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磨反派的、X膛磨脸命令反派给他吸N、自己扶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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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这是反派勾画出来的词语。
方道年也勾画回去,他的姿势可找不到什么好地方下手,垂在腿边的手秉承就近原则,摸上程越的大腿一侧,描摹出一个字就停顿几秒,要确保反派看懂,另外,他有点担心按照“自闭儿”的脑子能不能猜对。
最终他描出来了几句:“知道了,不过我也没乱动啊?不是一直是你在动?”
现下就他和反派两人,论逃跑也得找同伙来讨论,也不能藏着这什么也不干吧?
写完了,方道年就等待他的反应,在他的认知中反派应该会比常人要慢上几拍。
反派沉默,在方道年怀疑他是不是没猜出来的时候,反派的大手挪到方道年的背上,写上一句,“不要摸我大腿,我又硬了。”
方道年震惊:“……!?”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你认真的?
别说,作为现在和反派连接在一起的人,方道年还真察觉到了不对,他真心不知道反派的大腿摸不得啊!
坐在床上的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主角受本来还在抱怨着什么,炮灰在一旁当他舔狗,这会突然就没声了。
方道年转移注意力忘记刚才的那尴尬的一幕,这两人一定在琢磨某个坏事!
方道年觉得自己猜对的可能性比较大。
静默等待了一会,就听有人往下倒有人爬上床,紧接着主角受就淫叫了起来。
搞了半天,所谓的坏事竟然是和炮灰来这做爱?!
选哪里不好选医务室!这句话不仅是方道年对自己说的,也是对主角受两人说的。
床上两人的衣服被踢下床,刚巧隔着床单落在他们的不远处,稍低头就能看见。
方道年没心思关注他们的衣服,此时此刻,床上两人如漆似胶,他和反派也如漆似胶,刚刚在摸他大腿的那下,小穴里的性器正如它主人所说透露出它原始的欲望。
“我可以动吗?”程越抿嘴在少年的脊背上写上这句话,虽然现在说这句话不是时候,但他好像有些忍不住,出于礼貌,他遵循少年的意见。
方道年头埋在反派的脖子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听着床上两人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他又和反派如此的贴近,这总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再不硬都不是男人了。
他慌张间寻了一处在反派身上写着:“那你轻点。”
得了准许,那重新获得能量的肉棒以它今生最慢的速度在温濡的甬道里挺动。
和之前完全是天壤之别,犹如从天堂来到了地狱,方道年不习惯得很,可现在这个情况又不能像之前那般大开大合。
搔不到痒意来源处一样,方道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难为死了。
又像是中了春药,小穴流着水吃到了棒,但这棒“坏”了,治不了渴,反而引得更浴火焚烧,起了反作用药效大增。
现在的方道年就是如此。
医务室在他心中被定为做爱黑名单!
他如此,程越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操作的范围太小,动作又不能太大,隐约觉得更像是恩爱过后的厮磨,鼻息间尽是彼此的体香。
身上抱着羊脂膏般肤感的少年,由于上方床铺还在嘎吱动,木板又下沉上去,迫使他们不仅是下体紧挨,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皮肤碰皮肤,肉撞肉。
胯部挺动……不,这都不算挺动了,应该算是小幅度地挪动,不过程越还是抓住少年的屁股或上下或左右的挪砸,虽没肆意交合那般爽,在这种近似偷情的环境中也算别有一番滋味。
说归说,仅能在心中安慰几番,方道年还是有些委屈,好好的第一次变成了偷情。
不知是那炮灰早泄还是双方心意不合,床上做爱的两人突然就开始争吵。
“你连这件事都办不好!”主角受似乎埋怨惯了,一提到这事他又起火,“那程越不就是个智障,找人毁掉他不就好了?这次不行不还是有下次?那转校生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显然是不想亲自动手怕留下证据,利用炮灰的舔狗性质,借刀杀人。
“一个智障竟然也能称得上周宁哥的竹马。”主角受嘀咕。
听到这,方道年不由回忆起原剧情,确实有反派是主角攻的竹马这一剧情点,但也不亲近,仅是因反派的爷爷奶奶的请求,让主角攻平时多照顾一下这“自闭儿”。
再加上长得好看,自然就成了主角攻的假想敌了。
这主角受人品也不太行,追求主角攻的同时还和炮灰搞一腿。
方道年瞥了眼眼前棱角分明的下巴,他鬼使神差地在其上亲了一口。
反派是挺好看的,就连下巴都长在他的心窝窝上~
可惜这好看的反派被他们迫害,连结局都好不到哪里去。
方道年是想着让反派远离主角们的纷争,但是吧,他们主动送上门来了,顺带收拾一下也不是不行,就当是做爱的小情趣啦。
炮灰终归是炮灰,得不来主角受的喜爱,哪怕他用尽全身力气舔,对方也不领情,以和他上床的目的钓着,冷哼了一声,下床收拾好自己穿衣离开了此处。
炮灰作为舔狗,匆匆忙忙地跟上,仅留床下他们口中的当事人面面相觑。
程越听完这一切,倒没什么反应,好似他们提到的不是自己一样,他亲在少年的额头,他尊重少年,又问:“还做吗?”
少年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一条缝了,吃饱喝足好打怪,“肯定呀!”
不需要方道年怎么动,程越就出去把他从床底抱了起来,寻了另一个干净没人使用过的病床,把人放上去后重新去把门反锁,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了。
程越在医务室的柜子里找到一次性湿巾,替少年擦掉染上的灰尘与污浊。
方道年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心想这反派虽有自闭儿的瑕疵,但瑕不掩瑜,这次他作为大哥罩定反派自闭儿了。
扔掉一次性湿巾,程越又覆身上去。
少年人的火气哪是说消就消的,尤其是在面对在各种方面匹配自己的人,那简直就是干柴烈火,唰的一声,欲火只会烧得越来越旺。
程越爬上床,方道年瞬间就把他笔直的腿缠在反派的腰上,对方随之压来,离开小穴还没到一分钟的性器重新回到了那温暖之地。
可能是他们的前戏做的够足了,这一次插进,进入的地方比以往还要顺利,似乎龟头撞到了原来不该撞到的地方,有着不起眼的小嘴,噗嗤擦过那里时,身下的人浑身一颤,电流飘过,刺得双腿抖如筛子。
“啊……”随即在喘息中,方道年轻吟一声射出淫水,大量的淫水从高潮的身体射出,又因被性器堵了去,全倒灌在鸡巴上,滋润着它的皮肤,刹那本就湿润的甬道淌过更温润的水液。
程越闷哼着,现在的这具身体初尝性爱,再持久也维持不到哪里去。等方道年射了,他也将初阳射在小穴内,精液与潮液混杂在一起,咕噜融合。反派品味着这一切,低头吻着少年的唇角。
少年们温存了片刻,亲吻啄舌,像要交替食物般,舌头探在口腔外纵情地纠缠,舌身灵活,交配的蛇那般围绕旋转,奈何没有蛇身那么长的身段,舌头勾着互相碰着,津液任意互换。
亲吻间难免有牙齿相撞的时候,舌头用累了,又互磨着彼此的牙齿,无形之中像是为了作画的实习画家仔细比对参照物似的,不想放过每一处,尽力而为地吮吸。
不大的医务室伴着两处水乳交融的声音,一处是他们两的唇舌,另一处是没再离开彼此的下体,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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