打开一个小口任人索取了。
“呜嗯!!”
男人猛地揪紧身下的床单,长腿下意识地想缠住妻主的腰,可沈天瑜为了动作方便,硬是压着他一条腿不让动,魏安澜就像一条待宰的白鱼,唯有呜咽轻颤着让她为所欲为。
沈天瑜又笑:“每次这么弄你就露出这般好欺负的表情,让我如何忍得住?”
美人软绵绵地瞪她,不愿背这口黑锅:“分明是你一直弄我,专往我受不住的地方碰,才害我这样……”
沈天瑜还是笑,冷淡的眸子里此刻全是这个男人的倒影:“那念念喜不喜欢被我弄?”
两人挨得太近,近得魏安澜能看清她眸中自己的小像,妻主在全心全意注视自己的念头一闪而过,让男人的心登时跳如擂鼓,连呼吸都窒了片刻。
“妻主给我的……我自然都爱……”
他说着,情不自禁吻她的同时,穴儿水流的更欢,温热的液体裹满了她的手指,流到她掌心,接着顺着她手腕落到床上,不多时便弄湿一片床单。
他既是天生水多,成婚后又被沈天瑜没日没夜地摁着淫戏,刚嫁进东宫的好一段时间里,魏安澜就几乎没踏出过寝宫,他不像是被明媒正娶四十八大轿抬进东宫的太女正君,倒真如她所说,是她被从街上掳来做通房暗妓的荡货。
他的妻主精力旺盛得过分,像一头不知疲惫的小狼,上了他的身子就不肯下去,那时候他十八岁,已经是比寻常人家晚出阁许多的年纪,按理说是比年纪小的公子更能承宠的才对。
可他面对的女人是沈天瑜,这个人不像话,那时候根本不体贴他处子柔弱,或者说她已经自以为体贴了,还给了他白天的休息时间,只有晚上才像野兽一样将他摁在榻上,不顾他哭诉求饶,疯狂日他的穴,日得他腰酸腿软,根本下不来床。
他那娇嫩的处子穴,连开苞的痛都没来得及体会,就被迫在短时间内成长成了熟夫才有的熟穴,完全记住了女人阳物的形状,孕宫更是习惯了被精水灌满后饱胀得难以忍受的感觉。
他被那样日了整整两个月,几乎都在寝宫度过,东宫上下对这位新来的正君是只知其人不知其貌,只知太女对正君极为宠爱,连圣上那边的请安都能免了,殊不知他日日躺在床上有点难熬,恨不得捂着屁股死过去。
直到一天这人夜里回来又想弄他,突然把了一下他的脉,喊了太医来,两人都一脸懵逼地被太医告知喜脉,沈天瑜被太医明里暗里地警告不许再这么狠地弄他,这人才挠着头放过了他。
因为太荒谬,这事儿被先帝摁的死死的,宫里的版本成了他刚嫁进来就突发恶疾,洞房后没两天就直接病了两个月,等肚子稳定到三个月之后才向外公布正君有喜。
只有那段时间日夜伺候的近侍才晓得他过得是什么日子,他的身体打那以后就被彻底催熟了,淫乱荒唐得不像话,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刚成婚的小郎君。
可也正是那两个月,两人之间也产生了情愫,他不是傻子,看得出太女喜欢他,只是这表达方式太热烈,一般男儿家难以承受,他对这位坦荡利落、与传闻不符的妻主也颇有好感,两人的日子过得也颇为甜蜜。
可以说从一开始,魏安澜就已经被钉死在沈天瑜床上,他的穴不存在逐渐变化的过程,自从嫁给她就成了熟夫,他不知自己青涩时是何模样,只知道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已经动不动就会流水发骚了。
沈天瑜没逗他多久,她鸡巴早就憋得爆炸了,恨不得一开始就直接塞进来,不过是体恤他这般会难受,才忍了一会儿罢了,这会儿他一发出同意的信号,用大腿蹭了蹭她的腰,她便立刻放出巨物,挺身整根埋进了他穴中。
“哈啊……!”
这一下力气不小,直接顶到了孕宫上,生育过三个孩子的男人家的孕宫自然比不上不曾用过的紧致,而且又是熟悉的阳物,几乎刚闻到味儿就自觉张开了小口,让她龟头嵌进去半个,保留着最后的矜持才没被一次攻陷。
但法地舔咬,他能闻到淡淡的龙涎香气从她身上沁出来,直到他被拦腰抱起来。
软榻离床不远,霍新渝只觉得脑袋还晕乎乎的时候就已经被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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